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卉疑惑地看向十四阿哥:“夸赞十四阿哥,也有错?从进永和宫,德妃娘娘未提王爷半句,只说十四阿哥儿女双全好福气,讲了许多十四阿哥从小聪慧孝顺之事。妾身只是想夸赞一下十四阿哥,把话引到王爷身上,让德妃娘娘注意到王爷,这也是错?”
十四阿哥并不知前因后果,梗着脖子说“许是四哥之前惹怒了额娘,额娘还在生他的气。”
胤禛出列跪在了苗嘉卉身边:“汗阿玛,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惹了额娘生气。文贞不知情,只是想让儿臣和额娘关系亲近一点。文贞心思澄净,有才能之人她都拜服。她是真心觉得额娘能悟出真经,与菩萨无异。”
柔则和宜修也出列,不发一言地跪下。
德妃幽幽叹了口气:“当额娘的怎么会真的生儿子的气?”
宜妃轻笑:“偏疼幺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姐姐的心不是偏了,是根本没有四阿哥的位置吧。既然平日也只是与我们一样,逢喜送礼,那还分什么额娘、庶娘娘?”
德妃面无表情地回道:“平日也没见妹妹和五阿哥亲近。”
宜妃当即变了脸色。
荣妃却问德妃:“你真的从佛经中悟出真意了,那不是菩萨在世了吗?”
佟佳贵妃和惠妃只看着几人针锋相对,并不参与。
康熙回神,看着跪着的几人说:“都起来吧。老四回去和文贞写个封神的奏本,年后呈上来。”
没说罚苗嘉卉,也没提德妃,只布置了一篇关于“封神”的论文。
回到座位上,柔则握住了苗嘉卉的手,眼眶微红:“是我无能,委屈你了。”
然后,想要伸手帮她揉膝盖。
苗嘉卉躲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没事,穿得厚实。”
宜修却说道:“苗妹妹太过冲动了,王爷和德妃娘娘关系本就冷淡,以后还怎么相处?”
苗嘉卉懒得和她理论,没有说话。
老三诚贝勒胤祉拉着胤禛:“四弟,关于封神一事,修书时我正好整理了一份书册。你家这位侧福晋家里还有没有姐妹?”
最前面的太子听见,笑道:“出一个女翰林就稀奇了,还能出两个?”
既然苗嘉卉说女御史是流言,那他就给个面子,说是女翰林。感谢她让他在大年夜看了一出兄弟相斗的好戏。
老十四和老八走得太近,老四他们生分了是好事。
想到胤禛提议给富尔敦封爵的事,太子笑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年宴结束,胤禛只和太子、五贝勒、十三阿哥说了几句话,便赶上柔则,拦住了她们:“不去永和宫了,回府。”
苗嘉卉却拉住胤禛的手臂:“王爷,不可。”
胤禛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才说道:“走吧,去给额娘道别。”
一行人来到永和宫前,果然吃了闭门羹,又看到十四阿哥和舒舒觉罗氏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胤禛的脸绷得紧紧的,眼中藏着无尽的痛楚。
苗嘉卉抓住他的手臂:“既然不能进去,就在这里给德妃娘娘磕头跪安吧。”
“好。”胤禛咬牙跪在地上,和柔则她们一起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永和宫矗立在他们背后,越来越远。
回到郡王府,胤禛没去任何人院里,独自在书房待到天亮,第二日见到拜年的五贝勒胤祺,略显憔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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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精神。
胤祺只说了一句:“四哥,我懂你。”
胤禛惨然一笑:“五弟,你我还是不同的。”
宜妃虽然不和胤祺多做接触,但大家都能感觉到她对胤祺的关心。
而额娘对他的冷淡,也是人尽皆知。
有次,他甚至看到额娘眼里充满了怨愤。
“俯仰无愧于天地,行止无愧于人心。”胤禛在心里默念这句话,重新振作起来,换上新衣,带上胤祺,弘晖一起去给太子拜年。
太子早上去乾清宫请安,提了下让富尔敦世袭章平侯纳兰性德爵位的事,康熙没说可不可,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却不知他走后,康熙气得摔了茶盏:“天子能做的事情,他都想做。也不看看自己手下那群大臣,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无恶不作,只等着靠从龙之功飞黄腾达。如今收起贿赂来更是百无禁忌,居然连明珠当初如何对他都忘了!”
梁九功蹲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收拾碎片,又用布巾将水渍擦干净。
康熙靠在龙椅上,闭上眼心道:“保成,莫要再让朕失望。”
正月初二这天,胤禛陪柔则和宜修回了费扬古家,苗嘉卉自己抱着弘暦回了苗家。
“格格吉祥!”苗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给苗嘉卉行礼。
苗嘉卉示意妙言把弘暦塞给苗母,苗母立刻手忙脚乱地接过来,“哎呦,天这么冷,怎么把四阿哥也带回来了?”
苗嘉卉点了点弘暦肉嘟嘟的脸蛋:“弘暦也想见外祖父,外祖母了,对不对?”
苗祭酒绷着脸说:“不像话。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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