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放回去那只小狗打了个哈欠,屁股对着她直接就歪脸睡着了,笼子里剩下的三只小金毛正在打闹,有一只见笼子里多出来的手,迈着小步子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先是嗅了嗅她的手,然后竟然双腿直立往前一扑,可惜身胖腿短高估了自己,前爪没扑着谢瑾年的手,只把头卡到了她的手里。
它“嗷”地发出一声小奶音,伸出软绵绵的小舌头,舔了舔谢瑾年的手。
谢瑾年眼里闪现惊喜的光,小心翼翼地抱起这只小狗,笑靥如花:“就要它了。”
杨盛文直愣愣地盯着她,眼里的光比星辰还亮。
摊主大喜:“好好好,这只更活泼更合你心意,哈哈,竟然还会主动上来挑主人,好狗,好样的。”
谢瑾年低头摸摸小金毛的头,低声道:“跟我回家好不好?”声音低柔缱绻,杨盛文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狗,心里竟然有点嫉妒了。
决定了抱这只金毛回家,摊主送了只铁笼子装小金毛,还送了只南瓜枕头给小奶狗当狗窝,宠物市场的周围全是卖这些宠物粮食、玩具、衣物等用品的店,杨盛文带着她去买了一堆奶粉跟狗粮,光是小窝就买了三个,厕所两个,让它换着用。
看到宠物店里摆着一个可爱的猫爬架模型,杨盛文突发其想:“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出去了不到二十分钟回来了,怀里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猫咪,眼睛蓝得像宝石,只有巴掌大小,伏在杨盛文的臂湾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谢瑾年吃了一惊:“这……你又多买了只猫?”
杨盛文摸了摸小猫咪:“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要养的,不过……”他眨眨眼,目含深意:“我家正在装修,乱糟糟的没处安置它,你先帮我代养一段时间,刚好给小金毛做个伴。”
杨盛文号称不让她白养,所以小猫咪自带豪华身家,隆重地入住了谢瑾年的家,谢瑾年把它们安排在了客厅的角落里,地上铺上隔尿的垫子,放好猫砂,装上喂食器饮水机,放好两个小家伙的小窝,因为两个小家伙太小了,所以现在共用一个小小的南瓜枕头,紧紧地偎依在一起睡得香甜。
谢瑾年被萌得走不动道,蹲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杨盛文跟她蹲在一起,两个人紧紧挨着,齐齐地看着两个快萌化了的小东西。
杨盛文道:“你给狗狗取名字了吗?”
谢瑾年握着小金毛的小爪子不肯松手:“还没有呢!”
杨盛文道:“取一个吧,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她有了一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狗狗,这种感觉很奇异,也很陌生,她鼻子发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个软乎乎的小东西,轻声道:“就叫如意吧。”事事如意,平安顺遂就是对它最大的期望。
杨盛文打趣道:“那我的小猫咪是不是得叫吉祥了?小猫咪,你叫吉祥怎么样?”
谢瑾年愣了一下,继而羞红了脸,如意吉祥,听着像是一对,但它们分明是一只猫,一条狗……
蹲得脚都麻了,杨盛文站起来抖了抖腿,顺便把谢瑾年一把拉了起来:“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过来。”
谢瑾年蹲得比他还久,被拉起来双腿只觉瞬间有一百根针同时刺向了她,无力地往前一扑,正正地扑进了杨盛文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没站稳……”忙不迭就要松开他站起来,但腰间忽然传来了一股力量,把她往前一带,她本就尚未站稳,此时被轻轻一带,又重新扑进了他的怀里,温暖又清新的男子气息瞬间充盈在她鼻间,耳畔传来了如雷般的心跳声,她一阵羞愧慌张,以为自己的心跳声被听见了,结果愣了两秒才发现,这似乎是他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声也好急,他也跟她一样紧张吗?她懵懂地想着,此时放在腰间的手忽然扣紧把她往怀里拉,另一只手向上,按在了她单薄的肩背上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夏衣,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掌心因为紧张而带来的湿润。
两辈子为人,她从来没有这么羞涩慌张过,一时间想着是不是他惊慌失措改拉为抱了,一时间又对这陌生又温暖宽厚的怀抱心跳不已,连脖子都泛红了。
“谢瑾年……”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无措地想抬头,但他不让,微微用力让这个怀抱更真实,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喉咙间仿佛卡了什么东西一样,连发音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听见了吗?”他低低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什么?”她近乎呓语般,小小声地回问。
“我的心跳声。”他低下头,气息在她耳边划过,引起她一阵不自觉的颤栗。
他继续低语:“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松开抱着她的一只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指,捂在了自己的心口,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跳动得异常快的心脏:“你感受到了吗?”
