“和杨氏那边的对接项目已经开始了,顾总,您和杨公子最近有联系吗?”
今天要讨论的事项基本已经结束了,顾念卿万万没想到他们还能拿这件事来拖时间,脑内顿时想起自己确实和那个便宜未婚夫失联很久了。
她点点头,示意这群老头子别说屁话,早点下班,自己反倒打开了和杨修筠的聊天框。
距离和他上次说话已经是几天前了,空荡荡的信息栏里只有她上次发出的一条信息。
“她在洗澡。”
谁发的,怎么有一股奸情的味道。
看着日期,顾念卿立即回想起这是接司牧云回家的时候,那时她确实有扔下他一个人去泡澡……
一股不好的念头从升起,她说最近顾夫人怎么会把这件事反复提起,原来是老实的未婚夫被人挑衅后气不打一处,去找家长告状了。
司牧云这个傻子恋爱脑,自己敢暗戳戳挑衅别人就算了,怎么还把火烧来自己身上?
顾念卿吐气,揉了揉眉心,决定还是先把其他人的口给堵上。
“最近已经在准备婚礼的事宜,各位还是别替杨公子担心了。”
锐利的眼神扫射四周,顾念卿和一幅幅伪善的皮肉对视后,扯出一抹微笑,眼底却不似表面那么平和,暗含着淡淡的警告。
会议室里静默了一会,那些老头子也知道不该趁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了,纷纷笑了几声,开始为刚才的氛围打圆场。
“呵呵,希望能早日听到两位的好消息啊。”
“对,小顾总一定要事业和生活美满!”
咧嘴合掌,好似真心祝福,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在粉饰太平。
阿谀奉承之间,那股不善的敌视如错觉般消散,一切都仿佛没发生过,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敏感。
顾念卿配合地回应,心想迟早把他们手上的股份拿回来,再把他们一脚踢出公司大门。
事务工作不说有多困难,倒是一个又一个软钉子让她浑身不适,向顾一寅夺权的想法也日趋渐强。
怪不得以前的认识的总裁都这么叛逆,表面是个威风拽哥,家长克扣一下继承权就老实了,对自己心爱的人还得再三忍耐。
回到办公室的顾念卿揉了揉脖子,准备接下来继续查清和白云之家有关的事宜,却发现自己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他穿着白衬衫,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站在远处的顾念卿甚至能看到真皮沙发上有点点反光,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
要是弄脏了就有理由克扣他的工资了,无情的资本家顾念卿俯身看着司牧云的侧颜,静静地想着。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哭多久了,睫毛湿漉漉地粘成一簇一簇,鼻尖通红。
待顾念卿贴近了看,轻浅地呼吸扫过他的耳尖,司牧云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惊醒,回头时差点和顾念卿贴上。
还好顾念卿在被发尾扫过脸边时退后,让对方的唇不经意间擦过了脸边,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或许是禁欲太久了,偶然间和温热□□的触碰让顾念卿一直从脸侧痒到四肢,指尖都不由自主地勾了两下,捏紧了手中的文件。
但她依旧平淡地询问着,要让司牧云没意识到这件事,毕竟是只是不小心,而且她也没有强夺豪取的癖好。
“对不起,我…”
哭久之后的嗓音有些嘶哑,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司牧云的喉咙溢出,他在顾念卿面前总是那么柔弱,而且不长嘴说话。
顾念卿都不知道对方干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无语凝噎地抽出纸巾给司牧云擦脸,把他当成小孩来哄:“发生什么了,有谁欺负你吗?”
要是手下的员工连一个摇奶茶的师傅都不放过,她真的得赞颂一下剧情的强力了。
对方哽咽地摇头,健康的身体此时却有一些虚弱,头部轻摆,不知不觉间就“意外”靠上了顾念卿的小腹,脸颊紧贴,听着一声又一声沉稳的心跳。
被高个子男碰瓷总是难以脱身的,小白花以为自己身娇体弱,殊不知他一个铁山靠就能把人压到沙发深处,顾念卿想挪开他的头,指尖却和司牧云的发丝纠缠起来。
“你知道…我真的很爱你吗?”
要不是看见司牧云的嘴唇确实在动,这闷闷的声音低到顾念卿差点听不见,得把他的脸扭过来,看着那双被水浸润后清澈的双眼,顾念卿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心的。
介于正常版的司牧云不会有这么情绪激动,破碎形象的时候,顾念卿立即想到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你还有高中之后的记忆吗?”
