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原本以为,自己争气考上了大学,以后能让姐姐过上好日子。
可就在开学报道的前一天,陈岩遭遇意外,命是保住了,却彻底的失去了光明。
大学上不成了,自己还成了瞎子,甚至一度想要寻短见,这让本就艰难的姐姐沈梦璃又加重了负担。
沈梦璃既要照
顾好这个家的同时,更要时时刻刻的关注着陈岩的心理,那段时间家里甚至不敢摆任何锋利的东西。
生怕陈岩寻了短见。
陈岩就这样,在沈梦璃的温暖下,走出了抑郁的阴影。
不知道多少次,陈岩问沈梦璃同样的一个问题。
“你照顾我这么一个跟你没有关系的拖油瓶,图什么?”
而每一次沈梦璃,都是撅起小嘴,戳一下陈岩的额头,回答道“小东西,说什么胡话!怎么没关系了?我是你姐!你是我弟!”
“我要是没把你照顾好,怎么对得起爸妈?”
陈岩无数次的在心里问自己。
姐姐的确是把自己照顾好了。
可是,谁来照顾姐姐?
谁来为姐姐的十年青春买单?
大好年华,都葬送在了这个闭塞愚昧的山村里。
葬送在了他这个废人身上。
没有人比陈岩更清楚,姐姐,和姐姐的母亲,是父亲当年在大年三十的雪夜里,从山里,从狼嘴里救下来的。
没有人知道母亲和姐姐的来历。
但为了报答父亲,母亲带着姐姐嫁给了父亲。
后来才生下了自己。
而母亲也一直在说,沈梦璃,也不是她的骨肉。
所以陈岩与沈梦璃,根本就是毫无血
缘关系。
可是,父母亡故之后,姐姐却一直照顾自己到现在。
她把她此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陈岩。
可如今,她却要被陈岩的二叔侵犯!
陈岩再也控制不住胸中的怒火,大吼一声,举起手里的盲杖便砸了下去!
“嗖!”的一声!
盲杖擦着陈海的眉毛,砸在了洋灰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坑。
可想而知,这一下要是真砸在陈海的脑袋上,绝对不轻。
“小王八犊子!你踏马要给老子开瓢是吧?!”陈海恶狠狠的盯着陈岩,“行!老子就先收拾你!”
说罢,陈海直接一把推开了已经快要得手的沈梦璃。
可沈梦璃却直接往后一仰,后脑磕在了窗台上,直接晕死过去!
“姐!!姐你怎么了姐!”陈岩听到一声闷哼,慌乱的在屋里摸索着。
黑暗的逼仄感,笼罩着陈岩的全身。
而下一秒,陈海直接一脚踹在了陈岩的肚子上!
盲人的世界里,失重的感觉永远比痛感来的更快,还没等陈岩觉察出痛意,身子便已经重重的向后倒去!
这一跌,陈岩的脑袋直接砸在了暖气片上,鲜血汩汩而流。
见到大片鲜血流淌而出,和躺在地上没动静了的侄子,陈海的酒
瞬间醒了一半!
“卧槽!大,大侄子!大侄子!”
陈海拿着陈岩的盲杖,战战兢兢的捅了陈岩两下。
毫无反应。
一瞬间,陈海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完了!”陈海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特么杀人了……”
这小山村即便是再闭塞,杀人这种事情,早晚也是会被发现的!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陈海顾不上其他,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而屋内。
陈岩头上流淌而出的鲜血,灌注进了陈岩脖子上的一个玉坠上,玉坠瞬间被染红,一阵微茫闪过!
……
不知过了多久。
陈岩幽幽醒转,捂着自己发痛的脑袋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而在那一片洁白的中央,有一方清池,池中有一女子,仅仅穿着一件素色肚兜,缓缓的转过头来。
女子的面容美的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陈岩就算做梦都没有梦见过美的如此令人发指的女子,说不出的千娇百媚。
随后,女子葱白的手指缓缓划过颀长的脖颈,朝着陈岩勾了勾手指。
“真是个木头……”
“奴家已然衣衫半解,浸于泉池……”
“公子,还不快来宠爱奴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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