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若锦躺在床上难受的直打滚。
身体越是不舒服,对百里舜的行为就越痛恨。
狗男人!狗男人!
除了脸,身材,身材,能力,地位,有钱以外一无是处的狗男人!
她将那人在心里换个花样骂,摸了摸有些红肿发热的脸颊,她的怨念简直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姑娘。回来了吗?”
忽然枕头下面传来阿九的声音,林若锦赶忙把纸鹤拿在手中,“阿九阿九,我要难受死了,你有没有药可以缓解啊……”
听着女子委屈的声音,阿九也为难的在原地转了几圈,他回想起第一次知道试药这件事时,他怕任务出错就联系了自己的主子折夜。
可是主子并没有担忧自己的同盟出危险,只是让他们俩多加小心,以防暴露。
所以能给林若锦的,他早就给了。主子不帮忙,他也没办法。
“没事,我就是随口一说。”林若锦发觉对方一直不回话自觉尴尬的揉了揉脸,“对了,你负责后宅,十四是不是前不久被调去负责天水楼七层?”
“是的,炼器阁要重建,七,八两层是天水楼重地,所以他也被调去了。”
林若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渐渐成型。
“行,知道了。”
林若锦说完便不再理会阿九,把纸鹤再次塞进枕头底下。
翌日,林府。
林若凡的剑术经过这几日的练习,颇有长进。从一开始的啥也不懂到后来的行云流水不过半月。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身为一个现实世界的普通大学生能达到这样的成就!
可惜月啼被百里舜折断带走了,不然用月啼练剑应该更加能勾起原主的肌肉记忆。
抹了一把汗她正专心的坐在房间里看愿女主留下的剑谱时,林母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过。
林若凡愣了一下,本不当回事,但是她总觉得林母的神情紧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犹豫了一下,她赶忙跟了上去。
“老爷!给锦儿送的东西都被天水楼退了回来。”
一进房间,林母便趴在床边委屈哭泣。
“你又送东西去了?”
“锦儿从小没吃过苦,我就送了一点吃食衣物首饰给她,没给多!”
“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当时你怎么做的?谁让你把若凡接回来,让锦儿替的!惯子如杀子,你这是在害她啊!”
林母瞬间止住眼泪,她嘴唇颤抖:“不然呢?你大女儿这般不愿意那般不情愿,闹得所有人都知道锦儿的事,你知道名声对于女儿家的重要性吗?”
言下之意,你大女儿不愿意是无可奈何,她的女儿替了也是合情合理。
一句话把林父气的直喘气,指着委屈控诉的林母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二人你争我吵,愣是没有发现站在门外听了半天的林若凡。
百里舜心眼小,定然记恨自己。
好姐妹一个人什么都没带孤身一人去了那里一定很难受。
说不定他们会虐待她,会不给她吃饭,把她柴房里连个被子都不给,还有可能有的人,括弧百里舜,会贪图她的美色,几次强迫她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
受尽屈辱,无处可诉。
为了让她自己安心练剑,可怜的姑娘只能在漆黑的深夜,咬着牙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痛!
太痛了!
林若凡暗下决心,坚决要帮助林若锦,让她有吃有喝还能完成二人目的。
镜花水月阁内。
十个衣着水蓝色,缝着珍珠宝石的绣花舞衣的女子在台子上拂袖起舞,随着一旁的乐师们的乐曲扭动着年轻,妖娆的身体。
各个眉眼含羞带怯,红唇微张欲语还休。
每一次的转身回手都带走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曲终了,美貌舞姬们聚拢队形,一字排开等着他检查点评。
折夜少见的没穿着华丽的衣衫,只是将长发拢起扎着高马尾,穿着嫩绿色的公子长衫坐在舞台前面的椅子上,端着茶轻轻的吹着里面的茶叶。
“您看看,这跳的怎么样啊?”老鸨走过来,凑近面无表情的折夜笑眯眯的问,“这些都是有些底子的,不会再出错了!”
折夜抬起眸子,慵懒的歪着身子放下茶杯。
茶杯与桌面发出咔哒
一声轻响,声音不大却吓的几位姑娘大气不敢喘。
有几个一边瑟瑟发抖,一边不由自主看向台子后面的地上,整齐摆好的几具和她们穿着同样舞衣的尸体。
“这次,还可以。”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折夜眯了眯眼睛道:“早就说让你们好好跳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臭着脸的,哪个男人喜欢看啊?说你们你们不听,非得奴亲自动手教训你们才肯认真吗?”
老鸨看了一眼台子后面地上流淌出来的血,心痛至极。
花钱买了好几个模样好能歌善舞的丫头,跳一场舞就没了5个。
“您莫动气,咱这就好好收拾收拾她们,绝不会让她们丢了镜花水月的脸面和招牌!”老鸨谄媚的笑着,一边给折夜扇风一边给他递水果。
“最近萧漠来传话了吗?她没死吧?”
“没呢?!挺听话的,吃了药的话应该没事。”
折夜点了点头,再次看向舞台上的十个姑娘,他冷漠的将手里的葡萄砸在她们脚下,“继续!过不了几日咱就让你们这几个有福气的去天水楼好好的跳一场,到时候攀了什么高枝都告诉奴一声,好让奴也羡慕羡慕你们这些有主的~”
乐曲声再次响起,舞姬们迅速分开,摆着动作随节奏摇晃身体。
像个人偶一般,只要主人下了命令,她们就得不停的跳着。
此时,镜花水月阁大厅内。
“怎么,一千两都叫不出你们的花魁陪本小姐喝酒?”
“对不住了,今日花魁被妈妈叫去培训舞姬去了,一时半会来不了…但是我们这还有好多俊美男子,您可以……”
慕容聆霜冷哼一声,起身就要走。但是她又觉得很不爽,往日自己来他不管有什么事都会来见自己,怎么现在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折夜这小子,他不会是喜新厌旧吧?”
围着慕容聆霜的几个姑娘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