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部署下阶段的“演出”,网络上却有一个陌生的,只有零星几个粉丝的某狼用户发了一篇长文,并在一个小时后成功在网络上炸开了锅。
【2002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年,也是她作为记者生涯的最后一年。她从未想过,那次充满希望的追查会将她拖入地狱般的深渊,最终吞噬了她的生命。回忆起那段时间,安悦和的内心如同被撕裂般痛苦,而这些伤痕也在她离世前成为了她最后的控诉。
一切都始于一则看似普通的线报。那是一个秋日的下午,她正在N市某个咖啡馆里和一位线人接头。这位线人曾向她提供过多次有价值的线索,而这次他低声告诉她,N市郊外某个不知名的村落里,近几个月来频频出现可疑的人贩子交易。这个线索立刻引起了安悦和的警觉。拐卖案件一直是她关注的焦点,她知道一旦挖掘出这样的新闻,必将震惊整个社会,甚至能够拯救无数被拐卖的受害者。
从那一刻起,她便决心要一探究竟。她从线人那里获得了初步的情报,随即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跟踪。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白天隐藏在村庄的各个角落,夜晚则悄悄跟随那些可疑的车辆和人影。她拍下了许多照片,记下了无数笔记,心中燃起了曝光这起惊天阴谋的希望。
然而,事情并未如她所愿那样顺利进行。某一天夜里,她如往常一样尾随一辆黑色货车进入村庄,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行踪。她并未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她的每一个举动。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猛地将她抓住,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麻袋套住头部,迅速被塞进了一辆车里。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陷入了危险之中。她被带到村里一户农家的地下室,那里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她的手机、相机、笔记本全被没收,剩下的只有她的恐惧和无助。
那群人贩子并不打算立刻杀掉她,而是将她卖给了村里的一户人家,那是一个名叫王亚的男人,他是这个村子的“领头人”,也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接下来的日子,她经历了人间最深重的苦难。她被锁在一间昏暗的小屋里,日复一日地被王亚和他的同伙折磨。每当她试图反抗,等待她的便是更为残酷的折磨。(为了逝者安息,在此不赘述,请参照杨弁时的待遇乘以百倍)
她多次试图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村里的人对她没有一丝怜悯,他们把她当作牲口一般看待。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逐渐虚弱,而她的意志也在一点点被摧毁。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机会逃出这个地狱。
然而,命运再次对她进行了残忍的捉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不知道是哪个罪人的孩子。这个消息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绝望,她无法接受自己即将为恶魔生下孩子的事实。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随着她的怀孕,村里人对她的警惕心有所松懈。他们认为,一个怀孕的女人根本无法再跑得掉。正是这份松懈,给了安悦和最后一丝希望。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她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时机。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村里的人们都躲在屋里,她趁机从窗户爬出,跌跌撞撞地逃向村外。她跑得筋疲力尽,脚下的泥土混着血水,但她知道,只有跑,才能活下去。
很幸运,上天几乎在无时无刻地眷顾她,她没有走错任何一个岔路,哪怕在电闪雷鸣的黑夜里
她终于上了高速路,遇到了一位好心的过路司机。司机愿意跨省送她,她终于脱离了那个地狱般的村庄。
逃出后,她并未因获救而感到一丝轻松。她身体虚弱,精神濒临崩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放弃。她必须将那些恶徒绳之以法,让他们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她开始将她在村子里经历的一切详细记录下来。她将这些记忆写进了一本厚厚的手札中,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罪恶的控诉和对正义的渴望。她将自己所受的非人折磨一一记下,将村里那些恶徒的名字、行踪全都写入其中。
更重要的是,她决定利用自己腹中的孩子作为证据。她以控告王亚□□罪为诱饵,协助警方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行动。警方最终根据她提供的线索,成功捣毁了这个拐卖团伙,解救出了数十名被拐卖的妇女和儿童。那一刻,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而,她并未能享受到正义带来的慰藉。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虐待和怀孕而极度虚弱,在生下孩子后不久,她便陷入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之中。她无法摆脱那段恐怖经历的阴影,每当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些曾经折磨过她的面孔。
更让她崩溃的是,外界对她的恶意揣测和指责。媒体和公众对她的经历进行了极度不公的解读,某些小报甚至用低俗的语言攻击她,称她生下了“罪犯的孩子”,暗示她与那些人贩子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这些恶意的报道和评论将她再次推向了绝望的边缘。
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成功了?她揭露了罪行,拯救了许多人,但却无法拯救自己。那些不断侵蚀她的抑郁和焦虑最终战胜了她。
2003年冬天的一个早晨,她静静地坐在她曾经用来书写手札的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她最后一篇未完成的文章。她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疲惫。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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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和无奈,永远地离开了。那本厚厚的手札,成为了她唯一留下的遗产。】
——“我不是明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货车女司机。我很抱歉我的文化水平有限,只能大致叙述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有过者该知道自己的罪行,并为此悔过终身的”
这位自称不是明灯,账号名称“2002货车女司机”,在短短一小时内涨粉百万。但无人在她的主页下留言,也无人在她的长文下说话。
似乎她多出来的关注仅仅就只是数字而已。
此刻的马桂芳在家哄着孙女,长文是她口述的,她的儿媳帮写的。她倒也不是不识字,只是年轻人的东西,她不太会捣鼓。她是安悦和从地狱出来遇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安悦和敞开心扉的人。
她们保持了近一年的书信,她总是安慰那个年幼的妹妹,看开点,人就不是个好东西,日子是自己过的。可她也知道,她会熬不下去的,没人能在那种情况下熬下去。她能理解的,索性去了也痛快些。
“妈!那些拐卖人的真不是个东西!!!”马桂芳儿媳妇此时通红一双眼,她写的远比不上她听到的十分之一的可怕。只不过这中间涉及太多敏感词语,要想能发在某狼上,只能精简点。
“是啊是啊”马桂芳长叹一口气,粗粝的双手心疼地摸了摸小孙女的手背。“谁家的姑娘不疼呢,这事,唉~..........”
网络上哭倒了一片人,这些哭的“声嘶力竭”的人里有没有当初那场事故的推波助澜者,也不得而知。
往事随风,便是什么也不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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