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走后,霜儿在原地跺了跺脚。
她倒要看看,那狗东西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三千两不够,还要再支两千两!
“姑娘,劳请你让让。”
磁性的嗓音回荡在耳边,霜儿怔了怔,便下意识的挪开了身子。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占道的。”
陈野道:“无妨。”
简短的两个字,便让霜儿抬起了头。
当看到眼前人时,她脸色都变了变。
还真别说。
虽说这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跟踪人的歹徒。
但光看面相,还有气质,不难看出,他很不简单。
而且,细看之下,还很面熟呢!
“等等!”
霜儿想了想,还是道:“敢问阁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原本都快一脚踏出醉北楼的那两个中年人,听到这句话,便立马回了头。
他们满眼疑惑。
陈野面不改色道:“在下陈野,乃是大理寺司直,我看姑娘也很是眼熟,想必之前的确见过面。”
陈野......
大理寺,司直?
不等霜儿想起来什么,陈野朝着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大人,在下观那小姑娘年纪尚小,恐怕还没及笄呢。”
陈野道:“应该是吧。”
一男人笑了起来,“要说起年纪,大人今年也二十八岁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婚呐?在下也好早早备上贺礼。”
“成婚一事,我暂无打算,何况平日里公务太过繁忙,大理寺堆积了太多太多的旧案,等着我们去调查,我可没有那个功夫。”
“大人果真对大理寺,鞠躬尽瘁,真是我等楷模啊。”
“谬赞。”
陈野......
霜儿缓缓念出这个名字,没过一会儿,她那好似被浓雾遮住了脑子,立马就清晰了过来。
“这不是!不是两年前,大理寺负责调查老侯爷之死的陈大人吗!”
霜儿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还说呢,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敢情以前打过交道啊!”
只叹时间过得太长。
对他的印象也不算深刻。
以至于,不听到他的大名,都还想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
“害!”
既然是陈大人。
那清晨跟踪她们的,就肯定不是他了。
毕竟人家可是大理寺的司直呢。
每日公务那般繁忙。
哪里有空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这么想着,霜儿的心情就好了些许。
但仅仅只是些许罢了。
她可没有忘记。
陆泽远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拿了夫人五千两银子呢!
“狗男人!一边要让夫人给你一个交代,一边又要找夫人要银子,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陆泽远贴心的扶着乔征,还时不时会说一句,“乔大将军您慢点,包厢里面桌椅板凳多,小心磕着。”
乔征笑得牙不见眼的,“陆左将军你真是多虑了啊,本官还没喝多呢!”
“您便是没喝多,下官也得好好照顾着您啊!”
“那就有劳陆左将军了。”
出了包厢,恰好就碰上了傅凌潇主仆二人。
原先还很享受的乔征,在看到傅凌潇那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时,眼神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真是没想到,在醉北楼都能碰上傅二公子。”
其余人见到人,都纷纷拱手道:“见过傅二公子。”
傅凌潇正欲开口,便见扶着乔征的陆泽远,在看到他之后,没一点反应。
他哼笑了声,“这位是?”
“哦,他就是刚刚上任的陆左将军。”
乔征反应极快,他给陆泽远使了一个眼神。
后者满心不甘,却还是不得不恭恭敬敬的给傅凌潇行了个礼。
“在下陆泽远,见过傅二公子。”
“呵。”
傅凌潇垂眸看着他道:“本公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陆左将军,陆左将军,弯腰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陆泽远脊背一怔,额头瞬间就渗出了一抹冷汗。
他虽是因为父亲跟太尉府之间的恩怨,打心底厌恶这个傅二公子。
但不代表,他有那个资格,与傅二公子硬碰硬。
“傅二公子您误会了,在下方才多吃了些酒,故而脑子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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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若是有怠慢之处,还望傅二公子您谅解。”
谅解?
“那倘若本公子不愿意谅解呢?你又当如何?”
话落,众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便是在场官职最高的乔征,此时此刻也有些头痛了。
毕竟傅凌潇的身份,的确与寻常的世家子弟不同。
就光拿他亲姑姑是当今皇后这一个身份来说,就不是他们能够开罪的了。
陆泽远冷汗涔涔,拿余光求助乔征。
然而令他感到失望又无助的是,乔征压根就没看他。
显然,这事乔征帮不了!
“若是如此,那就请傅二公子明言,在下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您消消气了。
”
傅凌潇不冷不淡道:“也不难,陆左将军就在此,以这个姿势,维持半个时辰就行了。”
什么?
陆泽远猛地抬头,却又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时,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他眉宇间染上了一抹薄怒,“傅二公子,在下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这醉北楼人来人往,倘若在下按照傅二公子所言行事,恐怕明日就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你又不是第一次成为笑话了,何必如此在意?”
陆泽远一愣,傅凌潇打开折扇,笑得张狂,“就好比昨日,整个京城都在对你做的事,议论纷纷,那今日再给百姓们增添一个笑料,应该也不妨事吧?”
“你!”
“你什么你!”杨钦冷冷看着陆泽远道:“陆左将军,注意你的态度!”
陆泽远额间的青筋突突直跳。
眼看事态朝着难以收场的方向发展了,一直装聋作哑的乔征,握拳轻咳道:
“咳咳,傅二公子,依老夫看,还是算了吧,毕竟陆左将军说得对,他乃是朝廷命官,一举一动皆是代表陛下的颜面,若是今日丢了脸,怕是不好跟陛下交代。”
“你这是在拿陛下压我呢?”
乔征摆手道:“傅二公子多虑了,老夫只是斗胆想做个和事佬。”
傅凌潇笑道:“那这个和事佬,乔大将军你做不了。”
乔征眉心一蹙,陆泽远只觉胸腔都快气炸了。
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