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的性格可能写的有些偏激,在这里和厨罗莎琳的宝宝们鞠躬道个歉,我会努力完善,不让人设看起来崩塌的那么严重的!
——
“巴巴托斯,你身为拥有至高无上权柄的神明,你的人生一向都是这样完美。呵呵……你根本不会理解我的痛苦,我本该拥有美好的一生,可是这些全都毁了!”
“你们神明高高在上,明明是受子民敬仰,可却在出事时消失不见……”
温迪被她突如其来的咆哮吓退,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几分怜惜,可是这些怜惜之情在罗莎琳的眼中却化作一支又一支尖锐的利剑——无疑成为了最显眼的讽刺。
“女皇陛下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这一刻我等了太久太久…即便是知道,早就会败给你们,我也仍旧要以我自己的方式——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听“砰”的一声,温迪和钟离的脚底顿时升起坚冰,强大的冰元素之力将他们的双脚牢牢固定,而罗莎琳则轻轻勾唇,努力撑着地爬了起来。嘴角的鲜血还未干涸,她踉踉跄跄的走向温迪,熟悉的站位,熟悉的居高临下的眼神,熟悉的结局……
温迪深吸一口气:
可是现在的巴巴托斯,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有所顾虑的巴巴托斯了。和冰神的合作彻底崩坏,他本不需要对罗莎琳一让再让的。
“喂,等等……”
斯卡拉姆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发现了罗莎琳的异常。可是比起劝阻已经完全失心疯的同事, 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明显更加有吸引力。
他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
“杀死风神吧,杀死他之后,我们就离胜利更近一步了。”
只见罗莎琳纤细的指尖,在温迪娇嫩的颈处上下游走,动作轻柔缓慢,犹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她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赞叹,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亲手杀死你。我在轮回之中见证了无数次你的死亡……我早就幻想有这样一天,我会亲手杀死你,实现弑神的伟大壮举……”
随着“砰”的一声,手指骤然收紧,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温迪的脖子!
突然之间传来的窒息感,连带着大脑也在一瞬间变得嗡嗡作响,温迪蹙起眉头有些不悦的啧了一声。他眼睁睁的看着罗莎琳那张堪称绝迹的脸缓缓朝自己逼近,这时女人眉眼间似乎弥漫着一股癫狂。
“你应该……你就应该彻底的死在这里。”
说着,她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甚至紧紧的扼住了的温迪的脖子,连带着双手都用上了。看来有必要想要在赛场上就要掐死温迪——
“这就是你说的,风神会死吗?”
“愚人众第8席而已,她的实力绝不可能会发挥出如此超前,是风神和摩拉克斯放水了。”
周围的观众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因为人们实在不知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谁的,所以只能紧张的望向自己投下赌注的那一方。
流浪者和雷电影这边,倒是陷入了出奇的安静。纳西妲看到雷电影如此推理,于是也回答:
“可是我看巴巴托斯前辈没有还手的欲望,摩拉克斯前辈竟然也不动了……会不会有危险?”
纳西妲的担忧是正常的,往往一点都不着急才是最奇怪的。雷电影蹙眉,比起赛场上的一切,她更关心两位会长,为何突然来临:
“国崩,你是说,她们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
手指骨节凸起,攥紧成拳头,可最后还是藏在了身后。流浪者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每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他都感觉浑身像是被电过似的。就像是被重新套在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虽然衣服华贵,但却尺寸不对,每次都要勒着他喘不过气——
“按照原本的剧本……罗莎琳会死在这场比赛里,而风神会因为杀死愚人众的高级成员,而彻底被组织追杀。不管是最后如何隐瞒,都无法抹除掉风神死在赛场上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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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原本的剧本?难道这场声势浩大的穿越……竟然只是你们预料好的剧本?”
纳西妲也开口了,她和阿帽倒是比较熟悉,一点都不担心对方对自己有所隐瞒。看到昔日的小吉祥草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哪怕内心有所隐瞒,在面对对方真挚的目光时,也忍不住想要把一切告诉她:
“没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复活风神所撰写的剧本。我们,你们,全都是剧本之中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更加的扎人:
“哈,想不到吧?时间就像是世界一样,是一个会缓缓行动的球体。即便他们肆意的奔跑,即便他们费尽心思想改变一切——可最终却突然发现,时间,会证明他们所更改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虽然听不懂深奥的事情,但是纳西妲还是发自肺腑:
“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强大的东西呢。”
与此同时,竞技台上的局势也有了新的变化。与往常快刀斩乱麻的节奏不同,现在的局势已经缓慢的更改成了钟离面无表情的挣脱束缚,手里的岩枪慢条斯理的搭在了罗莎
琳的肩膀上。
斯卡拉姆齐冷笑着站在一旁围观,仿佛面前这个被威胁着的,并不是他的队友似的:
“罗莎琳,你属实是有些太自取其辱了,你不会以为提瓦特的尘世七执政,真的会被困在你的冰元素里?哈哈哈哈……那可是风神和岩神啊,你不会以为,你真有弑神的能力吧?!”
当然,斯卡拉姆齐的声音并不会被传出来,因为在强大的保护罩之下,外面的人并不能够听到里面在说什么,但能够依稀的看到局势似乎不再变了,好像胜利的天平已经隐隐约约的歪向了新人组。
“罗莎琳,我想你应该搞明白事情的状况才对。我并非是杀死你爱人的真正凶手,我未曾间接的害死过他,真正伤害他的,是深渊,是杜林,是外界的造物。”
“而不是我,巴巴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