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抵抗躲避,“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何况傅总不是没有履行合作吗?还管我这些做什么!”
她也是真的生气。
明明都说好了,偏偏他一直没有动静。
然而反抗的动作让傅淮之更加来了兴致,圈紧她的腰,滚烫的呼吸落在锁骨处啃咬,“生气了?”
江晚意明明心里有怨气。
却被傅淮之逗弄得面红耳赤,抵抗的力气也渐渐弱了下去。
但她还是清醒地知道,跟傅淮之之间,只能谈利益。
江晚意努力维持理智,说话的声音却明显柔媚,“如果傅总没打算帮我,就不该继续这样了。”
忽然身体悬空,她再次坐下的同时也被滑了进去。
江晚意惊叹他脱裤子的速度。
男人此刻有着狂野浪荡的一面,与往常的冷傲淡漠简直判若两人。
“专心点。”
随着傅淮之暗哑的嗓音响起,动作的律动令江晚意的理智彻底沦陷。
车身轻微晃动,彰显车内的激情。
傅以铭担心会被傅淮之找父亲告状,简单给伤口止血就去而复返找人。
助理伸出手臂拦下,“傅少爷,傅总在忙。”
傅以铭视线扫到晃动的车身,眼底一片诧异。
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他这个侄子还是对傅淮之的情况有所了解的。
为了高中时期一个校花,一直守身至今。
校花人在英国这些年,他身边从来没出现过一个女人,一直清心寡欲。
现在他看到什么?竟然玩车震?
“谁在里面?”
傅以铭压低声音,目光一直锁定晃动的商务车。
助理神色淡冷。
傅以铭知道,助理高骏一直都对傅淮之忠心耿耿,跟了他这么久,处事风格有了他的三成。
助理告诫,“傅少爷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傅以铭悻悻然转身。
忽然想起傅淮之带走了江晚意,猛地停下脚步。
车内,江晚意意识迷离。
在某人猛烈的冲刺下,情欲到顶时忍不住娇喘出声,咬住男人的肩头。
疼痛和欲望的相撞,恰到好处。
男人抬起江晚意的脸,霸道攫住唇瓣,汗水顺着喉结蜿蜒滑落,一路从肌肉壁垒线条滑到更深的位置。
这一声,让傅以铭清楚听见了。
虽然不确定车里的女人是不是江晚意,男人的好胜心还是使他转身大步走向商务车,“江晚意,是不是你在里面!”
这一声,顿时令江晚意清醒过来。
她身体瑟缩一下,下意识要从他身上起来,腰身却被大手紧抱住动弹不得。
傅淮之幽邃的眸子浮起抹玩味的笑,“怕了?”
声音低沉磁性,刺激着江晚意的感官。
江晚意神色慌张,压低声音,“他就是个疯子,如果被他知道我跟你做这种事,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父亲。”
男人都是犯贱的生物。
得不到也会因为自尊心想要毁掉,有着迷一般的占有欲。
“江小姐,你可不像这么胆小的人。”
傅淮之话里有话,伸手放在窗键上。
江晚意紧紧抱住他手臂,仰脸看着他,泛着雾色的眸子央求,“不要开……”
可傅淮之哪里听她的。
像是故意似的,按下车窗键,车窗缓缓降下……
江晚意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傅淮之慢条斯理把身上黑色衬衣扣子一颗颗扣上,头微微探出车窗,眉梢冷挑,“要来确认一下么?”
声音听着低沉,却透着一股凛然。
傅以铭一向惧怕他。
但为了亲眼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江晚意,他咬咬牙抬脚往前走。
江晚意跟他谈恋爱足足两年,最多只是牵牵手,亲亲嘴,从来不肯走到重要那一步。
如果车上的女人是她,傅以铭发誓一定弄死她!
江晚意听到脚步声靠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下意识拉着裙尾往下扯了扯,疯狂咽唾沫。
傅淮之眼尾还噙着余韵,瞟了眼江晚意,冷眼盯着靠近的傅以铭,“今天的事,你自己回去傅家解释,当然,还有你未婚妻。”
傅以铭重新停下脚步。
心想傅淮之不可能看上江晚意那个女人。
何况,那还是他的女人!
想到江晚意手里还掌握着录像录音,脸色变得阴郁,不能再多逗留。
“希望今天的事,三叔不要跟我爸说,其余的我会解决好,不会给傅家惹上麻烦。”
傅淮之面色淡冷,“最好如此。”
傅以铭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下一秒,江晚意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还好她开了静音,不然又要露馅了。
她急忙把电话掐掉,从挡风玻璃的一角目睹傅以铭离开,长长松口气,身体往后靠在真皮座椅上。
然而,另一道危险的目光肆无忌惮落在她身上,透着抹探究的寒意,“很怕被他知道,你跟我一起?”
江晚意的神经重新绷紧,不确定他什么意思,感觉自己被耍了。
她恼道“傅家人都喜欢出尔反尔,要是被他知道我跟你在一块,兴许我们江家死的更快一些。”
傅淮之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皮肤白皙如凝脂,身材高挑,虽然瘦,却该有的地方一点没少。
凹凸有致,勾人心魄,宛如尤物。
“当初你既然来勾引我,就该知道后果。”傅淮之逼近,捏着她下巴抬起脸,“江晚意,有些游戏,不是你能玩的。”
江晚意承认,自己之前太不自量力了。
以为只要勾搭上了傅淮之,就能救出爸爸,重振江家,还能报复渣男傅以铭。
不料最后被耍的是自己,且还把身体给搭上了。
好在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得到傅以铭亲口承认陷害父亲的录音录像。
这么一来,也有望救出父亲。
似乎知道江晚意在想什么,傅淮之的手里多了一颗黑色的纽扣,“你真以为,仅凭这个东西,你就能达到目的?”
江晚意脸上煞白,伸手去抢,“还给我。”
傅淮之的手往后避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溢出声嘲讽的笑,“这种证据,还没到法庭就会消失,你未免把傅以铭想的太简单。”
说完,他把纽扣丢在江晚意身上。
松手坐直了身体,纽扣完好扣上,下颌线精致流畅,气质矜贵优雅,卸掉刚才的邪肆,多了一股拒人千里的冷傲。
江晚意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脑袋微微垂下来,浑身上下充满无力的无助感。
她已经,无从下手了!
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冤枉进入监狱吗?
难道,非要她去求傅以铭,做他的情人吗?
“这里有份契约,做我女人,一直到我厌弃为止,你父亲的事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