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二年春,后宫第一件喜事,芳贵人怀孕了,胤禛赏完,后宫各个主位不约而同备了丰厚贺礼,连哲嫔也只能入乡随俗。
苗嘉卉对朝颜说道:“感觉我在率领全宫霸凌哲嫔。”
朝颜看了她几眼,发现她是在开玩笑,放心不少:“谁让她开局就想试探你呢?活该!我看她身边的参谋也不怎么样。芳贵人倒是机灵的,知道抱你的大腿。不过,你不是说让胤禛宠芳贵人一段时间,迷惑下敌人吗?他怎么连丽嫔也宠上了?”
苗嘉卉不以为然:“男人有几个能放着美人在前不吃的,除非像我这样吃了就会死,会冤魂索命。华妃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还能怎么说,只能骗她丽嫔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还好如今她儿女双全,丽嫔依旧巴结着她,不然还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呢?”
朝颜笑道:“还不是你压得住后宫这个场子,我可听说她还让胤禛封你为皇后,给你冲喜呢。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在为你着想,还是在咒你。”
苗嘉卉放下手里的书稿:“一半为我,一半为她自己吧。我被抬旗赐姓都做不了皇后,她如今还是汉军旗,更做不了。”
朝颜也是纳闷:“雍正不是最喜欢违背祖制了吗?他为什么不封你做皇后?”
苗嘉卉淡然道:“如果不是苗家急流勇退,我又弱不禁风,还能发挥点剩余价值,他早就对我动手了。就和男人入赘发达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弃妻另娶,因为这个女人会无时无刻提醒他曾经卑微过。”
“所以你如今才转变套路,示弱以敌?”朝颜搭上她的手腕,眉头微皱,“药还是少吃,你月事都不规律了。长年累月下去,会在体内积攒毒素,到时事业成功,身体垮了有什么用?”
苗嘉卉叹了口气:“本来想在宫里待几个月就能巡游天下了,可机器造了几年,还没造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想要搞历史大变革太难了。你看现在你们总舵敢轻举妄动吗?绝对露头就秒。过两年社会安定下来,胤禛就不会像探照灯一样到处寻敌了。”
如今她的粮庄能供应五百人的民兵十年,庄户平时种地,闲时练练拳脚,但远远不够。
她可以拉拢甘家和年家,但那终究在别人手里,不是自己的。还是要看木兰那边是什么情况。
真的好想去盛京啊。
纺织机器一直都做不好,该不会是有人在捣鬼吧。
苗嘉卉想到这,对朝颜说:“我要去趟造办处,亲眼看看那两个机器是怎么回事。”
朝颜疑惑:“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苗嘉卉回道:“总觉得有些奇怪,一直说要做好了,却一直没做好。”
说走就走,苗嘉卉披了件斗篷,换上花盆底,对门外的枫叶和妙言吩咐道:“妙言,去找关山海,让他准备御辇;枫叶,你去上书房堵弘暦,看着他回阿哥所,不准他乱跑。”
“我觉得你对弘暦有点严苛了,肯定是因为你性格太强势。”朝颜很疼这个外甥,平时没少帮着说话。
苗嘉卉绝对是个严母,她觉得弘暦就是打得太少了。平日里吓唬他,他根本不当回事,身份高天赋好,天天翘着尾巴在宫里走路,不训他训谁。
如果不是情商高,不随便欺压人,苗嘉卉会觉得这个孩子养废了。
弘暦人缘好得离谱,宫里从太皇太后到粗使下人,没有人不喜欢他的,一张甜嘴走天下。有次把岁安带到东华门钻狗洞,回来苗嘉卉要打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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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后宫的庶额娘和兄弟姐妹都来求情了。
气运这东西真是奇怪,弘暦顺风顺水地连她这个额娘都很羡慕。
如今就怕他走歪路,变成章总,或者瞪眼皇阿玛。
刚到造办处门口的老九,见到从御辇上下来的苗嘉卉,吓了一跳:“苗氏?”
苗嘉卉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头:“臣弟见过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娘娘安。”
苗嘉卉直接开门见山道:“本宫突然想起以前画的图了,想来看看做成了没有?”
老九这才想到水力大纺车的图是苗嘉卉画的。想说造办处里都是爷们,不方便。但又想到去年苗嘉卉还闯了内务府,就没再说话,跟在她身后进了造办处。
虽然苗嘉卉没来过造办处,但大家都对她熟悉得很,不一会儿路两旁就跪满了人。
苗嘉卉冷声道:“都回去做事。本宫只是来转转。”
人群才悄无声息地退走。
老九笑着调侃:“皇贵妃娘娘真威风。”
苗嘉卉微微一笑:“九弟,监工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心得?”
察觉到苗嘉卉凌厉的目光,老九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汗阿玛查功课的时候。
想到苗嘉卉满肚子诗书,老九不再说话,老老实实地跟在她后面,来到了实验机器的大池塘。
几个外国大臣在用法语交流,苗嘉卉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转头对老九说道:“英郡王,找人把这几个全抓起来,带到圣上面前发落。”
老九不明所以:“皇贵妃娘娘,臣弟听得懂外文,他们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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