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给阮眠反应的机会,顾闻洲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在床上。
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阮眠却痛苦的想要哭泣。
她的身体本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却偏偏和顾闻洲的身体有着接触。尐説φ呅蛧
对方身上的微凉触感隔着两层单薄的衣衫,源源不断传到她的身体里。
那种感觉,好似久旱逢甘霖,舒服的她忍不住叹息。
可是,她怎么能对顾闻洲这个人渣屈服?
殊不知,顾闻洲此时也不好过。
烈火焚身的感觉,烧的他口干舌燥。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床上暧昧的低吟着,两只小手一只不停地推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邪念,深邃的眸子落在阮眠身上时,耐心便更多了些。
他的大掌自阮眠红彤彤的小脸上不断游弋,
“阮眠,告诉我,现在在你床上的人是谁?”
阮眠的身体循着本能朝身前的冷源靠近,已经没有什么分辨能力了。
“顾……顾闻洲。”
她想要再次咬破唇瓣,恢复些理智,可是身体已经瘫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很好。”
顾闻洲难得夸了她一句,似乎是奖励般,他迎合了阮眠凑近的举动。
“乖女孩儿,叫我的名字。”
“顾闻洲……”
“再叫!”
“顾……啊!”
一声痛呼骤然传来,顾闻洲却眸间一暗,再度落在阮眠脸上目光在顷刻间染上了无限爱怜。
他的大手落在阮眠额前,帮她梳理着额前散乱的发,在心中对她暗暗道,
眠眠,夜……才刚开始!
上午的阳光明媚,透过落地窗照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晃醒了床上窝在男人怀中的小女人。
阮眠的眼角泪迹干涸,在身体各处的剧痛之中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双餍足的眼睛。
神智瞬间清明,阮眠在意识到眼前人是谁之后,触电般的与之拉开了距离。
然而,不动不知道,
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疼的厉害,甚至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拉开单薄的被单,阮眠看到身上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锁骨处还有着深深的咬痕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顾闻洲,你是属狗的吗?”
她不敢想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的昨晚,而顾闻洲,究竟是有多恨她,才会在做那种亲密事情的时候,弄的她一身伤!
顾闻洲已经餍足,自然不想同她吵架。
英气的剑眉微微上调,出言调笑,“我属什么的,你会不知道?”
这等态度,引得阮眠怒火中烧。
他将自己伤成这样,哪来的脸和自己这样?
她气冲冲的就要下床,这才发现,床下的情况更加精彩。
撕碎的衣服,渔网袜,她的高跟鞋也左右分了家。
当然了,最精彩的还是散落一地的战利品,包括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只的安全套。
“你这个禽兽!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阮眠随手抄起枕头,朝着顾闻洲脸上砸过去。
“禽兽?”
顾闻洲重复一遍她的话,心头也来了火气。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酒醉之时,阮眠满心欢喜唤着顾砚钦的名字,那声音他到现在还记得。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阮眠,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狠狠要着她的,也一直是他。
可是阮眠自从醒来就气的不行,他便知道,她是后悔了。
后悔昨晚将她自己给了他……
他翻身下床,找到自己散落的衣服裤子,有条不紊的穿着。
顾闻洲长的极其帅气,就算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英俊。
“阮眠,不是说民政局见吗?你可别迟到!”
既然阮眠从未爱过他,那么如她所愿,他同意和她离婚,让她去找顾砚钦吧!
砰的一声,顾闻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提了裤子就不认账,顾闻洲是真正的禽兽!
想起自己不明不白丢失的贞洁,
阮眠抓起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朝着顾闻洲离开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
“顾闻洲,你这个混蛋!”
此时的阮眠,头发凌乱不堪,眼睛和嘴唇都肿的高高的,身上遍是青紫的伤痕,看起来无比狼狈。
封家的小公主,什么时候这样过?
而这一切,都是顾闻洲这个始作俑者害的!
她发誓,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一定要阉了他,为了自己的美好报仇!
泪水猝不及防的落下,阮眠拖着身体迈步下床,隐私部位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直抽冷气。她甚至都没有迈出下一步的勇气。
可是不行,她还要和顾闻洲这个人渣离婚!
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阮眠忍不住想,
如果自己昨晚没有和许若雅来到夜店喝酒跳舞,是不是就不用受这样痛苦的罪?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即便她现在痛成这样,也只能忍着。
痛楚让她的思路愈发清晰。
昨晚,她的身体异常发热,可见一定会是被人算计了!
顾闻洲的性格骄傲的很,绝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所以,昨晚算计她的,一定另有其人。
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要知道,阮眠已经曝光自己封家小公主的身份了,谁敢顶风作案?
阮眠越想越气,拿过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被人算计了,以最快的速度,找出这个人。”
这是她自己养的人,保密程度她绝对信得过。
倒不是信不过封瑾年。
而是他到底是自己的小舅舅,要是让他知道,他说不准会直接找顾闻洲拼命!到时候事情闹大,让外公知道,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要后悔一辈子的!
民政局真是个熟悉的地方。
算上两个人结婚的时候,阮眠已经来了三次了。
当阮眠在酒店艰难的穿戴整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时,西装革履的顾闻洲早就站在那里,还时不时的看一眼腕表,显然是已经等待多时了。
阮眠的脚步刚在顾闻洲面前站定,就听到对方不耐烦的质问,
“你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