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卉也不是毫无准备:“贝勒爷,我想问大阿哥得了什么病?”
李静言又跳出来指责:“苗侧福晋心狠手辣,大阿哥出痘了。”
苗嘉卉睁大眼睛,迅速退开到门口:“你们是真想我死啊!”
然后转身朝外面喊道:“妙言、隽语,去拿艾草和石灰,把扶苏苑里里外外都给我熏一遍,石灰撒遍每个角落。所有人草药煮水泡澡,是每个人,听到了吗?”
胤禛什么时候见过她这般惊慌失措,皱眉问道:“你没出过痘?”
苗嘉卉面无表情地点头,开始逐客:“不止妾身没出过痘,和妾身一起长大的妙言、隽语也没有出过痘。贝勒爷,公事为重,就不要在妾身这里逗留了。”
李静言反应迟钝:“苗侧福晋,你大胆!竟然敢赶贝勒爷离开?贝勒爷还没有审问清楚,问你的罪呢?”
苗嘉卉不理会她,直接问胤禛:“贝勒爷要继续审问?”
胤禛当然知道这次没办法随便给苗嘉卉定罪,她和她的亲信都没出过痘,不管是派她自己院里的下人,还是威胁利诱荷华苑的下人,总要有人送信,痘疹传染性特别强,谁也不知道谁会倒霉中招,长脑袋的人都知道苗嘉卉不会拿这种东西害人。
齐月宾开始打圆场:“贝勒爷是关心则乱,并没有审问苗侧福晋的意思。”
“齐庶福晋真像是贝勒爷肠中蛟蚘,恭喜贝勒爷。”苗嘉卉语气平静地行礼,成功让两个人脸色难看。
胤禛脸上看不出表情,心里已经在琢磨不管什么证据,直接把苗嘉卉弄死的利弊。
肠中蛟蚘本是好词,可她一恭喜就变了味。恭喜他肠子里长了虫,苗嘉卉这张嘴真应该拿针线缝上。
苗家声望日盛,不拿出铁证,恐怕难以向苗家交待,更麻烦的是那些读书人,不知道会怎么偷偷败坏他的名声。
而且当时和太子提议娶苗氏,给苗家抬旗,打得是为太子拉拢士林,积攒声望的旗帜,这边人死了,那就是自己办事不力。
虽然早就在苗嘉卉身边安插了钉子,但还不是发作的最佳时机。
今日来,不过是碰碰运气,谁也没想到苗嘉卉居然没出过痘,甚至她的贴身丫鬟也没出过痘。
他把目光转向外面被挖得乱七八糟的地面:“外面又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犯错,想好埋哪了?爷府里容不下这么晦气的事。”
苗嘉卉从容回道:“妾身被禁足三个月,觉得无事可做,想到此时正是种茶花的好季节,想在院里种满茶花。”
胤禛心头一动,意味深长道:“你是弘晖的庶母,关心他理所应当。禁足取消,爷安排人来帮你种茶花。”
胤禛想干什么,苗嘉卉心知肚明。
让他帮忙种,别没挖出点什么,再埋进去一堆东西。
她语气平淡地提醒:“贝勒爷,我早上才被禁足了三个月,现在就解禁,这是朝令夕改,请贝勒爷三思。”
胤禛不以为然:“明日也一样。”
苗嘉卉却再次推辞:“贝勒爷,妾身院里的大丫鬟缙云不见了,妾身管事不力,理应受罚。”
不好意思,我不配。
胤禛眯起双眼,目光锐利:“你准备三辞再受?”
苗嘉卉避而不答:“贝勒爷,妾身院里的大丫鬟缙云不见了。”
缙云?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胤禛看向门口的苏培盛,苏培盛微微点头,他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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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射向淡定从容的苗嘉卉。
他想看到她神情大变的样子,没想到自己先动了真怒。
苗嘉卉只当自己没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已经猜测到缙云是胤禛的人。
不过,缙云藏的娃娃是宜修的名字,这是什么操作?
不会是胤禛怕真的诅咒到自己和柔则,其他人又不够格,所以选了宜修吧。
宜修招谁惹谁了?
胤禛压下心底的怒气:“寻人的事,爷也会派人帮你。”
苗嘉卉只能跪拜谢恩:“妾身谢贝勒爷。”
目送胤禛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扶苏苑众人都松了口气,大家对自家主子在贝勒爷那里拥有的脸面,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铺天盖地的道贺声响起。
苗嘉卉在心里骂了几句狗男人,无奈地挥了下手:“通通有赏。”
胤禛回到外院书房,只留下苏培盛,沉着脸问:“缙云是你派去的人?”
苏培盛垂首俯身:“奴才办事不力,请贝勒爷责罚!”
“自己下去领板子,务必把缙云找到!”胤禛面沉如水,目光幽深,没人能猜出他现在的心思。
苏培盛退出去以后,胤禛手握空拳,在桌案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两个黑影从房梁跃下,跪至胤禛面前。
“通知夏刈来汇报今日府内的情况,尤其是扶苏苑苗氏的行为举止,事无巨细,爷通通要知晓!”
胤禛自以为很了解苗嘉卉,没想到今日又让他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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