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昭话音刚落,其他一众手下一瞬围了上来,岳青昭旋即一脚再次落在梁彻胸膛,梁彻整个人连同那个椅子飞出数米,撞到木柱才停下,梁彻半死不活倒在椅子上,只听嘎吱一声,椅子裂开,梁彻整个人倒在地上,眼睛成了斗鸡眼,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骂了什么。
岳青昭扭了扭脖子,十指紧扣压了压骨头,冷笑一声,“打人真爽,打下贱的人就是双倍爽!”
话音刚落,虎头帮的手下顷刻将岳青昭围住,没等岳青昭反应过来,身后两个壮汉伸手就抓住她的胳膊,力度之大足够将她胳膊生生卸下来。
眼瞧着对面的男人抬脚朝他踢来,岳青昭心头一紧,腾空一跃,反手挣脱那两个男人桎梏,在空中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落在地上,待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回过头,岳青昭旋即飞身,一脚踢向两人,倒在地上。
“给我抓住那个疯女人!”梁彻躲在一旁,愤怒大喊。
岳青昭赤手空拳,与几个男人颤抖,场面一片混乱,店内的桌椅都被砸的碎,胡桑朱玥和一众姑娘躲在一旁,朱玥担心不已,扭头与胡桑互看一眼,两人眼神示意。
胡桑起身说道,“姑娘们,岳姑娘是为了帮我们才出手,我们决不能袖手旁观。”
身后的小女孩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摇头,“胡姐,我们只是弱女子,怎么打得过他们那些大男人。”
朱玥咬牙说道,“怎么打不过,难道打不过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们,路有很多条,我们不走永远只有一条,女子不弱,我们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岳青昭只有一人,他们三五个大汉围了上来,岳青昭纵使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抵四手,肩上被那人用力一掌推到在地。
眼见那人将一旁的凳子砸下来之时,朱玥见状拿过柜前的花瓶朝着袭击岳青昭的男人用力砸去,岳青昭睁眼之际就见那男人被砸的头破血流,扑通一身倒在一旁的地上。
胡桑抄起一把扫帚就冲上前与两人汇合,三人背靠着背看着面前一个个粗壮的男人,面上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朱姑娘方才真是帅气!”岳青昭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大笑一声夸赞道。
“多谢岳姑娘夸奖。”朱玥欣慰的笑了笑,方才她救人心切竟丝毫不畏惧,若是换做从前的她,早就躲在一旁小声啜泣,可眼下她只觉得这些人罪有应得。
梁彻被手下搀扶着起身,见到眼前场景更是气的晕了头,大声呵斥,“你们都是饭桶?竟然连一个小女子都抓不住,我养你们有何用。”
话音一落,他们再次冲了上来,岳青昭捡起地上的木凳子就砸了过去,朱玥则拿着地上捡起花瓶的碎片不停挥舞着,胡桑拿着扫帚一遍遍打过去。
躲着的姑娘们见状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动身,眼见朱玥被推到在地上,胡桑的扫帚被抢被扇了一耳光,芊芊抿了抿嘴,撸起袖子,从屋内端起一盆热水,大声喊道,
“我跟你们拼了!”
说话间,一盆滚烫的热水泼洒在几个男人身上,烫的他们扎耳挠腮,惨叫连连。
见着芊芊出头,身后的姑娘们都拿出屋内能用的武器,蜂拥而上就将几个大男人围了起来,有的用花瓶,有的用木桶,有的用木棍。
轩亭坊霎时乱成一团,就见一帮柔弱的姑娘们手中拿着属于自己的武器,与那些高大粗壮的男人搏斗,哪怕是抵不过,倒在地上也没有哭哭啼啼,也毫不怯弱被同伴拉起身再斗。
这姑娘们与男人打斗的场景可是百年一遇,门外的百姓是越围越多,谁都想看看这谁胜谁负。
甚至还有人押注,不一会就有人报了官。
县衙内,岳青玉听到消息立马赶去县衙,途中碰巧遇到周帆,等两人赶到县衙的时候,就见岳青昭几人脸上都挂着淤青,头发散乱,不成体统,身后的姑娘们也好几个受伤,互相搀扶着。
再瞥一眼,一旁的几个男人脸上更是恐怖,满是血痕与巴掌印,又好几个见了血。
岳青玉的眼眸刹那挂着晶莹的泪珠,岳青昭行事虽然胆大,可从来不会这般冲动到不顾身份当街与那泼皮动起手,定然是气的糊涂才会如此。
而这一刻,她似乎才真正感受到家人的偏爱。她一直认为岳青昭的好不过是因为当年的愧疚,如今她的身份特殊,岳青昭作为温府少夫人定然不能与她过多干涉,可眼下岳青昭又是帮着她们开酒楼,还替她揍了欺负她的人。
她轻闭双眼,泪水划过眼角而掉落。
宋白溪坐在案前,如坐针毡,他是万万没想到,岳青昭竟会不顾身份当街与一帮男子厮打在一起,这等事为何不报官呢?如今落得满身伤痕,站都站不稳,由着旁边的女子搀扶,他眉心紧皱,眼神始终落在岳青昭身上。
岳青昭满身的伤痕,悠的就感受到堂上的目光,她抬眸就对上他那双晦暗深邃目光。
宋白溪用着平静的目光看向她,看似冷漠疏离,实则内心揪成一团,心中又暗暗自嘲道:岳青昭啊岳青昭,你那么爱你的夫君,可是每当你身陷囹圄,你的夫君又在何处?真的值得吗?
