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黄金万两
    一个是蹲久了血脉不能上荣头目的朱槿荣,一个喜提五千金的庄家楚放臣。

    飞鸿扶了朱槿荣一把,这个动作却落在了其他人的眼中,免不了调侃几句。

    “比赛是小,身体是大,辛辛苦苦打了一个平局,朱小姐可不是被气晕过去了?”有围观群众调侃道。

    但更应该调侃的那人是楚放臣,一下子获得赌金五百金,几乎是京城的几套房产,所以众人也没有放过他。

    “朱小姐晕,那是输了比赛,楚放臣你晕个什么劲儿?”

    “他不应该晕一晕吗?坐庄赚了五千金,庄家通吃啊!怎么就不兴和范进中举一样,一时痰迷心窍了?”

    那陆滂一张嘴实在厉害,这话一出口,众人都忍不住放肆的笑做一团了。

    “哈哈哈——”

    “那可不行,怎么能允许他再晕过去?既然他这么有钱,那今天买账的可就是他了!五千金买下这花萼楼都错错有余了!”

    楚放臣也大方,一跃成为百金富豪,他索性朗声说到,“今天的消费我请了!大家宾至而归,尽情消费!”

    他这样说,众人也乐得如此,一时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热闹的气氛,直接能将房屋的瓦掀了去,后来就连楚放臣本人,也被朋友抓去喝酒了。

    朱槿荣见此闹剧,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一时半会是见不到楚放臣了。

    “朱小姐可有兴趣和我一起去里面坐坐?”七皇子风度翩翩的邀请。

    “好啊,七皇子请。”朱槿荣欣然应许,她现在最矛盾的事情,就是是不是要在此坦诚相告,为淳玉莹之事赢得机会。

    这句话无疑是一句邀请,于是两人在小丫鬟的引导下,去了一间雅致的包厢。

    这间包厢也和安置淳玉莹的那间有异曲同工之妙,门两侧的桃符上写着描景的诗句,一张大屏风隔断出两个空间。

    不输就是赢,朱槿荣也在赌,赌这七皇子格外好面子,会提起三个愿望的赌注。

    可能是七皇子早有安排,他落座后一拍手,立刻有侍从抬上席面儿,还有一群舞姬上台起舞助兴。

    领头的舞姬就是那大厅中弹琵琶的女子,她柔柔弱弱的行礼,“七皇子安,朱小姐安,奴家海树霜这厢有礼了。”

    “那就有请海姑娘献舞了。”跟随着七皇子的随从这样说。

    一群女子穿着裸露的红裙慢步而来,唯有那海树霜一身白裙,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这海树霜就是符合这句话的,她不仅精于乐器,舞姿也是一绝,那下腰,那旋转,美不胜收的样子,就像一朵红花的白蕊,带着芳香和妩媚。

    “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楚放臣说过,你与我的妹妹长得极像,我以为是一句调侃,没想到见面一如闻名。”

    果然,熟悉的话题就是要这样的展开,果然和那位长乐公主殿下祝今有关,祝今,刚过及笄之年,还取了表字叫“谨容”。

    “哦?我也好奇,到底有多像,实不相瞒,我几日前出门,还有人误认为我是她。”朱槿荣笑着说,并不觉得这样的话有何不妥。

    “她原本今天是想来见你,但她身子不大好,所以被我母妃拦下了,实在是可惜。”七皇子面带微笑的说。

    “有缘千里来相会,何况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千里,总有相会的那一天的。”朱槿荣自然的回应。

    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下一句就是无缘对面不相逢。有缘一定会再见的,但无缘那就另外有说法了。

    朱槿荣对玄学一道也有研究,她不可否认的想到了借运、借命的那些手段,恐怕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怎么能长得像,又名字一样呢?她记得有种说法就是说,疯子是天生缺魂少魄的人,万一见她一面,那长乐公主殿下或者自己精神分裂复发那就有得聊了。

    一舞毕,那海树霜业务能力自然不消言说,随即她便委身七皇子身旁,为他倒酒,看来两个人的暧昧关系应该不是一两天了。

    “你今日说到过想求我许诺你三个愿望,现在是平局,也算得数的。”七皇子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手撑着下颚,饶有趣味的说道。

    “我也许诺了满足殿下三个愿望,也是作数的。”朱槿荣也说道,她自己斟了一杯酒,慢吞吞的咽下肚了。

    她这句话逗笑了七皇子,他笑道,“你是有求与我,却还是不肯在话头上占了下风,真是有趣。”

    “殿下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满足我的愿望?”朱槿荣调皮的反问。

    这七皇子就像她的老友一样,语气亲密无间,“我就是好奇,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劳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筹谋?”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朱承柔已经回京,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要让朱槿荣曲线救国,来寻求他的帮助的?

