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珠收到苗嘉卉的信,感觉字他都认识,但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把信递给旁边的纳兰揆叙:“你来看看,顺便和我讲讲她是什么意思?”
纳兰揆叙看完,一脸嘲讽:“愚蠢、贪婪,她既然要人,那就派几个眼线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谁愚蠢!”纳兰明珠手里的佛珠手串砸向自己儿子,“你连个小女子都不如,滚出去!去把富尔敦叫来。”
纳兰揆叙不明所以,但胜在孝顺,很快把侄子找来了。
纳兰明珠交待道:“富尔敦,你明日带着你家福晋,把关根和金嬷嬷送到雍郡王别苑。”
“什么?”
富尔敦还没说话,纳兰揆叙先大声反对:“阿玛,关根是功臣之后,金嬷嬷伺候过孝昭皇后和温僖贵妃,怎么能让他们去伺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
纳兰明珠瞥了他一眼:“我的话如今不管用了?”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她不配。”纳兰揆叙虽然认错,但还是固执己见。
纳兰明珠只觉头晕,但还是耐心教子:“文贞是有封号的和硕格格,怎么不配了?你挑两个能力平庸的,纳兰家就有脸面了?要不是怕弄巧成拙,老夫真想让你长长见识。再说,没有能力的人,以后你想用这条线的时候,有什么用?真按你安排的送过去,不过是多吃人家郡王府两碗饭。”
纳兰揆叙被说的哑口无言,果断认错:“儿子知道错了,还是阿玛老谋深算。”
纳兰明珠被他气笑:“哼!滚出去,看见你就来气。”
“老夫人来了。”门口丫鬟通报道。
老夫人进门就问:“听人说文贞来信了,写了什么?”
纳兰明珠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没有嫡女,三个儿子除了长子性德给他生了几个孙女,其他都是孙子,可惜他两个孙女出嫁后没几年就都去了。老妻觉得苗嘉卉和长子特别像,对她印象极好,当成亲孙女看了。
其实苗嘉卉和性德长相只有两三分相似,只是带有文人清高的书卷气非常像,尤其是站在那里遗世独立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他们仿佛不是这个世间的人,只是路过走一遭而已。
纳兰明珠本不想老妻太用心,但见到她这般模样,还是心肠软了几分,命人将苗嘉卉送给他们两位老人的东西拿了出来。
亲手做的抹额和鞋子,还有亲手抄的佛经。很简单的东西,但格外用心。
老夫人欣喜道:“她知道我喜欢的颜色和花样子,定是仔细看了性德的杂记。”
纳兰揆叙想说苗家个个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苗嘉卉又饱读诗书,说不定早就知道,如今只是故意讨好。
但看到母亲高兴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老夫人得知苗嘉卉身边缺人,马上说道:“把我身边的娉婷和婵娟送过去吧,一会儿我把身契拿过来。”
纳兰揆叙再次欲言又止,最后垂头丧气地看着地面不说话。
次日,富尔敦亲自上门拜访,胤禛最近基本蹲守别苑,就为了看纳兰家能送什么人。看到关根和金嬷嬷时心里一惊,怎么送来了这两位?
苗嘉卉看到高大的关根也愣了一下,这是送侍卫还是太监?
“奴才关根。”
“老奴金花。”
“奴婢娉婷。”
“奴婢婵娟。”
“见过格格,格格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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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嘉卉先温和地问关根:“你名字有什么说法吗?介意改名吗?”
她记得吴邪好像就用过这个名字,有点别扭啊。
关根不卑不亢地回道:“奴才是天阉之人,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记住自己带给家族的耻辱。”
苗嘉卉微微皱眉:“身体残缺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当做是耻辱?胸开万古天风荡,目拭三山海月高,以后你就叫关山海了。”
关山海面无表情磕头:“谢格格赐名。”
然后又看向金花嬷嬷和两个丫鬟:“来人,给金嬷嬷搬个凳子。娉婷、婵娟你们擅长什么?”
娉婷屈膝行礼:“回格格的话,奴婢擅绣,府里老夫人的很多衣服都是奴婢亲手做的。”
清丽的鹅蛋脸上带着浅笑,温婉动人。
婵娟接着回道:“奴婢爱看账本,所以帮老夫人管着库房。”
脸若银盆,眸似水杏,肌肤赛雪,好像形容薛宝衩的词,全能用在她身上。
苗嘉卉心里十分疑惑,老夫人怎么把两个大丫鬟给她送来了?娉婷她上次见过,确确实实是贴身伺候老夫人的丫鬟。
胤禛轻咳两声,低声对苗嘉卉说道:“关山海是被降旗的武将后人,金嬷嬷以前伺候过孝昭皇后和温僖贵妃。”
苗嘉卉故作恍然:“一个是罪臣之后,一个接连送走了两个贵人?”
管你是谁,到她这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要论资排辈,那就试试谁手腕硬。
富尔敦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义妹,她怎么随口就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富尔敦福晋愣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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