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暝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此刻他扔在一旁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
一字一句,全是慕云深的哀嚎。
“厉北暝,你居然为了哄女人,把工作丢给我,简直没有人性!”
“厉北暝,我相信你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把人哄好了再回来,不然别来见我了。”
……
厉北暝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得知她心情不好的那一刻,会想要马上见到她。
过去这二十六年,他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更不知道在乎一个人的感觉。
可是那一刻,他的心好像忽然揪了一下。
只是面对她的询问,他还是没有让自己的心思展露半分。
他把手机拿起来,按了静音,然后转头看着后座的女孩。
“作为合作伙伴,我自然要关注你的情况并给予关心,毕竟我可不想我们的合作中途出幺蛾子。”
沈幼梧听着他的话,了然地点头。
“不过还是谢谢你。”
厉北暝岔开话题,“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不知道怎么让马停下来了吧?”
听他又提起她上次出的糗,沈幼梧表情认真且坚定。
“当然不会,我学东西很快的,说不定很快就能赶上你了。”
男人勾唇浅笑,“拭目以待。”
沈幼梧转头看向窗外,驾驶座的男人看到了,打开了车窗。
“今天天气不错,你可以吹吹风。”
沈幼梧认真地说了声“谢谢”,便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
空气中仿佛混合着桂花香和青草味,昨天后半夜下了雨,还有湿润的泥土的味道,沈幼梧认真地感受着,心情终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临近傍晚,他们终于到了马场,厉北暝来之前打过电话,此刻马场除了驯马师外没有其他人。
沈幼梧轻车熟路地去换衣间换了骑马服,然后便跟着他朝外面走去,只见偌大的马场里,只停着两匹马。
沈幼梧一眼就认出,那匹棕色的小马,就是她上次骑过的那匹。
那天回去之后,她还特意恶补了关于骑马和驯马的知识,这次她信心满满,一定能够很好地驯服它。
先放左脚,双手握住缰绳,再放右脚,沈幼梧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而此时,厉北暝也上了马,正浅笑着看着她。
“记性不错。”
女孩一脸傲娇,“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男人笑了笑,眼底没有一丝嘲讽与质疑,反而全是欣赏。
欣赏她的自信,也相信她有这份底气。
他骑着马走在前面,沈幼梧也马上跟上了。
起初,她只是慢慢地骑着,后来却是忽然来了兴致。
“厉总,不如我们比一比?”
厉北暝此刻是真有些赞叹她这份年轻无畏的勇气了,若是慕云深在场,定是会表情夸张的说她竟然敢和他比。
但既然今天是为了带她解闷来的,放放水也未尝不可。
“好啊,怎么比?”
沈幼梧指了指马场的尽头,“就从这里到那里的距离,一个来回,谁先完成谁就赢。”
厉北暝觉得自己今天这水怕是放不了了。
就算他有心,他身下这匹马也不会答应。
他侧过头,看着一脸阳光自信的女孩。
“只玩游戏没什么趣味,不如我们加个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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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梧好奇,“什么筹码?”
“输的那个人,要答应赢的那个人一个要求。”
沈幼梧莫名觉得他没安好心,但是是她提出要比赛的,要是不答应倒显得她怕了似的。
“好啊,我答应你。”
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叫来一个驯马师,让他为他们做裁判。
紧接着,他又看向一旁的女孩。
“听到口哨声就开始。”
沈幼梧比了个“OK”的手势,便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
很快,口哨声响起,沈幼梧双手握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并慢慢加重力道,马儿的速度也随之越来越快。
但她作为一个初学者,哪怕是有天赋的,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厉北暝这样的老手。
她才刚跑到一半,就看见他已经抵达了终点。
但她的心里没有丝毫失落,因为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提出这个比赛,与其说是不知天高地厚,更确切的原因是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真本领。
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操控着马儿转弯,然后往回跑,等快到终点时,她慢慢拉紧缰绳,马儿稳稳地停了下来。
这次,她自己从马背上下来了,然后把缰绳交给驯马师。
“愿赌服输,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她的表现也在厉北暝的预料之中,若是耍赖扭捏,那就不是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了。
“我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而且鉴于我们是长期的合作关系,总不能一直称呼对方厉总和沈小姐,这样难保有一天不会被人识破。不如,我今后像你家人一样叫你阿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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