    “都是寻常事,都是寻常人。我这人就是有点爱管闲事的毛病,一直相信上天让我看到某些事情,不是让我视若无睹的。”朱槿荣满口无奈的说道。

    七皇子正想表扬朱槿荣,却不料门突然开了,那楚放臣就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好言辞!不愧是你!”

    他说了七皇子想说的话,这让七皇子无言以对,“放臣,你们不是还在看斗鸡吗?怎么你先跑了?”

    “一群赌徒的声嘶力竭,又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斗鸡兴趣不大。”楚放臣关上了门,又说道,“他们一直给我灌酒,我来此避避难而已,不会打扰你们交流斗鸡心得。”

    这事儿今天势必是说不出口了,朱槿荣在心里唉声叹气,但她也不想就此放弃,“那三个愿望,我一个已经想好了,等我姥姥过完八十大寿,你就知道了。”

    “哦?你那么快,殿下你的三个愿望想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想?”楚放臣显然是对这三个愿望十分好奇。

    “不了,不了,这三个愿望弥足珍贵,我还要想想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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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笑呵呵的说,他又提议道,“既然放臣来了,咱们就行酒令吧!四个人正好!”

    就算到了这里,楚放臣还是没有逃过饮酒的命运。

    “四个人太少,我看再叫上几个人,你们等着!我没有来,你们不许开始啊!”楚放臣爽朗的大笑,他随即跑出了包厢,去找人了。

    “放臣一直都是这样的潇洒性子,比任何人都快乐,着实让人羡慕。”七皇子说道。

    一天的白天就这样落下帷幕,除了今天的斗鸡比赛,还有晚上的流水曲觞宴,宴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击鼓传花。

    楚放臣心思活络,又去请了淳玉莹和自己的姐姐楚色赋,再加上了没有离去的宾客,也有十几人了。

    伴随着鼓声响起,花被传递在每一个人的手中,随着鼓声节奏的加快,那花被传的越发快了起来,众人都提着一颗心,生怕花被传到自己手里时那鼓声突然停止。

    却不料怕什么就来什么,第一个中标的就是海树霜,她饮酒自罚一杯,片刻就有小丫鬟捧了写有纸条的圆盘上来,以供中标者选择表演的才艺节目。

    海树霜的玉手轻捻了一张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唱歌一首”四字。

    好巧不巧的,表演的是她擅长的,于是她落落大方的表演才艺,那歌喉唱出的吴侬软语,令人骨酥肉麻。

    唱得乃是李清照的《满庭芳》,那唱腔婉转如黄鹂鸟,引得众人都去捧场。

    “海姑娘好嗓子,好歌声,我们再饮一杯助兴!”七皇子首先举杯庆祝,所有人共举杯。

    再一次的击鼓传花又由海树霜开始,伴随着鼓点越来越快,这花不知道传到谁的手里,又有一人站起来表演了节目。

    那人可能是斗鸡入脑了,索性直接了当的说,“我别的不会,就给大家表演个口技吧,学公鸡叫!”

    原本以为公鸡打鸣又有什么好学的,没想到这人的鸡叫声能学得如此惟妙惟肖,那斗鸡比赛遗留的斗鸡都忍不住尖叫了。

    这鸡一叫,众人笑做了一团,直呼他学得惟妙惟肖,还要免了他的罚酒。

    下一个中标者就是那楚放臣介绍过的樊星阔,樊星阔年仅十七岁,未及弱冠的年龄,长得很是英俊。

    他虽然是文官世家出身,却舞得一柄好剑,剑花玩转之间,只见他持剑一脚踩在柱子上,又飞身踏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又见他拖剑半步,剑刃带着猎猎风声劈出……一柄长剑好似长在手中!

    久而久之连朱槿荣都看痴了,众人忍不住啪啪拍手,尤以陆滂拍得最大声,好友樊星阔的本事是他学不来的。

    后来这击鼓传花一直传到了淳玉莹、楚放臣手中,都没有来到朱槿荣的手中,这是一大憾事。

    这击鼓传花玩了好久,直到众人喝得醉醺醺的才结束,一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被家仆搀扶着离开了。

    而朱槿荣饮酒过度,自去寻了地方如厕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