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良宵苦短
    胤禛拿着图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得知李氏怀孕的柔则却是愁肠百结,看到苗嘉卉几次欲言又止。

    苗嘉卉直接告诉她,自己把李氏换了弘晖的事,还出言讥讽:“宜修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柔则尴尬地轻咳两声,为宜修说话:“也许不是宜修让李妹妹来的,而是李妹妹自己求的。”

    苗嘉卉毫不客气地说:“福晋,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就李氏的头脑,你手把手教她害人,她还能漏洞百出呢。她会觉得来庄子休养是件好事?如果不是有人指点,说不定她还在做你我都犯了错,她能当福晋的美梦呢?”

    旁边的芳若和妙言都在憋笑,李静言有多蠢,阖府皆知。之前生了两个阿哥,十分得宠,闹出了一堆笑话。阿哥没立住,她又攀咬这个、诬陷那个,贝勒爷和福晋见了她就头疼。

    苗嘉卉觉得李氏也算是靠蠢保命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换个稍微有点心计的,胤禛绝对容不下。估计胤禛拿她当乐子看,毕竟人长得娇艳。

    苗嘉卉又好心提醒:“福晋有什么事,就和贝勒爷直说。闷在心里会闷出病。”

    柔则做个宠妾挺好,温柔乖顺不惹事,当家主母也不好说什么。当了福晋,对她来说,心理压力太大,背负家族荣耀和对庶妹的愧疚,又夹杂着对胤禛的爱情,不抑郁才奇怪。

    偏偏柔则心里还是有些傲气,不甘居人下,难哦。

    胤禛回府直奔荷华苑,宜修很高兴,只是他带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贝勒爷,弘晖还小离不开妾身啊。”

    宜修心里又恼恨又恐慌。

    胤禛皱眉:“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住上几个月而已,菀菀是弘晖亲姨母,苗氏行事光明磊落,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宜修慌乱不已:“妾身已经开始教导弘晖识字,弘晖身体刚痊愈……”

    胤禛目光幽深,盯着她的脸说道:“你的学识比得上苗氏?爷记得上次弘晖生病,还是苗氏去倚梅院请的太医。”

    “可……”

    可是,如果贝勒爷没有把太医都留在倚梅院,又何须苗氏跑一趟得了美名,害自己成了不疼儿子的额娘。

    这些话在肚子里,永远无法说出口。

    胤禛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终究有些不忍:“爷欠你一个福晋之位,无法再给你。但你莫要胡思乱想做错事,到时再逼得爷不得不出手罚你。别再让人去试探苗氏,你和她都是侧福晋,有什么可争的?”

    宜修连忙摇头:“妾身没有……”

    “哎。”胤禛长叹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宜修,爷知你心中苦楚,所以才直言不讳。莫要辜负爷对你的信任和期望。李氏这一胎就交给你看顾了。”

    宜修心里苦涩难言,最后还是勉强露出笑脸:“妾身知道了。”

    胤禛拥她入怀:“今儿苗氏和爷说,府里接二连三有人怀孕,最近几个月兴许是吉时。这些年你一颗心扑在弘晖身上,现如今弘晖大了,你也该为爷再生个阿哥了。”

    宜修羞赧地将脸埋进他怀里:“贝勒爷……”

    胤禛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春光无限,良宵苦短,宜修起床时,剪秋欲言又止。

    宜修想起昨夜情事,脸上布满红晕:“可是误了议事的时辰?”

    剪秋扑通跪在地上:“贝勒爷已经把大阿哥带走了。府里伺候大阿哥的下人一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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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修只觉五雷轰顶,赤脚下地就往外闯:“弘晖,我的弘晖—”

    “侧福晋,侧福晋—”剪秋上前抱住她,“已经来不及了,您这个样子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宜修泪流满面地倒在剪秋怀里:“为什么抢走了福晋之位,还要抢走我的孩子?”

    剪秋急忙扶她坐回床上:“苗侧福晋怎么可能养大阿哥?福晋对主子您心中有愧,更不会抢大阿哥。大阿哥您都养了四五年了,她们怎么能和您这个亲额娘比呢?”

    宜修情绪缓和不少,没来由地想起胤禛昨夜的话,伸手抚在小腹上。

    木已成舟,那就趁嫡姐不在,再生一个。至于以后,嫡姐和李氏平安生下孩子又如何,养不养得大就很难说了。

    弘晖来到庄子上,刚开始还矜持,只过了两日,便让一群侍卫带着到处跑了,当然仅限于别苑四周。

    苗嘉卉想趁机拉拢人才,却发现实际操作起来,不是十分困难,而是比登天还难。

    因为男主子不在,外院侍卫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避内院如蛇蝎,连小铨子和小铮子想走走后门,以求可以不在规定时间出门办事,都被婉言拒绝。

    苗嘉卉有点着急上火,出府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能偷摸建立自己的小势力吗?

    如果是寻常府邸自己当家做主,还可以随时进出,皇子妻妾出去上个香还可以,想没事出去看铺子,不知道别的府里是什么情况,反正胤禛就一句话给你堵回来—“爷养不起你了?”

    你说账目有点小问题,他说那是爷们和府里管事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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