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李掌柜忍不住的摇头,自己这个女儿,长相和身高都随了自己。
因为自己就经常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所以对她从小到大都是特别的宠溺,这也就导致了她既娇蛮任性又不识大体。
本来以为有自己给她撑腰,就是娇蛮一点也无所谓,可谁知道她都已经年满二十了都没人娶。
自己也曾腆着脸去帮她找过媒人,还承诺要给丰厚的嫁妆,可还是没有人愿意娶她。
现在都到了逃命的紧急关头了,她还是这样慢条斯理的,尽收拾一些无用的东西,看得李掌柜头疼不已。
只能自己动手,帮她收拾一些她的珠宝首饰,和换洗的衣物。
可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刚刚收拾好东西,正从后院里赶着马车出来,就听见酒楼的伙计说:“李掌柜,门口有两位差爷找您。”
李掌柜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就把包袱取下来递给媳妇说:“春儿,你背好包袱带着女儿,驾着马车赶紧出城。
出城后就一直往岭南跑,如果我还能出来,我就去岭南找你们。”
“爹我们等你一起走吧,娘她驾马车不熟练,颠簸的厉害。”
“娇娇啊,乖女儿,听话些,快跟着你娘走,爹这一去怕是,走不了了,你以后一定要懂事一些,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胡作非为了,知道吗?”
“我不管,我是你李掌柜的女儿,胡作非为又怎么样,他们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唉,你……”李掌柜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进来的官差打断了。
“你就是李德李掌柜吧?石板滩的土匪独眼龙昨晚趁夜从你家翻到了隔壁,准备实施杀人灭口的计划。
他们说这计划是你出的,说是你买凶杀人,你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官爷,我是被他们冤枉的,我这就同你们一起去衙门说清楚。”说完就走到了官差面前。
那高个官差又说:“外面还有十几个男子,他们联名状告你的女儿李娇娇。
趁他们不备对他们下药,然后进行无耻行径,把她也带上吧。
还有你的媳妇,杨春,她在李娇娇对别人下药的时候,也参与其中,所以一并带走。”
李掌柜一听,顿时跌坐在地上心如死灰,完了,全完了。
官差上前抓住他仨,把人塞全部进了马车里,驾着马车就往衙门走去。
这一到衙门,就见到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独眼龙五人,顿时心里一惊,这样子可不像是用过刑的。
那只能是他们被抓的时候被人打的,他们不是威霸一方的土匪吗?
后厨的厨子不是说他已经盯了好几天了,已经确认过了,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人不是都不在家吗?
家里就剩下一些老人孩子,那是谁打的他们?
带着疑问,李掌柜一家被官差压着往里走,等看清楚里面站着的人时,顿时就蔫了。
只见公堂之上站着自家后厨的胖厨子,还有几个下人。另外旁边还站着萧祁安,台上一边还坐着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是被后厨的这几个下人给出卖了。他们联合着隔壁火锅城的东家,给自己下了一个套,让自己往里钻呢!
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到:“原来是你们几个设计来陷害我的,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贱奴,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你们打的半死,然后发卖了。”
这时胖厨子不干了,张开就回怼回去:“你才是吃里扒外的畜生,你们一家人都是。
我们几个虽然为奴,但不是你李家的奴,我们的主子可是这个酒楼的东家,而你只不过是东家请的伙计,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还有你杨春,你就是东家买回来的烧火丫头,这些年来一直跟着李德耀武扬威的,还把自己当成了夫人,你脱离了奴籍了吗你?”
李掌柜夫妻俩一听,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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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此时的无话可说,可不代表曹大人不让他们说了,只见他惊堂木一拍:“李德,有人状告你买凶杀人,还有你的少东家一家是怎么回事,他们人呢?都交待清楚吧!”
此时的李掌柜还抱着一点侥幸心理,这少东家一家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只要自己不认,谁又敢说这事是自己干的?
所以开口就狡辩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并不知道此事,也从来没有买过什么凶,杀过什么人。”
曹大人见他还嘴硬,气的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不知道此事,那你可认识他们五个人?还有你日常打理酒楼的账本和银子都交给谁了?把人说出来。”
李掌柜一听问账目都交给谁了,顿时就有些慌乱了,这些年所有的钱财都进了自己的腰包,现在去哪里找人来顶替少东家一家?
萧祁安可不想因为他来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就说:“李掌柜,你就说说月亮井的事吧?
说你是怎么样一步步的诱骗你的少东家一家的,又是跟谁一起害了他们性命,最后又是怎样一步步侵吞你东家的财产的?
还有你妻女干的那些龌龊事,你都如实的交待了吧?苦主可都在这里看着呢
如果你还想着隐瞒,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想罚酒了,我想曹大人这衙门里的刑具,你怕是见都没有见过吧。”
这一下,李掌柜是彻底的死心了。看来独眼龙几人是已经全部都招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说了还能免掉死前的一顿皮肉之苦,也算是值了。
于是就一五一十的从头到尾的说了,包括自己这些年侵吞的钱财都花到哪里去了,还剩下多少钱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独眼龙几人一听,完了,完了。自己兄弟五人那么挨打都嘴硬着没说,谁承想被这个胆小怕事的矮冬瓜揭了老底。
他东家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了,只要他和自己几人不说,谁能翻得了这种陈年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