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馨月把姜宇晗教授整理编写的《关于纺织厂招工细则及实施方案》、《新员工培训方案》,以及拟招录的管理人员、技术人员的简历,一并交给了钱懿臻。
钱懿臻认真阅读、批注后,又和姜宇晗教授,就某些细节进行了讨论和沟通,定稿,交给刘馨月打印成铅字。
钱懿臻下班回到陈府,来到舅姥爷陈浩宇的书房,敲敲门“舅姥爷在吗?我来给您交作业了。”,“懿臻,我在,进来吧。”
钱懿臻把《关于纺织厂招工细则及实施方案》、《新员工培训方案》,顺带着拟招录的管理人员、技术人员的简历情况,一并交给了舅姥爷陈浩宇。
舅姥爷陈浩宇接过资料“好,这几天我也正琢磨纺织厂的事情呢。那边的工程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卡壳啊。”
“舅姥爷,你放心吧,已经复工了。”
“舅姥爷,我这几天正在和建设局的有关人员协商,参加工程建设领域实行工程监理制的试点工作,聘请第三方监理,以确保纺织厂建筑工程的质量。”
“懿臻,这个做法好。香港那边就有建筑工程第三方监理制,第三方监理通过其专业的服务和监督职能,为甲方提供质量保证、成本控制和纠纷解决等多方面的支持,因此具有显着的有用性。”
“舅姥爷,我明天再去建设局那边催问一下,争取尽快让纺织厂工程参与第三方监理制试点。”
钱懿臻从舅姥爷陈浩宇的书房出来,听到二进院孩子们的吵吵声,她寻声而去,拥军、强军二兄弟,在刷鞋、洗袜子。强军不小心把拥军的盆子踢翻了,强军不但没有道歉,还批评拥军,盆子放的位置不对,影响他走路了。拥军不服气,和强军吵了起来。
“强军、拥军,不要吵了,吵得我没法写作业了。”爱军说。
“爱军,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些臭鞋、臭袜子还不快点洗洗,臭死人了,你要是再放在屋里臭人,我给你扔到大街上去,你信不信?”拥军生气的说。
钱懿臻站在一边,默默观察着三个儿子的言行。夏菊香抱着军燕过来“你们三个不要吵了,把臭鞋、臭袜子放在盆子里,我抽空给你们洗。”
钱懿臻冲夏菊香摆摆手“这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能坏了规矩。”
“拥军、爱军、强军、军花,你们四个听好,晚饭后,在三军宿舍开会,讨论制定《关于对拥军、爱军、强军、军花的个人卫生进行定期检查,及奖惩的规定》,由钱懿臻监督执行。”
四个崽崽,不再说话,乖乖的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去餐厅吃晚饭。
钱懿臻的孕肚越来越大,已经不方便抱军燕了,提醒夏菊香让军燕多多练习走路。
自从王恒修董事长和姜宇晗教授离婚后,匡杏花一直追着王恒修董事长领结婚证,给她和儿子正名,王恒修董事长总是以工作忙为由,不和匡杏花领结婚证。
匡杏花带着儿子强行搬进了,姜宇晗、王敏、王伟曾经居住过的那所豪华别墅。不久以后,匡杏花的父母、两个弟弟、弟媳妇、侄子、侄女,陆续从农村搬进了王恒修董事长的豪华大别墅。好吃好喝的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匡杏花要求王恒修董事长,在他的建筑集团公司,给匡大弟安排一个只拿钱,不干活的岗位。
匡小弟媳妇撺掇匡小弟,让王恒修董事长给他们夫妻买一套三居室的楼房。
“你们一大家子,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不知足,是吧!赶紧、马上、立刻,滚!滚!滚!”王恒修摔门而去。
匡杏花追上王恒修董事长,扯住他的衣服“你不能走,酒厂那边,追债的都把酒厂的大门给堵了,你再给我拨款二十万元,用于还债。工人工资也有大半年没发了,再不发工资,工人都跑没了。你听见没有?”
“酒厂是你一手操办的,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让我给你拨款、投钱,到现在为止一直赔钱,赔钱,赔钱!你还有脸再问我要钱。我是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了。”王恒修董事长气愤地说。
匡大弟追了出来“不给钱是吧,不给我找工作、发工资是吧,揍死你这王八犊子。”
匡小弟追了出来“不给我买楼是吧,揍死你这王八犊子。”
匡大弟、匡小弟恶狼一般,扑向王恒修董事长,对他一通拳打脚踢。王恒修董事长蜷缩着躺在地上,秃顶上的几缕毛发凌乱不堪,鼻孔出血,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匡大弟、匡小弟打累了,呼哧呼哧站在那里喘粗气。王恒修董事长从地上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捋了捋脑袋上的乱发,拿起他的公文包,一瘸一拐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匡大弟挥舞着拳头,冲着王恒修董事长的背影说“这王八犊子,欠揍。”
匡小弟冲老婆说“臭娘们,还不快去做饭,老子饿了。”
匡杏花的儿子十岁、娘家侄子九岁、娘家侄女七岁,在一边看热闹,还不时的起哄一下,高兴的不得了。
匡杏花回到楼上的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跺脚踢床,骂骂咧咧。
王恒修董事长开车来到另一个金屋藏娇的别墅,情人肖丽娜开门,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王恒修董事长“王董,这是怎么了,遇到劫匪了?都出血了,快坐下,我给您处理一下伤口。”
王恒修董事长瘫坐在沙发上“我这是造孽啊,摊上了匡杏花这样的女人。”
肖丽娜:“亲爱的,要不要,我找人收拾她一下,给她点教训?”,“要不是为了她给我生的那个小崽子,我早就收拾她了。”王恒修董事长说。
肖丽娜“那你还生什么气呀,不理她,给她断供,先把她那些吃白饭的娘家人熬走了再说。”
“还是我的丽娜乖乖有办法,听你的,彻底给她断供。”王恒修董事长一边说,一边把肖丽娜揽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