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卉眉头紧皱,柔则已经怀孕七个月了,俗话说七活八不活,早产应该会没事吧。
隽语心疼地望着她:“主子,你若是饿了就适当吃点,奴婢不会告诉朝颜姐姐。”
苗嘉卉摆摆手:“你不懂,要的就是偷吃的那种感觉。”
隽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家主子怀孕后性格变化太大。
“隽语,什么事我和柔则听了都会动胎气?”苗嘉卉想了半天没想到,于是询问隽语。
隽语摇了摇头:“奴婢想不出来。难道是王爷要降别苑的用度?”
“嫡子都不要了?那他真是疯了。”苗嘉卉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测。
隽语劝道:“主子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省得油腻腻睡着不舒服。”
苗嘉卉这才想起被窝里的肘子,满脸尴尬:“隽语啊,你先去把床铺换一下,再熏会儿香。”
等隽语换完被褥,伺候她净面换衣后,妙言也回来了。
“主子,朝颜姐姐让奴婢先回来报平安,福晋没什么事,静养几日就能养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苗嘉卉松了口气,问道:“知道福晋为什么动胎气吗?”
能说会道的妙言突然沉默了。
苗嘉卉冷声道:“我总要查清楚来龙去脉,才好和王爷交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妙言小声回道:“钮祜禄格格殁了。”
“什么?”苗嘉卉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妙言的声音再次传来:“钮祜禄格格殁了,正月死人不吉利,推到下月通报丧事。德妃娘娘又赐了位乌雅格格,说是下月通报丧事前进府。”
苗嘉卉只觉全身发冷,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他们迷信要晚通报丧事,甚至中间还要纳新人。
又听妙言说道:“之前德妃娘娘认了福晋家做正经亲戚,细算起来福晋还是王爷表姐。但德妃娘娘突然送了乌雅家的姑娘,福晋觉得德妃娘娘……”
妙言说到这,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她如今已经慢慢学着谨言慎行了。
苗嘉卉立刻明白了柔则的心结所在,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回去睡吧。”
因为怀孕的缘故,苗嘉卉并没有失眠,相反睡的很好。
早饭喝了一大碗豆浆补羊水,又吃了两个鲜肉包子,才慢悠悠地去柔则院里处理事情。
“福晋是听王爷身边的人说的?”
听完芳若和芝兰的叙述,苗嘉卉恍然,她就说别苑内院被她打造的像铁桶,外面的消息她不知道,柔则怎么先知道了。
她望向歪躺在床上的柔则:“福晋觉得此事是谁的手笔?”
柔则却幽幽地反问她:“苗妹妹一点都不在意王爷吗?”
苗嘉卉朝芳若和隽语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领着下人退了出去。
她缓缓道:“我如果像福晋这般情根深种,福晋还能面色坦然地和我说话吗?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智者不入爱河,雍正努力打工,她享受生活。
柔则双眼盯着纱帐:“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爱他,他一直爱我,我们就能白头到老。可他还爱李妹妹的娇媚,你的明艳,齐妹妹的清冷……他只是爱我比你们多了一点,仅仅一点而已。终有一天,那一点也会消失不见。”
苗嘉卉拈起梅花映雪糕咬了一口:“那又怎么样?你不准备活着了?你要是不准备活着,能不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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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顾了你这么久,你打算恩将仇报?”
她劝抑郁症不在行,只能用道德绑架了。
柔则摇摇头:“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杀你。我们相处这么久,你竟不肯成全我吗?”
苗嘉卉愣了下,吃完手里的糕点,冷笑:“乌拉那拉氏柔则,你和那拉侧福晋不愧是姐妹,为了那一点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不要吗?”
柔则泪顺着脸颊留下来:“情之所至,不能自已。我好像只有死才能解脱。苗妹妹,我会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孩子就拜托你了。除了福晋之位要给宜修,我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
苗嘉卉冷声道:“福晋知道舜被父亲和弟弟活埋的典故吗?读过《春秋左传》,知道郑庄公吗?还有《后汉书》、《资治通鉴》,都记载了光武帝如何废掉太子。如果你觉得书上记载的不作数,要不睁眼瞧瞧咱家王爷呢?他和十四阿哥同母所生,德妃娘娘还健在。”
柔则的眼泪果然止住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苗嘉卉无语,看来人设太深入人心也不好。柔则托孤居然不托给宜修,托给她。
对于钻牛角尖的人,她索性随心所欲:“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把福晋之位还给那拉侧福晋,你当侧福晋不就行了吗?”
“不行!”胤禛掀开厚毡帘走进来,一身冷霜,眉毛都成白色了。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苗嘉卉面无表情地说:“王爷就这么进来,是想害死妾身和福晋吗?”
这会儿你急了,早干嘛去了。
胤禛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柔则,警告苗嘉卉:“你再乱出主意,爷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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