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我写的,我一夜做梦,偶然梦到了这些,说起作者已经不可考究了。”朱槿荣坦言。
“特别是这句‘百废待兴革旧制,民众疾苦我先知。’极具文采,写尽了县丞淳于意的工作内容。”班主翻看那本子,忍不住赞叹道。
“我们聚在这里,也不是为吃谁的席面儿来着,”朱槿荣笑着说,“既然你觉得这本子好,那就将这本子托付给你了,希望你们的班子,能将其排演出来,为我姥姥庆寿。”
“一定一定,定不负小姐的苦心,将其排演出来。”班主应许道。
说着,朱槿荣又命善怜儿奉上银钱,“这些银子不成敬意,也请你收下。”
那班主收下了银子,还说,“这样好的本子,我反倒是愿意花钱向你买,怎么能反倒收你银子呢?”
“你们挣的都是辛苦钱,什么头面、道具等等都是要花钱的地方,我也不好缺你们银钱,只要你们把戏演好了,就是双赢的局面。”朱槿荣说。
“这事情了结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朱槿荣说道。
了结了这事情,朱槿荣又和楚放臣率先离去,两人先后上了马车,往楚府驶去,路途多遥远,两个人还在马车内闲聊。
“这次多亏了你,才能让我如愿,等着戏排演好了,免不了请你一睹为快。”朱槿荣说道。
“我想的就是这个,朱大文豪的新作,我一定要替你宣传一下。”楚放臣笑道。
朱槿荣和楚放臣两人在马车里谈天说地,自有一阵子嬉笑怒骂,言谈间又回顾起那班主的言谈。
“我倒是有一事好奇,那长乐公主殿下,到底是和我有多像,以至于让人认错了。”朱槿荣道。
“你连这个都忘了?长乐公主那是长安有名的武疯子,见人就打,听说生下来就是脑袋不正常,时好时坏的。我也是听说,听说啊,谁想到她就在那也七星连珠那一夜,疯病竟然好了。”楚放臣靠着马车,仔细回忆起来了。
这时代的人都喜欢占卜问卦,乃至相面看相,对星象玄学也有涉猎,所以朱槿荣也略知一二。
“七星连珠?”朱槿荣反问道,正欲等楚放臣详解。
七星连珠她知道,就是一种异常的天文现象,传说秦朝被刘邦推翻,那一夜就是七星连珠,在古代,七星连珠往往预示着战乱。
“就是你遭遇火灾一夜。”这一次,楚放臣没有卖关子,直接了当的说,“说起来怕你不信,我都难以置信,她已到及笄之年,还取了‘谨容’为表字。”
“那就是说,和我一个名字?”朱槿荣追问道。
“至少读起来一样。”楚放臣挑眉笑道。
但世界上哪里来得那么多巧合,同样是疯子,同样的名字,长得还相像,该不会与那紫微帝星的预言有关?这祝谨容也是穿越人士?
“你在沉思什么?”楚放臣又问。
朱槿荣的思索被他打了岔,所以被迫终止,她索性转移起了话题,“为什么叫‘谨容’,该不会是找人算过吧?”
“你说的对,就是找人算过,那人是云游的高士,一见长乐公主,就说她非同凡人。”楚放臣说。
李妃生育了七皇子和长乐公主,说起七皇子,朱槿荣还记得他的斗鸡邀约,想必疼爱的妹妹病好了,他应该十分欣悦。
“这还真是一桩奇闻,搞得我也想见见那隐者高士了。”朱槿荣笑道。
“你该不会也要去算命吧?”楚放臣说。
“可能吧,谁对未来不憧憬?”朱槿荣说,打了个马虎眼。
“我对未来就不憧憬,人活着知道那么多,岂不是要累死,既然避不过,倒不如得过且过。”楚放臣笑了,他的处世哲学也有可采纳之处。
“我比不了你,我脑袋里面全是谜团,只盼着有人能为我解惑呢。”朱槿荣苦笑道。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各怀了心思。
眼看到了楚府,楚放臣下马车时还问朱槿荣,“可要去我家玩玩?”
