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会陷害她呢!”孟期期紧张的攥着手指,楚楚可怜的望着凌知宴。
凌知宴轻嗤,他目光流转在孟期期的身上,唇角勾起斯文儒雅的笑意:“孟期期,你很适合做凌家三少夫人。”
突如其来的肯定,这是在表白她吗?
孟期期紧张又激动,颤着声音道:“知宴……那我们……什么时候来提亲啊。”
“很快。”
“好,我等着你。”孟期期嘴角的笑容控制不住的上扬着。
孟期期望着凌知宴离去,她兴奋的双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她欢快的走向温母,压低嗓音道:“妈……凌知宴很快要来提亲了。”
“真的?”
“嗯嗯,他亲口说的,妈……我觉得知宴他是喜欢我的,否则怎么会……”说那么暧昧的话。
羞涩的孟期期红着脸。
她的反应一一落在温母的眼中,温母慈爱的拍着她的手背:“好,好啊,这件事情我们会和老孟他们仔细聊聊。”
孟期期扬起幸福的笑容!
哼,可惜这次没有毁掉温笙笙,彼时的温笙笙正陪着秦鹤眠吃饭,非常有格调的艺术餐厅,耳边是舒缓的钢琴声。
在外面的秦风进来后,在秦鹤眠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后,他离开了餐厅。
秦鹤眠肉眼可见的愉悦。
“秦先生,我吃好了。”
“小鸟胃。”秦鹤眠注意到她并没有吃太多的东西,温笙笙放下筷子,笑着说:“我一向吃的少,秦先生,我能去见见我奶奶吗?”
“她是你的奶奶,随时都可以去见。”
“谢谢秦先生。”复杂温奶奶医药费的是秦鹤眠,她觉得有必要提前和秦鹤眠打声招呼,而且她不懂秦鹤眠是出于何种心思帮助她,只是因为是未婚夫妻关系吗?
在这个世界,她最信任的只有自己。
凌知宴善于伪装,万一秦鹤眠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变态呢?
温笙笙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后,又觉得不该肆意揣测秦鹤眠,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今日秦鹤眠实打实的帮助了她!
于是,温笙笙在餐厅和秦鹤眠告别后,她打车直奔医院,秦鹤眠从里面出来后,秦风立刻上前,道:“先生,老宅那边来电话,催促先生尽快回老宅,应是为了温小姐的事情。”
秦鹤眠冷声道:“回老宅。”
-
医院。
温笙笙直奔温奶奶的病房,这是温笙笙第一次直面鲜活的温奶奶。
老人家很慈爱。
“笙笙啊,最近瞧着怎么瘦了?是不是他们对你不好?”
温奶奶握着温笙笙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温笙笙的脸庞,眼中是无法挡住的疼爱。
“奶奶,我很好。”
“你这孩子一向喜欢报喜不报忧,都怪奶奶,是奶奶拖累了你,笙笙……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在温家,就离开吧,奶奶的身体奶奶很清楚,奶奶不想成为笙笙的累赘,只愿我的笙笙幸福开心。”
温笙笙心脏一痛,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幸福,她轻轻的抱着温奶奶,瓮声瓮气道:“奶奶要永远陪着笙笙……”
“好,陪着我的笙笙。”温奶奶笑的开心,殊不知温笙笙的泪光莹莹。
温奶奶非常的疼爱原主,可惜原主已经去世了。
就让她孝顺温奶奶。
她哄睡温奶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病房!
“温笙笙……”
“又是你!”温笙笙注意着走廊尽头的男人,怎么在这里也能遇到季闻声。
他不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啊。
季闻声身上并没有穿白大褂,应当不是医生,但一想到奶奶在这里,温笙笙生出一丝的忧虑,她立刻转身就走,直奔楼梯间。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温笙笙拧眉。
她脚下生风似的下着楼梯,后面的季闻声紧追不舍:“笙笙,你在跟我玩情趣。”
温笙笙加快脚步,后面渐渐没了季闻声的声音,但是温笙笙却没有就此放松。
噔噔噔——
终于再到二楼时,温笙笙扶着墙壁气喘吁吁。
此刻的温笙笙,才觉得真正的活下来!
那个变态,她心底发憷。
温笙笙理了一下发髻,刚要去摁货梯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季闻声灿烂一笑:“惊喜吗?”
大惊失色的温笙笙,转身就跑,却被后面的季闻声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季闻声将她抵在墙壁上,季闻声深深的嗅着她脊背部位。
“笙笙,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为什么一遇见你,我惹不住的想要靠近你。”
他贪婪地贴着怀中娇躯。
温笙笙无法挣脱,满心惶恐不安:“季闻声,我是你表嫂。”
“难道你妹听过那句话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后面的话,季闻声没有说出来,温笙笙一直在挣扎,但季闻声却舍不得松开她。
“嫂子——”他的声音缱绻,好似藏着一抹深情。
“不知羞耻,恬不知耻,厚颜无耻!”
“骂……使劲骂,笙笙,你越骂,我越开心,只有这样你满心满眼都是我。”他陶醉道,好像找到好玩的方式。
温笙笙满脸黑线。
他,好神经!
两人纠缠不休时,货梯忽然一响,季闻声满嘴嫌弃:“打搅老子好事。”
他不舍得松开温笙笙,眼睛微红:“笙笙,下次我们慢慢玩。”
他走后,温笙笙立刻跑下楼。
确定身后没有季闻声的身影时,温笙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转身不经意间撞上一个男人的视线,凌知宴,他为什么在这里?
温笙笙对他没什么好感。
当做没看到的温笙笙,即将举步就走,凌知宴的轮椅动了。
“温小姐,对我有意见?”
“没有。”
她的反应和初见是不一样的,凌知宴不觉得自己看错了,她明确的感觉到温笙笙的态度变化!
于是,凌知宴继续追问:“可我觉得温小姐对我不如初见。”
“因为那个时候不知凌三少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我们应该避嫌!”温笙笙自认为,这个理由是没问题的,但凌知宴却不紧不慢,道:“因为我是孟期期的未婚夫?还是因为——你本应该成为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