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她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掌下是他急速的心跳,两世为人,她再不懂事,也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的心跳得如此之急,是因为她吗?
谢瑾年没有谈过恋爱,上一辈子的婚姻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恐惧、惊悸跟厌恶,在李天富的暴力下她终日惊惶,臣服乖顺是她在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关系中求得生存的手段,她从来不知道呵护与拥抱的力量,更不曾感受过被一个心存好感的男人拥在怀里的悸动的感觉,她脸似火烧,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只能软绵绵地依偎着他,整个人晕乎乎地不知所措。
“嗯?”杨盛文没得到她的回复,微微抬起了她的脸,只见她脸似火烧,眼神羞涩,目光一味闪躲,睫毛像羽扇般一扑一扑地扇着,明明目之所及只有他,就是不敢看他。
杨盛文喉间一紧,一股灼热自腹间升起,他也害羞也紧张,但男性的本能却在这时占了上风,几乎是不可抗拒地,他火热的唇凑了上来,若蜻蜓点水般轻轻地自她额头,眼睛,鼻子处一触而过,停在了她唇边,两人双唇只相距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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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呼吸交融,意乱情迷,若即若离的暧昧……
杨盛文声音沙哑:“可以吗?”
谢瑾年双颊滚烫,如此接近的距离让她呼吸都困难起来,对方充满尊重又饱含情意的催促让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拒绝吧又心生不安,接受吧又更加不安……
但杨盛文没让她考虑太久,在男性的思维系统里,通常沉默就是默认,他显然等不了这么久了,头微微一侧,挺直的鼻梁贴近又错开,双唇贴上少女柔软的唇瓣,生涩地辗转吸吮。
柔软娇嫩的触感让他心中一烫,浑身火热,搂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已经不满意彼此间的轻触,覆在她唇上的力量忽然加重,在她因惊慌而张开的唇间无师自通地探进去,吮吸挑逗,追逐嬉戏。
他一直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但此刻仿佛是天性挣脱了礼貌与教养,毫不客气、不留情面地攻城掠地,在他攻占下来的领地里印下自己的标记,不容挑衅。
陌生又敏感的情潮袭击了两人,一直被动承受他的侵略的少女不知何时放弃了抵抗,柔柔地任他摆布,他大喜,赋予更热情的回应,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占据了主动,一直到两人呼吸不过来了,才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亲吻。
谢瑾年整个头都晕乎乎地没办法正常思考,软软地依偎在杨盛文的怀里,杨盛文心跳如鼓,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刻也舍不得松手。
半晌,他喘息平静,修长的手指找到她的手,从掌心处划入,十指相扣。
掌心里的接触让她的心防彻底破碎,冥冥中一直晃晃荡荡飘在半空中的不安的心找到了着陆点,紧紧地依偎过去,从此不再飘荡。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直到睡在小南瓜枕头里的小吉祥发出了一声“喵呜”的奶音。
谢瑾年咳嗽了一下,轻声道:“吉祥饿了,该喂奶了。”
杨盛文唇边扬起一抹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嗯,去吧。”
谢瑾年脸一红:“你放手呀。”让她去,还紧搂着她不放。
杨盛文笑道:“再等个——嗯——一分钟?”
谢瑾年道:“它会饿坏的,它还没有断奶。”眼神乱瞟,却不敢看他。
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故意不放她:“眼睛看哪里?看着我。”
谢瑾年下意识地要低头,杨盛文却猛地凑到她的眼前,灿若星辰的双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深处:“为什么不看我?我长得不好看吗?”
谢瑾年扑哧一笑,目光终于移到他的脸上,轻声道:“好看。”
杨盛文故意逗她:“哦,是不是你见过最好看的?”
谢瑾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你要不要脸?”
杨盛文也绷不住了,跟着她一起笑,等她笑够了,他终于放开了她:“暂时放过你,去喂吉祥吧。”
“对了,”他终于想起两人亲吻前他要说的事了:“我有东西要给你,刚刚一打岔给忘记了,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