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这副暴怒的模样。
一看就是来找夫人麻烦的!
陆泽远心口一堵,“主院也是我的卧榻之处,她歇下了,本将军就不能进了?这是哪家的规矩!”
“奴婢也没法子啊,夫人的睡眠一直都不好,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在夫人歇息时,不能打扰。”霜儿耸了耸肩。
“将军您就忍忍吧,夫人这些年可辛苦了,您体谅体谅好吗?”
体谅?
体谅她什么?
体谅她杀了他父亲,毒哑了他母亲?
现在又想对他的女人出手吗!
“贱婢,你最好滚开!你若是再敢阻拦,小心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陆泽远捏紧的拳头嘎吱作响,那张脸也是怒气横生,仿若下一秒就会出拳,打得霜儿脑浆迸裂。
可霜儿不仅不怕,她还跃跃欲试。
她早就想跟他碰上一碰了!
“将军!”
在千钧一发间,站在不远处的红莲唤了一声。
她先是扫了眼主院门口,见没人,这才朝着他们二人走来。
“将军,您在主院门口大吼大叫,是想府里的下人看笑话吗?”
陆泽远一听这话,脑中那仅存的理智,就差点崩塌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永毅侯府姓什么?”
“姓陆。”
陆泽远冷冷一笑,“既是知道姓陆,还敢如此言说?谁给你们的胆子?宋清茹?”
哪家奴婢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奴婢听不懂将军再说什么,奴婢只知道,晌午夫人在秦家吃了酒,现在正在歇息,将军此举,恐怕不太合适。”红莲刻意将秦家二字咬得极重。
像是生怕陆泽远忘记,宋清茹还跟秦家有往来一样。
陆泽远闻言心下一沉,一股子剧烈的无力感渗透全身,压得他喘不过气。
半晌,他咬牙切齿,“你说这话,就是想提醒本将军,本将军没有她宋清茹不行是不是?”
所以他就必须忍。
随便宋清茹有什么作为,他都必须得忍气吞声!
“将军多虑了,应该是夫人没有将军不行才对。”红莲福了福身,“奴婢只是想告诉将军,夫人她累了,还请将军莫要打搅。”
“好啊,那你们就告诉本将军,本将军跟绾绾的事,宋清茹她是不是都知道了?”
果真。
早在夫人清晨对林姨娘说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红莲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幕。
当然,夫人也料到了。
否则夫人不会在睡前那般言说。
霜儿咬紧后槽牙,她还当是什么事呢。
没想到气势汹汹地过来,竟是为了这个!
做错事的人,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这个死不要脸的狗东西也好意思生气!
思绪收回,红莲淡声道:“奴婢不知道将军指的是什么事,故而,将军只有等夫人醒来之后,亲自问问夫人了。”
“笑话!你们两个是宋清茹身边最亲近的人,她有什么事,会瞒着你们?”
陆泽远根本不信,“你来说!”
“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将军您讲具体一点?”
“你!”
陆泽远伸出的手指,指了霜儿好久。
那张令他感到无比愤恨的脸,就近在眼前。
可理智却不停的在提醒他,他不能动!
因为他跟绾绾的事,说出去始终都是他理亏!
他要是敢动霜儿一根毫毛,宋清茹绝对会让他承担不可预料的代价!
“好!好得很!”
陆泽远指了指她,怒极反笑,牙龈都快咬碎了,“宋清茹当真是养了两条好狗,本将军认栽!”
他也是在宋清茹身上长了见识。
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心难测!
也怪他昨日没有问母亲,宋清茹知不知道他跟绾绾之间的事。
但凡他问了,他也能事先给绾绾提个醒。
也不至于她现在如此担惊受怕!
听到狗这个字,红莲跟霜儿都微微变了脸色。
只是表情太过细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将军请回吧,清风苑的那位,此时更需要您。”
“哼!”
陆泽远拂袖离开,头都没回。
霜儿望着他的背影,情绪立马就控制不住了,“这个狗东西!居然骂我们俩是狗!”
连夫人都从未这样说过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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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陆泽远凭什么!
红莲按住她的肩膀,凝眉道:“我们本身就是奴才,说是畜生也没错。”
只是这个字从将军的嘴里说出来,是怎么听,都觉得心里面很是不舒坦!
“可是红莲姐姐,这个将军是愈发的不敬重夫人了,他来找夫人的原因明明就是他的错,他还反过来对夫人生气,他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点?”
“他这是在担心夫人对林姨娘不利呢!才特意来警告夫人的!”
红莲又道:“这个林姨娘倒是会告状,将军才刚回府,她就坐不住了!”
“估摸着心里面怕死了!就想着将军给她做主呢!”
做个屁的主呀
!
她跟将军都得死!
谁都活不了!
陆泽远气冲冲的走到半路,忽而停住脚步,对候在不远处的丫鬟道:“过来!”
“将军,可是有事吩咐?”
陆泽远沉声道:“去跟绾,去跟林姨娘说一声,就说本将军有事需要出府一趟,再给本将军准备一身便衣。”
“是。”
待丫鬟走后,陆泽远便阴沉着脸,转脚朝着空置的一处院落去了。
“该死的的宋清茹,你还真当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国公府。
大气磅礴的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目光所及之处,皆呈现出了一个大家族的底蕴。
此时厅内,气氛压抑得可怕。
好似空气都凝固住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
赵鄞与赵老夫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主座上,脸色一个比一个还要凝重。
“殿下,你作为一国公主,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良久,赵老夫人打破了寂静。
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南宫青雅痛苦道:“外祖母,十一年了,这其中的无奈,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外祖母时常进宫看望她跟母妃。
她有什么心事都会同她们说的!
这是她的亲人呐!
“父皇也就算了,他总是说我一个堂堂公主,整日就只知道打打杀杀,说我有失皇家礼仪!可你们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