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面消失,阎良一头栽倒在地,过度的精力消耗和强烈的眩晕,让他直接陷入昏迷。
不知多久后,阎良才缓缓苏醒。
睁眼的刹那,他隐约看到视线远端,有个人影一闪而逝。
阎良并未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的事,此刻回想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这回事,就是自己太累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而已。
想弄清楚很简单,看看令牌里的余额就知道了,阎良下意识往腰间摸去。
顿时心里一惊!
令牌呢?
下一秒他才想起,当时嫌令牌震动太烦,扔地上了。
可当他看向地面时,心里是真的慌了!
令牌呢?
明明就扔在这里的,怎么突然没了?
阎良急忙四下环顾,地上除了三只羊尸,哪有半点令牌的影子。
靠!
阎良噌的翻身跳起,满脸惊慌失措。
令牌丢了!
这感觉比在阳间丢了手机还要糟糕!
是那个人!
阎良猛然惊醒,肯定是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影!
他还没走远,还来得及……
阎良怒贯双脚,狂奔追去。
越追阎良心里越急,没了令牌地图功能,他只能凭感觉寻觅,这种赌运气的做法让他很不踏实,追回令牌的心情更加迫切。
好在阎良运气不错,赌对了方向,在一颗大树下,终于追到了那人。
阎良确定就是此人,因为他有一头显眼的黄毛,和印象中的人不谋而合。
黄毛在树下挖了颗野菜装进袋子,起身欲走。
“站住!”阎良怒喝:“你个小偷,把令牌还给我!”
黄毛楞了一下,不但没逃,转身后还一脸嚣张:“是你啊,要不是怕加罪恶值,我刚才就把你杀了……”
说着,他掏出阎良的令牌抛了两下:“这怎么能叫偷呢?明明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这都是什么强盗逻辑,简直无耻至极。
阎良懒得废话,冲上去就是干!
跟这种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揍一顿就好了。
可当交手后才发现,竟然不是黄毛对手!
黄毛游刃有余,一脸不屑:“鬼民就是鬼民,即便你无限接近鬼兵级别,也不可能是鬼兵的对手!”
这黄毛竟然是鬼兵级别!
而且,阎良发现他左右腰间各别一枚令牌,都是一样的琥珀色。
这家伙还是个地魂境高手!
阎良眉头紧皱,边咬牙防守边气道。
“你要我令牌何用,又解除不了印记……
你不就是想要点钱吗,我把那三只羊给你,你把令牌还我如何?”
黄毛哈哈一笑:“我是解除不了,但我可以让家族长辈解除,哪怕卖了也行……
至于羊尸,我不感兴趣,我喜欢吃泡菜。”
阎良脸色铁青,他是不可能放弃令牌的,虽然还有一个高跟女的令牌,但升级还要花六千阴币,他不能接受。
“我再问一次,你还不还令牌,别逼我发大招!”
“哎呦,我好怕啊……”黄毛揶揄道:“有什么大招尽管使出来,让我开开眼!”
“这大招,我自己都怕!”阎良并无玩笑之意,眼神决然道。
“鬼逆!启!”
顷刻间,红光一闪,紧接着一双血手撕破血雾,阎良迈步而出。
此时的阎良已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神情邪恶,血色瞳孔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舔着嘴唇邪笑道。
“我喜欢从血雾里出来的感觉!”
黄毛神情骤变:“这……这……这是什么邪功?”
回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鬼逆状态的阎良强得可怕,对付黄毛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黄毛如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冲击得摇摇欲坠。
恐怖的是,鬼逆状态的阎良不但残忍嗜杀,还变态疯癫,他完全有一击毙命的实力,却偏偏百般折磨。
似乎很享受这种虐待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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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黄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经受着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摧残,惊恐大叫。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把令牌还你!”
可惜,鬼逆状态的阎良置若罔闻。
“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把令牌里的阴币也全给你……”
鬼逆状态的阎良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折磨对手。
黄毛看出了对手的诡异,知道大势已去,在最后时刻,他拼死掏出两个令牌对碰了一下,接着对着自己令牌发出不甘怒吼。
“杀我者,一层阎良!”
直到黄毛死去,他的神情依然处于极度惊恐之中,从体内飘出的透明人同样神情恐惧,飞奔逃脱。
诡异的一幕出现,阎良疾驰追上,竟用手抓住了灵魂形态的黄毛,随后送往嘴边,如吸食果冻一般,一口吞噬掉黄毛灵魂,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黄毛形神俱灭!
而没有令牌震动提醒,阎良似乎无法从鬼逆状态中清醒,他开始四处游荡。
随着时间流
逝,阎良每走一段距离,眼中血色就会变淡几分,似乎没有可攻击目标,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渐渐地,阎良眼中出现一丝清明。
“鬼逆!停!”
终于重新掌控了身体,阎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鬼逆状态下,阎良虽无法控制自己,但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又杀了一个人,而且是形神俱灭,但阎良并不后悔,是黄毛自找的。
鬼逆状态的确凶残,但后遗症也很明显,此刻的阎良异常虚弱,随便来个黑角山羊就能顶死他。
稍微喘了几口气,阎良拖着疲惫的身体,匆匆赶回大树之下。
黄毛的尸体还在,但并未引来其他游魂夺舍,因为已经被折腾得不像样子,手腿扭曲如摊烂肉,毫无夺舍价值。
阎良从黄毛身上取下两枚令牌,虽然长得一样,但令牌和主人有灵魂关联,阎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令牌。
打开令牌,阎良足足震惊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