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封流这个逆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封如山他这不是犯傻嘛!
“对了,兽王精血!”封如山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储物戒指打开。
看到兽王精血安安静静的躺在储物戒指里,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东西是他豁出命弄来的,可千万不能丢了!
“爸,你还这么关心兽王精血做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身体啊!”封月扭过头去,拭去眼角的泪花。
她今天真的大受感动!
父亲伤到了这个地步,醒来的第一时间也还是想着封流。
封流呢?
他跟着聂远道进了隔壁房间,整整三四个小时没有出来!
一点都不关心父亲的死活。
这哪是一个儿子能做出来的事!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封流有点白眼狼了!
“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什么大问题。”封如山笑了笑,虚弱的连摆手的力气都没了。
封月越看,越觉得肝胆欲裂,替父亲感到不值。
大步走进作战室的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封流正无聊的啃着手指,聂远道坐在他旁边看着资料。
“封流!父亲醒了!”封月咬着牙开口。
“真的?老子总算可以走了!”
“聂会长,基地的一级戒备可以解了吧。”封流满脸兴奋的看着聂远道。
现在他激动的只想高歌一曲,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
“封流!你不要太过分了!”
“去给父亲赔礼道歉,然后下跪认错。”
“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封月俏脸含煞,从封流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寒!
“那你就别放过呗!”封流咧嘴一笑。
“好了,不管怎么说也该去看看。”
“你小子一会少开口。”聂远道放下资料,推着封流走向封如山所在的房间。
那毕竟是他父亲,而且还是为了给他弄兽王精血才受了重伤。
不说别的,封流去看一眼也是应该的。
“哼!”封月冷哼一声跟在两人身后,双眼如利刃般盯着封流的背影。
她今天真是被封流伤透了心!
三人刚走进封如山所在的房间,躺在桌上的封如山就半坐了起来。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几滴兽王精血放到
了苏婉手里。
“这些兽王精血,快拿去给。。。啊!”封如山说到一半便没了力气,再次躺到了桌上。
“还不过来跪着!”苏婉咬牙切齿的瞪着封流。
封流此时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难不成,这个封如山也和封月一样,后悔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洗髓丹他不要,这份情他也不承!
“快拿去给侯儿。。。只要用兽王精血锻。。。体。”
“加上几位族老的帮助。。。他一定可以打败封流,夺得武考。。。状元!”封如山断断续续的说完,彻底没了力气。
躺在桌上开始缓慢的恢复。
封如山话音落下,苏婉瞪着封流的眼睛瞬间收了回来,兽王精血也被她快速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然后拿出疗伤丹喂进封如山的嘴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呵呵。”聂远道冷笑一声,他今天真是瞎了眼了!
还以为封如山终于愿意捡起他作为父亲的责任。
谁知道。。。亏他刚刚还觉得封如山值得敬佩!
真是日了狗了!
他刚刚就不该把封如山救回来!
好恶心人啊!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封月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大吼了一声。
刹那间,她失望透顶,眼里蓄满了泪花。
她就知道!
她一开始就不该瞎想的。
父亲怎么可能为了封流做出这种事嘛!
她早该猜到父亲是为了封武侯,而绝不是为了封流去争夺兽王精血!
“弟弟。。月看着封流,张了张嘴巴却根本说不出什么。
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不光骂了封流,还粗暴的把他抓过来。
甚至逼着他给父亲下跪道歉。
为此还使用威压,压的封流差点骨折。
这是自己一个当姐姐的该干的嘛!
啪~封月当机立断,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足足十分力气,封月的脸颊上顿时肿起了一大片。
“弟弟你听我解释。”
“刚刚我确实是关心则乱,我不该那样对你。”
“你打我吧,你打我好不好?”封月抓起封流的手,胡乱的在脸上拍打起来。
要说现场最慌的人,其实还
不是封月。
而是躺在桌子上装死的封如山。
他尴尬的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立马站起来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啊!
当着大儿子的面,拼命弄来了兽王精血给小儿子用来打败大儿子!
这事说起来虽然绕口,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这让他这个当爹的以后还怎么挺直了腰杆,站在封流面前啊!
这事往后就是父子二人之间的一根刺!
每次见面,都会想起来的一根刺!
“你这么搞,有意思嘛?”
“现在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了,再见!”封流甩开封月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事情彻彻底底撇清了,他感觉一身轻松!
接下来,总该能让他好好去时空裂缝里猎杀凶兽了吧!
“别走!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让你走!”封月死死抓着封流的胳膊。
她现在恨不得让封流捅她一刀解解气。
甚至,只要封流肯原谅她,真的捅她一刀也没什么!
“再缠着我,我宁可鱼死网破也要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封流冷眼看着封月。
封月心头一颤,抓着封流胳膊的手渐渐滑落。
“我再多说一句。”
“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就离我远一点,别碍眼!”
话罢,封流走出作战室,带着云若雪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快回家歇着去吧。”
“在这待着,怪不方便的。”聂远道撇了撇嘴,继续看资料去了。
他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招人膈应的一家人!
膈应到他都不想在看到封如山!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封流!”
“你为什么就不能少偏心封武侯一点!”
“哪怕是一点点,事情都不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