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莱与周华的战斗,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连戏台上的姑娘,都会悄悄看上两眼。
而钱莱自己,早就浑身是伤了。
尤其是脸,被周华打得鼻青脸肿的,两只眼睛就只剩下了一条缝!
“还不认输?”
周华气息微喘,除了嘴角以外,身上也有多处伤势。
虽说不重,却也令他恼火!
“我又不是打不过你,我为什么要认输?”钱莱抹掉嘴边的鲜血,满眼的斗志,“跟你打,很畅快,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咱们继续!”
“要不还是算了吧钱莱,你确实不是周华的对手,再打下去,只会平添伤势。”
杨钦扬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公子他很满意!”
“我说话了吗?你怎么知道本公子很满意?”
杨钦微笑,“公子若是不满意的话,早就叫停了。”
确实,他最讨厌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有这闲工夫,他宁愿回太尉府躺着。
傅凌潇环手于胸,扬眉道:“那就停手吧,本公子就当你今日过关了。”
能跟周华过那么多招,已经十分难得。
这怎么行!
“傅二公子莫急,在下还没开始认真呢!”
这时停手,那三万两可就打水漂了!
杨钦正想提醒他,周华也还没有认真。
就见钱莱猛地就朝着周华俯冲了过去。
“找死!”
闻言,傅凌潇冷声警告,“周华,本公子就在这儿看着,你下手最好有个度!”
砚山居。
宋清茹收到消息,睡醒后的第一时间便赶来了。
“殿下。”
南宫青雅坐在阁楼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斗诗的场景。
“陆夫人,砚山居每日都这么多人?”
“是,那些文人喜好斗诗,名次都是其次,重要的是可以学习到不少东西,对一些备考的学子而言,有很大的帮助。”
南宫青雅道:“你说的有道理,我看不少人,都在观摩。”
其中也不乏一些,执笔在记录着什么的人。
宋清茹笑着回应,“遇上好学的,砚山居打烊,他们都不舍得离开。”
“确实,这里汇聚了许多富有才华的文人,便是本公主在这儿待一会儿,都觉得受益匪浅。”
南宫青雅看着还站着的宋清茹道:“入座吧,砚山居是你的地方,就不必如此拘束了。”
“是。”宋清茹坐在她对面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她的脸色,“殿下,臣妇还以为,您已经回宫了。”
她虽是笑着的,可眼底却有化不开的忧愁。
想必是驻守边关一事,没取得赵国公的支持。
“回去也是待在行宫里,哪里有在宫外自在。”
南宫青雅转眸看着她道:“陆左将军的事,我已经跟我外祖父说了。”
宋清茹问:“那国公大人是何态度?”
“不怎么好。”南宫青雅摇头道:“外祖父心中始终都记着当年的事,故而他并没答应,只是说考虑一下。”
这个回答,也不让人意外。
毕竟不论是砚山居,还是公爹的事。
确确实实给赵国公带去了麻烦。
他心里介怀,乃是情理之中。
“当然,倘若陆左将军有才能,我外祖父还是不会迁怒于他的。”
南宫青雅笑道:“外祖父向来公私分明,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拎得清。”
“臣妇明白,多谢殿下。”
“无妨,只是顺嘴的事。”南宫青雅想了想,还是道:“若你实在想得到我外祖父的帮助,也并非全然没有办法。”
宋清茹下意识便抬起了头,便听她说:“我外祖父喜欢收藏兵器,尤其是历代名将,曾经使用过的神兵利器,我外祖父最是喜爱。”
“他的收藏中,就有不少,他平日里都当成宝贝似的,哪怕不用膳,不休息,他都要先亲力亲为的,将那些兵器擦拭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儿,南宫青雅嘴边便溢出了一抹笑来,“他也喜好下棋,棋艺精湛,便是父皇与秦公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你能做到这两点,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外祖父也会帮陆左将军一把。”
兵器倒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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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曾经存在于世的,哪怕被埋在了地底下,也有方法找到。
可若说下棋的话……
宋清茹哑然,“不瞒殿下说,臣妇从前没少陪中书令大人下棋,但回回都被杀得片甲不留。”
“这实属正常。”南宫青雅呵笑道:“秦公乃是父皇的伴读,都曾受教于曾老太傅,而曾老太傅的棋艺,便是盖世无双,整个安国,至今都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外祖父也时常与他对弈。
但总是棋差一招。
“这么看来,还是寻找兵器简单。”
南宫青雅不可置否,“没错,我外祖父虽说酷爱神兵利器,可碍于身份,寻找起来时,始终都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故而此事,你来做的话,可能就容易许多了。”
陆夫人乃是商人,既有财力,也不缺人脉。
只要她愿意,找到一件合外祖父心意的兵器,不是什么难事。
宋清茹点头道:“多谢殿下支招,臣妇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南宫青雅扫了眼,装潢雅致又大气的砚山居,“听闻陆夫人当初为了永毅侯的事,将这砚山居一半的商股都送给了老太君。”
是啊,淑金楼亦是。
每月分账,都要给秦家送去至少二十万两。
因为砚山居与淑金楼,乃是所有宋家老字号当中,最赚钱的两家铺子。
但是不亏。
她得到了秦家的庇佑。
换句话说,她拿这些俗物,换得了一张保命符。
十分值得。
“若是殿下喜欢,臣妇也可将砚山居剩余的商股,都赠予殿下。”
闻言,南宫青雅难免感到诧异,可她怎么看,宋清茹都是认真的。
“你如此大方?”
“能与殿下结识,乃是臣妇三生有幸,哪里是这些俗物可以比拟的。”
宋清茹笑道:“若是殿下不喜这个行当,臣妇也可尽快着手准备其他的商铺,赠予殿下。”
她能看出来,殿下再说商股一事时,眼底并无半点欲望。
殿下只是随口一问,并非是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