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到院门前,玲珑已经撑着伞来迎了:“侧福晋吉祥,妙言姐姐急得都要上火了,如果不是要照看小主子,她早出来找侧福晋了。”
苗嘉卉心里微暖,笑道::“她啊,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今日乔迁新居,让枫叶和关山海去买几桌席面,大家热闹热闹。”
玲珑口齿伶俐地说道:“侧福晋有所不知,小厨房还没燎锅底,妙言姐姐让关公公去大厨房瞧瞧,谁知道西灶房和大厨房都没开火呢。”
苗嘉卉惊讶:“不可能吧,那不是今日郡王府所有人都要饿肚子了?”
金嬷嬷在一旁说道:“迁新居第一日,需要祭灶王爷,明日才能开火。按旧礼,有个正经主子先搬进来,就算迁了。”
苗嘉卉明白了金嬷嬷的意思,有人要先搬进来饿一顿,先让灶王爷吃,自己才能开火做饭。
她又问:“从外面买席面应该没事吧?”
金嬷嬷回道:“都是俗礼,心存敬畏即可。”
院里的菊花、茶花、月季傲雪怒放,看得人心情极好,正房三间很宽敞,胤禛说要当书斋茶室也是这个原因。
她脱下斗篷,吩咐道:“枫叶,你拿着我的对牌,和关山海去找司库支银子,就说要去外面的酒楼给王爷和福晋买席面。最好去看看苏培盛回来了吗,带上他去选席面。一定要小心谨慎。”
枫叶面无表情地说:“试菜最稳妥,但席面菜多,回来饭菜凉透,等于白买。还是买糕点和简单的熟食吧。”
苗嘉卉细想了下:“先去倚梅院问问福晋。”
一大家子人,还有皇位要继承,麻烦事自然就多了。
她又问金嬷嬷:“烤鸭子嬷嬷吃了能克化吗?”
金嬷嬷微微一笑:“老奴牙口还好,只是不能多吃。”
苗嘉卉也笑道:“委屈嬷嬷跟着我们用饭了,明儿开火还嬷嬷一桌席面。”
然后,又嘱咐了正准备离开的枫叶一句:“别又忘了带伞。”
枫叶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奴婢记住了。”
等枫叶离开后,苗嘉卉让玲珑给金嬷嬷搬了把椅子,自己起身进了内室。
“主子,你可回来了。”
妙言行完礼,和苗嘉卉说了弘暦的日常,长吐出一口气,“奴婢盯四阿哥,盯得眼睛都痛了。明明不会爬,却总是一点点往暖炕边挪动。”
苗嘉卉打趣道:“等他会爬时,你打算眼睛长他身上?”
妙言煞有介事地说:“到时主子千万别让奴婢一个人照看,说不定奴婢会被吓死。”
苗嘉卉检查了弘暦全身上下,抱着贴了贴脸,继续逗妙言:”“当初放你走,你哭着喊着要为我和弘暦上刀山、下火海。如今让你照看会儿弘暦,你都打退堂鼓,还怎么上刀山、下火海?”
妙言缴械投降:“奴婢辩不过您,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对主子和四阿哥的忠心苍天可鉴。”
苗嘉卉噗嗤笑了起来:“好了,我信你。”
“对了,关公公让奴婢告诉你一个消息。”妙言突然面色严肃,“九阿哥向太后求娶朝颜姐姐了。”
“什么?”苗嘉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九阿哥那么精明的人,脑子里全是水吗?朝颜如今正在研究牛痘,别说求到太后那里,就是求到皇上那里,也只能得两板子。”
妙言继续说道:“咱们大老爷上朝参九阿哥欺行霸市,与民争利,贿赂朝臣,结党营私,要求皇上查明九阿哥家产,收拢至国库或皇上私库。”
“收归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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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库?”苗嘉卉先是迷惑不解,想明白后感叹,“大伯不愧是礼部尚书接班人啊。”
妙言却苦恼道:“主子,您先让奴婢说完,不然奴婢有点接不上了。大老爷弹劾完,皇上没有处罚九阿哥,也没有怪罪大老爷,但老太爷又参皇上教子不严,还是说九阿哥的事,皇上生气说老太爷教女不淑。”
嗯?关山海还挺会传话的。
康熙只是生气吗?恐怕怒发冲冠了。
不过,骂苗老爷子教女不淑,他儿子不也要丢面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循环过招也不是一两次朝会的事,怎么胤禛只字不提呢?
感觉失了面子,还是有其他想法?
山雨欲来风满楼,康熙会怎么打压苗家呢?
她要不要给太子妃上个折子,蛐蛐下八福晋?在家里对八贝勒怎么样都行,出来拿妯娌们出气,就有点不是人了。
原主记性很好,半年间八福晋出的风头可不少。
不行,这样一来,她就直接对上康熙了,到时只能任人捏扁搓圆。
议论文还是让胤禛来写,不然要他干嘛?
现在时机不对,等烧尾宴结束,刚刚好。
关山海传消息,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人指使呢?受人指使,又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一切还要慢慢观察。
见苗嘉卉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妙言把心放在肚子里,去忙其他的了。
苗嘉卉摇头失笑,这丫头心真大。
月末,烧尾宴轰轰烈烈地开始了,胤禛的兄弟包括太子全都来了,西院湖心亭摆了个大圆桌,勉强坐了十几个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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