“不了,今天下雨,天晴了再去。”朱槿荣答道。
于是两个人就此别过,马车载着一天的雨,又继续往朱府去,朱槿荣唤了善怜儿入内,两个人一起坐在里面。
今年气候异常,这雨下着下着,竟然变成了薄雪,朱槿荣拉开马车的窗户,伸手去接落下的薄雪。
“这样的天气,看来是没戏了。”朱槿荣赞叹道。
原本她是打算去花鸟市场给朱栖买兔子的,这打算也被迫终止了。
“小姐还有什么事情没完成?不妨差奴才去办。”善怜儿问道。
朱槿荣摇了摇头,“这样的天气,花鸟市场的商人想必早已经散了,也不必白跑一趟。”
“小姐又想买斗鸡了?”善怜儿难免一问。
“今天原本打算去买兔子的,天不遂人愿,去不成了,也罢。”朱槿荣面带遗憾的说。
“小姐你的心可真善,小公子听了一定开心,你不如等天好了再去,带上小公子,他一定万分开心。”善怜儿说。
“那就天好了再去。”朱槿荣道。
“不去花鸟市场了,径直回家!”善怜儿告诉马夫。
那马夫又一次扬鞭,挥舞着马鞭驱使着马匹朝朱府赶去。
这雨转雪,一路风雪扑面,这也预示着冬天的到来,毕竟已经十二月了。
见此小雪,那朱栖高兴的在院落里奔跑,引得服侍的丫鬟小厮在身后追赶,生怕他磕着碰着了。
他这一跑直直装进了一人的怀里,幸亏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朱校。
“你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整天到处乱跑!”朱校拉住了幼弟,忍不住教育他。
“二姐姐!”朱栖含着手指,开心的笑着,“我一个人无聊极了,你快来陪我玩啊!我们一起玩雪……”
“这雪才这么大,怎么玩?你以为这是在西南呢。”朱校说着,拉着朱栖的手,半蹲了下来为他整理衣裳。
“我不管不管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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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玩雪,你不陪我,我就找大哥哥去!”朱栖说着,不依不饶的摆开朱校拉住他的手。
“大哥哥还要温书,哪里有功夫陪你玩耍?你不如和我出去玩,我下学回家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皮草铺子,眼看入冬了,不妨去逛一逛,看看有什么时兴的物什。”
朱校安慰朱栖道,她这一提议,那朱栖乐得离开住所,去外面逛上一逛,当即甩开了那群怕他磕着碰着了而小心翼翼的丫鬟小厮,拉着朱校的手出去了。
这一场小雪渐渐的有变成霰的趋势,一颗颗霰落在身上,就像银珠子挂在身上,真是卖伞逢大雨,那皮草铺子的老板乐得生意好,连貂皮毡帽都挂了出来。
马车到了地方,朱校拉着朱栖走入了店内,那老板立马热情的迎接,连连作揖来讨好两人,“小姐和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我们这里什么都有,眼看要入冬了,什么皮草褥子,毯子,护耳,手套,等等,只要你能想到的,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朱校抬眼打量着这皮草铺子,见屋舍内挂着各种东西,还有未制成物品的貂皮、兔皮、狗皮等等,可谓琳琅满目,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各式各样的毡帽上面,实在想不到这里居然有这东西。
“我怎么听说长安的冬天并不是多冷,用不着毡帽一类的东西。”朱校看着毡帽说道。
那老板拿下来了其中一顶毡帽,对着朱校介绍,“年轻人是用不着,但老年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体寒畏冷,所以毡帽在这里也挺畅销的。”
“那就要上两顶毡帽,都要上好的貂皮的,我还缺了一件坎肩,你这里可有坎肩?”
“有有有,就看小姐要哪种的?这坎肩我推荐兔毛的,毛短,打理起来也方便,颜色也多,看上去俏丽……”皮草铺子的老板卖力的介绍着。
他用一杆细竹子指着悬挂在墙壁上的兔皮,一个个介绍给朱校,两个人愉快的交易着。
“就要那件,纯白色的。”最终朱校拍了板。
她在精心挑选冬季的衣服皮料,那朱栖到处玩耍,却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姐姐,我想要那个!”朱栖指着摆在置物格子里兔毛护耳道,那兔毛护耳带在头上一定很暖和。
那护耳用的也是兔毛,朱校想起朱栖最喜爱的兔子,正要劝他改变念头,换成别的东西,却听见那老板说。
“不凑巧了,就是这护耳,定钱已经付过了,可迟迟不见那小姐来取,今天你们来了也好,不妨将这物捎带着回去?”
老板在迎接朱校和朱栖的时候,看到了马车上的标识,认定了两个小姐是一家人。
“你说什么?这兔毛护耳是我们家定制的?”
朱校冷冰冰的声音听上去都要掉冰渣子了,可那老板忙着回忆,都没有发觉到。
“那小姐只是说她姓朱,叫什么来着……你瞧我这记性,一时间又给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她腰间有一块美玉……”
(注:《缇萦救父》唱词引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