见他眼神避开,岳青昭这才回过神,心中竟在想,他见着自己这般狼狈会有半分心疼吗?
想着,她恍然回神,在心中反问:我是抽了什么疯,他心不心疼与我何关?
“你们几人为何事斗殴?”宋白溪目光带着审视,质问。
梁彻当即开口恶人先告状,“大人,所有人都可以为我见证,是那个泼妇先动的手,我脸和胸口都被她所伤,此等恶劣狠辣的女子,大人你可千万要为草民做主,不要放过她”
岳青昭紧握着拳头,正要开口骂道,岳青玉见状,快步上前跪地抢先一步说道,“大人,此事皆因我而起,昨晚这几个泼皮借着醉酒语言轻浮调戏我,我气不过与之争吵,怎料他们竟想当街玷污我清白,今日一早他们又来店中闹事,我姐姐气不过我的遭遇今日才会大打出手。”
岳青昭眸光一亮,她方才竟称呼自己为姐姐了?
虽说自己是替代岳青昭身份,可眼下相处久,她也是真心把岳青玉当成自己的亲妹,此刻她心中的雀跃之情彻底将方才的怒气扫空。
不久后,温府的人和虎头帮的人都来了县衙,协商许久,宋白溪判梁彻调戏在先,岳青昭殴打在后,只让岳青昭与梁彻赔罪,而梁彻则要赔罪还得赔偿轩亭坊的损失和医药费。
回到温府,岳青昭被张氏狠狠斥责一顿,这次就连祖母都生气,不过她并未顶嘴,任由她们骂着,只是伤还未好就被罚跪祠堂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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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夜。
今日之事对温府来说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因为她就是借着温府的名号才敢揍那虎头帮少帮主,这等泼皮若是不治日后定还要生事,何况她确实怒气冲昏头,她就是想替岳青玉出一口恶气。
她就是要让全城的男人看着,她们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谁敢惹,她们就敢鱼死网破!
日暮降临,祠堂内寂静无声,香炉飘起一缕缕烟,闻着岳青昭跪在蒲团上都要打瞌睡,她拍了拍的小脸,面对温家祖先叹了一声,随后就坐在蒲团上,揉了揉胳膊,神情严肃思索着。
她早晚都要离开温府,可在离开之前,她一定要由足够的钱,绝对不能让自己落得个钱和势都无情况,那么就处于弱势,在这封建时代,任由她如何聪明,也难以保全自己,更难保全她们。
正想着,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她望了望门外,喊了一声,
“我饿了!”
门外那丫鬟听着声响隔着门说道,
“少夫人,大夫人吩咐了,少夫人今日没有晚膳。”
岳青昭咋舌,低声骂道,“真够狠心,我这伤还没好,饭也不给吃。”
另一边,仙灵院,温灵音正坐在梳妆镜前卸着发髻。
小竹进屋小声禀报着,“三小姐,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将少夫人的晚膳拿走了。”
“好。”温灵音勾唇一笑,眼底掠过一丝凉意。
起初她讨厌岳青昭不过是因为琦秀,可是眼下她讨厌她的一切,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竟博的大哥哥的喜爱,甚至还有祖母,尤其是还有宋大人!
宋大人三番两次救她,两人之间绝对不简单,这个岳青昭三心二意,一边与她哥哥情深意切,一边勾搭着宋大人,简直就是狐狸精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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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昭坐在蒲团上,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说,
“好想吃荷叶鸡,红烧肉,糖醋小排,死温均华,我都落到这地步竟然也不来帮我。”
正说着,岳青昭耳边微动,就听到屋顶上有稀碎的脚步声,她抬头看去,一瞬就听那声音消失。
县衙,吴睿收到探子的消息,赶往院子就见宋白溪正在练剑,他摇摇头无奈叹息,宋白溪已经练了足足两个时辰,真不知道是练剑还是平复心中情绪。
“大人,探子回报,岳姑娘被罚祠堂,饭都没吃,在嘟囔荷叶鸡,红烧肉——”
吴睿话还未说完,宋白溪就打断他,
“去给她安排!再准备一些外伤药。”
“大人,你不是不管她的事了吗?”
“她对我曾有救命之恩。”
“仅仅只是因为还恩情?”
“不然呢?”宋白溪脸色黑沉,眼神犀利。
吴睿不敢再问。
温府祠堂,岳青昭眼睁睁见着门口两个丫鬟倒下,一个黑影人站在门口,只听门锁咔哒一声,岳青昭眸光一紧,躲在一旁。
半晌没听到动静,她谨慎上前推开门,就见只有一个食盒。
她眼眸放光,方才她就在想屋顶之人,猜测定然是周帆!
打开食盒,就见都是她当初嘀咕的菜,另外还有药。
她抿嘴低声笑道:“关键时刻还是兄弟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