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能很生气:“慕老哥,怎么能答应他呢,这也太过儿戏了吧。”
慕白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将想法告诉了众人,众人竖着大拇指赞叹道:“这招真妙啊。”
乔大山按照慕白的要求,给五个师兄弟写了密信,竟是放出信枭将信送出。
信枭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符兽,以速度快耐力强著称,可日行十万里,是帝国培育出来用于传递军事情报的。帝国规定只有军事上的紧急情报才允许用信枭送信,每次送信需要在符兵局做登记。
乔大山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条条框框,违规就违规吧,他也不做登记,直接将信枭放出,一道流光划破天空,带着密信向帝州方向飞去。
慕白看着远去的信枭,正色道:“这一周,我就陪他们演演戏吧。”
“老章去哪了?老章!”
章中井此时正躲在院子里看井,听到了慕白的呼唤才不情愿地回到房中。
慕白道:“老章,你说这个毒怕不怕火?”
章中井道:“此毒从制作工艺上看已经属于生丹的范畴,应该是不惧水火。”
慕白道:“那就好。老六,你现在便派几个可靠的手下去符狱,务必要找到尸体的余烬,余烬上肯定还有毒,我们要留作证据。”
乔大山立刻去办了,慕白又道:“老章,你能否出具一份此毒的鉴定书?”
章中井有些犹豫。
慕白道:“老章,你只是鉴毒,此事不会牵连于你。”
章中井还是有些顾虑,乔大山又给了章中井几株收藏多年的名贵药材,他才给做了份鉴定书。
黎昏已在赶往依山郡的路上,他的马车走得很慢,因为黎昏容易晕车,一直走走停停。
周先生劝道:“二公子,你要是晕车就多看看窗外的风景,别老是盯着这画看,盯着画看肯定晕车。”
黎昏不听,一直盯着葛明月的画像看个没完,不到一个时辰便得换一条裤子。他带的裤子不够用了,黑衣武士们纷纷到河边给他洗裤子。
黎昏纵欲过度,常常眼圈发黑,浑身疲劳,幸好周先生给他带了常备药六味地黄丸,要没有这药丸,黎昏就要完了。
黎昏一路纵欲加晕车,身体有些折腾但是心情很舒畅。他认为此次计划天衣无缝,葛明月很快便是他囊中之物了。他拟写好了婚书,只要葛燕按个手印就成了。
帝国规定,结婚必须有婚书,婚书经双方长辈按过手印后生效,即可成为受帝国保护的合法夫妻。
他决定先礼后兵,只要葛燕乖乖按上手印,一切都好说,他会和州主办打招呼,将葛燕无罪释放。如果葛燕拒绝按手印,那他就只好杀了他,然后替他按上!
黎昏一行人在官道上走走停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经过了一个小镇,小镇里有一个馄饨店,黎昏本来不饿,但看到馄饨店牌匾上“特色小店,里面有鸡”几个字后,顿时来了兴致。
这个小店在镇上很出名,做的馄饨很有特色,馅儿里面有鸡肉,汤是鸡汤。小店是一位姓姬的老汉开的,他一生无儿无女,后来收养了一个女儿,取名姬娜,今年已经15岁了,生的貌美如花冰雪聪明。父女俩此时正在后厨忙活,姬老汉在杀鸡,姬娜在煮鸡汤。
黎昏进入了店中,见店里空无一人,心中疑惑,牌子上明明写的里面有鸡,怎么连一个坐台的都没有?他喊了一声:“鸡哪?”
姬娜以为是在喊她的名字,答应了一声“我来了”,连忙跑了出来。
黎昏看到姬娜年轻貌美很是惊喜,问道“你就是?”
姬娜见来人众多,且衣着华丽,不敢怠慢,连连点头道:“对,我就是。”
黎昏惊讶道:“那么年轻?干多少年了?”
姬娜道:“我从小就跟父亲在这里干了。”
黎昏不可思议道:“从小就干?还跟你父亲?你父亲是亲生的吗?”
姬娜道:“不是亲身的,我是他收养的。”
黎昏点点头“怪不得呢。”他已经饥渴难耐,直接问价:“多少钱一晚?”
姬娜道:“一个符石一碗。”
黎昏道:“那么便宜?你这不是白送吗!”他心中感慨,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要是在青州醉花楼,一晚至少得上万符石,没想到这个小镇的物价那么低。
姬娜笑道:“小本生意,请问公子要几碗?”
黎昏道:“虽然便宜,但也只能来一晚。”
姬娜疑惑道:“你们那么多人,就要一碗吗?”
黎昏道:“一晚就行,明早还得赶路呢。”
姬娜道:“一碗你们怎么分呢?”
黎昏看向众黑衣武者,道:“要不?咱们平均分?”
众黑衣武者大喜,他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连连感谢,赞美二公子体恤下属,有家主风范。
姬娜觉着他们好搞笑,分一碗馄饨至于这样感恩戴德吗?难道他们是逃荒来的,身上没有钱了?她为难道:“公子,你们那么多人就要一碗,我没这样卖过啊。”
黎昏道:“小妹妹,辛苦你啦。”
姬娜道:“我倒是不辛苦,我只负责收钱,都是我爹做。”
黎昏大吃一惊:“你爹做?!”他没想到,镇里的小店竟然玩的那么高级,一众黑衣武者也面露膈应之色,只有周先生显得非常亢奋,他将桌子上的蜡烛偷偷揣进怀里,原本古井无波的老脸爬上了一丝潮红。
姬娜道:“对啊,都是我爹做。”
黎昏暗暗佩服道:“你们小镇的口味都那么重吗?”
姬娜道:“也不能那么说,因人而异吧,有口味重的也有口味轻的。”
黎昏道:“我现在口味还比较轻,能不能让你来做?”
姬娜犹豫道:“我,我没做过啊。我怕做不好。”
黎昏两眼放光,兴奋道:“没做过才好!我就喜欢没做过的!”
姬娜道:“那公子请稍等,我去去就来。”姬娜转身去后厨做馄饨去了。
黎昏兴奋异常,他将随从全部支走,关好了门窗后,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