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样去求的你的信任了,父神。我不再像个孩子一样了,去努力争取你的爱了。
信仰是我自己选择的,如果一出生就有的那叫枷锁。
请不要再用信仰的名义给我套一份枷锁,锁住我的一切。
耶和华,你不再是我的上帝。
从今往后,我的上帝只有我一个。
我逃离他的怀抱,不去看他们的脸色是怎么样的,总感觉很快活。
我在天上一边飞一边踩着云朵跑,像是撒欢的野马。
我要去的不是别处,而是时间之境。
擅闯时间之境?我终于明白了当初路西菲尔为何不会受诅咒,因为那时候他已经不信神了。他大概是问过神能不能带我进去了,不然当初还对神深信不疑的我为何会没有任何事。
诅咒,是靠着信仰的力量维持的。
所以黑森林的那些黑巫师才会那么偏执,一旦他们失去了信仰,就相当于失去了魔法。
我脚下的水还是那么清,那么浅,被厚厚的云层盛着,就像是在小溪里淌水一样,拨开挡眼是云层,那是一个悬在空中巨大的钟表。像被人稳稳当当的用一双无形的手托举在空中一般。
一切时间的起源。
困住拉斐尔的监狱。
我熟悉的摸上那口大钟表,上面浮现出古老大文字,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认出来。
“他拿着画笔坐在山坡上,风一吹,满山的桔梗花都开了。”
我眼前场景一换,四只翅膀的拉斐尔口中咬着画笔,脸上和衣服上满是甩出去的颜料。
他似乎看不到我,一个劲地对着画板使劲。
然后抬头对着另一边皱眉道:“梅塔特隆,你能不能别乱动!”
我顺着拉斐尔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真的看到了梅塔特隆的样子,他跟梅卡尔长的很像,但是头发要必梅卡尔长的多,耳朵上还挂着一朵桔梗花,身后有种四只翅膀。
被拉斐尔一训斥,他耍赖一样倒在地上不肯起来了,嚷嚷道:“你就该让路西菲尔来!他最适合当你的模特了!”
拉斐尔笑着看着他:“路西菲尔都替过你多少次了?”
梅塔特隆捂着耳朵从地上爬起来,飞走了,不一会两只手抱着正在看书的路西菲尔回来了。
然后把路西菲尔往他刚才的地方一放,然后把刚才别再耳朵上的桔梗花拿下来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说道:“喏,画吧。”
即使我看不到书后面路西菲尔的表情,也知道他一定很无语。
第96章 亚述大军
他们三个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倒底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样,梅塔特隆被抹杀,路西菲尔堕天,拉斐尔看守时间之境。
“米迦勒。”
眼前的画面戛然而止,我知道我看的是拉斐尔的过去,而非未来。
我走开几步,拉斐尔现身在时间之钟外。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额头的伤口,和脸上的血迹,“这是?圣痕?”
我点头,“扣掉了。”
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狗屁圣痕。
现在任何人都别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神也不可以。
拉斐尔跟加百列他们一样,一副我疯了的眼神看着我。
他要求去看守时间之境又比我明智多少。
我只是想来问问他做出了现在的选择,有没有后悔。
拉斐尔跟我料想的一样,摇了摇头。
“已经做出的选择,我从来不会后悔。”
接着他看看身后的四只翅膀,带着歉意地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你,米迦勒。”
我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扭头就走了。
我说了不会原谅他,哪怕我降临人间一万次,遭受千百倍的苦难,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我讨厌付出真心,却被人假意对待。
我以为回来就能得到所谓的自由,但是情况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因为魔界向天界发起了进攻。
梅卡尔在半夜才回来,我揉着还没睁开的眼,就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怎……”
我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梅卡尔隔着坚硬的铠甲紧紧抱住了我,这时候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也不对劲,想要使劲推开他看看情况。
梅卡尔这孩子不知道吃了什么长的,劲特别大,推了几下推不开。
“你总得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吧?”
我耐下性子,安抚他。
谁知道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吓得我都不敢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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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哭越厉害,眼泪几乎止不住,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
他就这样跪在床上抱着我,哭的像个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渐渐变小了。
“全死了,全都是尸体……”
“血……全都是血……”
我皱紧了眉头问道:“什么血?”
又摸着他坚硬的战甲。
“你去打仗了?”
我真的顿时气的准备死了算了,我刚结束从人间被路西法骗的团团转的倒霉局面,魔界就跟天界开战了。
“路西法带人来的?”
梅卡尔摇摇头,“是昔拉。”
我的思绪被拉回去很远,昔拉……
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路西法就是要逼我出来。
昔拉当时在圣拉弗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怪力乱神,近战,远程魔法攻击都是她所擅长的,她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战士。
反观梅卡尔,他被我教导的善良勇敢,长到这么大几乎从没有接触过残酷的战争。
路西法却早早地带我见过的战争的可怕。
这一点上我确实没有教好他。
所以他上过战场之后才会如此崩溃。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梅卡尔依旧哭的很厉害,身体一抽一抽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安慰对他来说聊胜于无。
我真的有种很崩溃的感觉,因为梅卡尔现在状态很不好,昔拉又是很能打的,天界主将很有可能就是加百列。
如果神自己动手,昔拉一定死定了。
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还以为回来会自由一点,这就要逼我上战场了吗,路西法?
我是千百个不愿意,给梅卡尔施加了昏睡魔法,拔下他身上的盔甲穿到了自己身上。
明明我没有责任,既然不是副君,也不是大君,但是梅卡尔哭的我的心十分难受,毕竟是我带上去的孩子,我不可能不心疼。
他长到那么大,我从来没见过他情绪这样崩溃,哭的昏天黑地。
满地的残肢,血肉,光是看着便给人极大的心灵震撼。
没有人讨厌和平,喜欢战争。
我年少不更事的时候曾经扬言路西法要是打仗那我就奉陪到底,可是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