打算靠碰瓷来让老婆回心转意的司牧云:?
他是来不小心出卖一下□□的,他有没有记忆会影响他爬床吗?
接收到顾念卿怀疑的眼神,司牧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又失忆了。
可司牧云原本的计划就是靠与平时温和礼貌形象的反差来吸引顾念卿的注意,他知道有很多强势的女孩喜欢有破碎感的男生,他紧急去网上学了一手,这会正是在施展自己的三脚猫功夫。
但顾念卿好像不吃破碎感这一口,还把他当成病人看待,突然觉得自己丢人的司牧云很想找哥沙发缝钻进去,奈何刚才的杀相已经全被顾念卿看光了。
将错就错的司牧云咬牙继续演:“我不清楚…现在我就是你的助理呀。”
“刚才听到伤心的事,太难过了,只能回来偷偷哭。”司牧云把手臂压在顾念卿的大腿上,上肢像正在舒展身体的大猫,哭得潮红的脸上却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什么伤心的事?”顾念卿怀疑司牧云这段时间又偷偷增肌了,从外表看着并不是异常壮硕的身体在被牵扯的衬衫紧紧裹住时,能看见分明的肌肉纹理。
而她早就因为放松人设管控而减少健身的运动量了,久坐办公室的总裁不仅有腰肌劳损的预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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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颈疼的毛病,现在哪里是有心压制的司牧云的对手。
表情委屈的司牧云却做着侵略性极强的动作,恨不得四肢都和顾念卿缠在一起,让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都慢慢交织。
“…我听到有人说你不要我了。”
司牧云不敢说出实话,他怕顾念卿把要和杨修筠结婚这件事对他敷衍,更怕顾念卿直接承认下来,让联姻这件事毫无回转的地步。
现在顾念卿并没有对这件事施展行动,只要他拖住顾念卿一天,那一切都可以被改写。
只要顾念卿认识到谁才是肯抛弃一切去爱她的人。
“别人随口一说的事,你少听。”顾念卿以为自从上次酒店碰面后司牧云就对自己的婚姻状况有所认识,她想当然地以为司牧云是接受为爱做三的。
就算他不肯,剧情也会强制他为爱做三,这就是联姻表象下的“真爱”。
顾念卿挑开粘在司牧云脸侧的湿发,对如何让司牧云去酒局里也有了主意。
她捧着司牧云的脸,柔声哄着:“我给你换个岗位好不好,他们就是嫉妒你长得好看又能待在我身边,只要你能在外面干出一些成绩,大家肯定就不会再对你多说什么。”
享受着而人之间为数不多的温情互动的司牧云愣了一会,不理解自己的活怎么越来越重了,但他又无法反驳,毕竟自己是真的想光明正大的待在顾念卿身边,不干一些实事总是要遭人诟病的。
想想那些有固定玩伴的太子爷,上班都会把最喜欢的小情人当成秘书放在身边,让对方安排好一切生活上的事,也不见谁是会把情人放在茶水间的。
司牧云应下后还要开心地抱住顾念卿,夸赞她对自己真的很好,实则思考自己这次贴贴过后,下次再亲热就不知道是几时了,手臂越捆越用力。
以为自己又成功给员工画饼的顾念卿还高兴着呢,却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肌肉渐渐压下,让她有且透不过气。
司牧云这是在阳奉阴违?觉得工作太多有怨气?
担心不能好好走剧情的顾念卿勉强地伸出一只手掌哄人:“别害怕,你有什么困难就记得找我…”
“嗯嗯。”委屈到黏糊糊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被安慰的人手上反倒更用力了,高大的身影似乎要盖过顾念卿的躯体,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我们以后不会分开的,对不对,我会一直跟着你,一直看着你…”
直到,我在你的胸腔里,听到我的名字在伴随你的心脏跳动,顺着血液占据你整个心房。
察觉到有那么一丝不对的顾念卿没有对此表示怀疑,毕竟容易犯病的人说话总是神叨叨的,语序不清中又包含着心底最深的欲念,借着胡言乱语之时说出口。
她哪里不知道这份真心有多重,像永远在推着巨石的西西弗斯,看着那份感情一次又一次坠下,而后又在伤痛之中将它托起,骐骥着这是最后一次失败。
这是爱,可顾念卿更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