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没有下令不让人见二阿哥吧,你去通报一声,告诉二阿哥,本王要见他。”
胤禛沉着脸给守卫下命令。
老大未免太心急了,这才多久,已经开始落井下石了。
胤礽出来后,隔着守卫与胤禛、胤祺对视,面露讽刺:“雍郡王如今好大的威风,爷要是不出来见你,你准备拿爷怎么办?”
胤祺连忙解释道:“二哥,你误会了。我和四哥来给你送东西,可守卫说大哥下令不让送东西进去,四哥没办法才这样邀你相见。”
“给爷送东西?什么东西?”胤礽看着他们手上的大盒小包,微微皱眉。
胤禛解释道:“快入十月了,我想着二哥又添了子嗣,便送了一些炭和布料。文贞研究出了新的吃食,想让二哥尝尝鲜。”
胤礽眉头皱紧:“什么炭和吃食,爷一样也没见过。”
胤祺惊讶道:“不可能。三哥、四哥、和我基本隔天来一回,送了五六次东西了。今天,还因为这个被汗阿玛骂了。”
“被汗阿玛骂了?”胤礽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汗阿玛竟如此恨我吗?”
胤禛不由皱眉:“二哥不要乱想,这绝不是汗阿玛的意思。我们送的东西也敢克扣,这些奴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二哥,你还需亲自审问明白才行,绝不能让他们如此张狂!”
胤礽面露讽刺:“爷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审问?以后莫要再来给爷送东西了,爷不需要。”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胤禛高声道:“二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二哥主动向汗阿玛请罪,相信汗阿玛一定会原谅二哥。”
胤礽突然狂笑:“哈哈哈,请罪?他说我生而克母,我怎么改?四弟,你说我怎么改?”
“二哥—”胤禛原本只是想演好一个弟弟,但他知道生而克母这四个字对胤礽的打击有多大。
当胤礽似哭非笑的喊出这句话时,胤禛竟感同身受,有种心痛的感觉。
跟随胤礽做事多年,他很了解胤礽,所以此时兔死狐悲。
胤礽看着他悲痛的样子,愣了一瞬:“呵呵,冷面神四弟竟快要哭了,爷差点忘记了,你我都是没额娘疼的孩子。”
他转身离开,背依旧挺得笔直。
晚上在乾清宫值夜,胤禛忽然向康熙求情,希望康熙解禁咸安宫,并禀报咸安宫下人克扣一事。
康熙怒道:“当太子时管不住下人,不当太子了更管不住。”
胤禛替胤礽分辩道:“是有些宫人欺上瞒下。汗阿玛,儿臣要告阿哥所宫人克扣阿哥们份例多年。”
康熙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什么?”
正说咸安宫呢,怎么扯到阿哥所了?还克扣份例多年?
胤祉和胤祺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胤禛神情郑重:“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也能证明此类事情的确存在。”
想起十八阿哥的病情,康熙面无表情站起来冷声道:“摆驾阿哥所。”
继太子被废后,又发生了大事,一个月内,内务府诸多管事被查,抄出几千万两白银,负责此事的胤禔和胤禩故意隐瞒了一些大臣的罪证,收钱收得手软。
胤禔甚至期间奏请康熙杀废太子,康熙当然不会同意,当场骂他是乱臣贼子。胤禔不肯放弃,又说有相士称八贝勒胤禩能承继大统。
康熙传下旨意,宣众皇子明日进宫觐见。
“有意思,八贝勒本就管着内务府,自己查自己。太子倒了以后,他和直郡王蓄势待发,在积攒力量,不得不贪。妾身不信皇上一无所知。”
苗嘉卉陪着赋闲在家的胤禛下棋,说起此事,嘲笑老大和老八当局者迷。
说不定他们还以为康熙在送功劳,推他们上位呢,不然演这一出做什么。
胤禛皱眉看着棋局:“爷要输了?”
苗嘉卉眨了眨眼:“王爷都要赢了大局了,输场小局给妾身怎么了?”
胤禛摩挲着手里的棋子:“要赢了吗?”
苗嘉卉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自信:“妾身见识浅,觉得似乎是要赢了。即使如今赢得少,将来也是必赢的。妾身从一开始就相信王爷!”
胤禛被她的情绪感染:“再来一局!”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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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康熙当着众皇子的面,说八贝勒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党羽相互勾结谋害胤礽,将其锁拿治罪。
九阿哥和十阿哥顶撞康熙,被康熙各打二十大板。
胤禛、胤祺为他们求情,被责骂出宫,两人再次赋闲在家。
三日后,相面一案审结,八贝勒胤禩被革去贝勒,变成了光头阿哥,相师被凌迟处死。
但风云万变,十月十五,三贝勒胤祉告发直郡王魇镇太子,后真相大白,相师一案罪魁祸首竟是直郡王。
康熙革去直郡王爵位,幽禁于直郡王府,八阿哥胤禩恢复贝勒爵位。
胤禛只觉得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继续在府中吃斋念佛,当个富贵闲人。郡王府里也有了件喜事,乌雅格格生了个女儿。
“文贞,你才学高,觉得哪个名字好?”
胤禛拿着取好的名字给苗嘉卉看,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外面有多混乱
,他来到苗嘉卉这里,心就会静下来。
苗嘉卉的目光落在良玉和温宜两个名字上:“柔和好礼为温,允执其中曰宜;温宜,甚好。”
是她啊,本名良玉,封号温宜的那个孩子。
稍微改一下命吧,本名就叫温宜,以后再挣个好封号。
当初曹琴默死时,她就想可惜了温宜那么好的孩子。如今她来了,甚好。
胤禛点头:“温宜,确实不错。”
乌雅格格这么长时间没动手,看来宜修的思想工作做得不够,就怕宜修拿孩子威胁。
苗嘉卉开口道:“王爷,乌雅格格孕期发生了那么多事,格外辛苦,如今顺利生下温宜,不如升为庶福晋,也能方便她养孩子。齐庶福晋没少照顾乌雅格格,王爷也该厚赏。”
胤禛再次点头:“嗯,你说的有理。等爷去东院知会菀菀一声,便照你说的安排。”
苗嘉卉心道,恐怕柔则又要多想了。
晚上,胤禛歇在了倚梅院,和柔则提起了这件事。
柔则却红了眼眶,泪不由落了下来。
胤禛轻抚掉她脸上的泪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