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躺在床上的阙先生,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救,当然要救,需要我做什么?”
“齐宵宵!”爸爸的脸上满是愤怒,似是对我的回答极其不满,但眼里却是充满了担忧的目光。
“我要救!”
爸爸瞪着我,眼中的愤怒与担忧交织在一起,眼神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我现在却顾不上其他的,床上的阙先生此时一直在昏迷中,且他的身体根本无法用科学说明,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老先生低头一笑,笑容中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满足感,他起身走到了桌前,拿起火柴,轻轻一划,火柴头瞬间燃起一团明亮的火焰,然后便重新点燃了那盏已经灭掉的煤油灯。
“要做什么?”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老先生,心中充满了疑问。
老头面向我,微微扬起下巴,一旁忽闪的煤油灯照亮了他的半边脸,光影交错间,显得他更加神秘莫测。
“姑娘,借一缕头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行事作风都透露出一股子惊悚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我内心疑惑,借头发?这是要做什么?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疑问,可老头那神秘的气场,让我虽怕,却又不得不敬重。
我伸手轻轻捋了一缕头发,心中忐忑着拿起一旁的剪刀,却迟迟不肯下手。倒不是因为心疼这几根头发,只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诡异,心中实在没办法相信这个老头。
“老先生,您确定没在开玩笑?我觉得...还是送医院比较靠谱些。”
老头捻了捻胡须,动作缓慢而沉稳,我紧紧地盯着老头,等待着他的回答,心中既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又害怕听到更加离奇的话语。
“你既猜疑,就说明你心中有恐惧,想必近来应该已经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所以才让你这般斟酌,你现在又何必问我,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我……”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混乱和迷茫,老头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在他的注视下,我居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这老头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两天来,我所经历的那些离奇的现实,与听到的神秘故事,都仿佛是我那夜未醒过来的梦一般。即便阙先生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事到如今我也多少能猜出一星半点,他心中有秘密,而这个秘密,肯定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站在老头面前,沉下心定了定神,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剪刀,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直到拿着剪刀的手迅速一握,一缕黑发便如断弦一般散落下来。
老头将屋中电灯关上,然后拿起煤油灯举在我面前,他那半瞎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把头发放进灯里。”
煤油灯的光亮仅仅只能照亮我与老头两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着,感觉随时都会灭掉,我举起手,亲手将那缕头发放在了火苗之上,瞬间就被火舌缠绕,火光明灭间,发丝迅速扭曲、蜷缩,直至化为灰烬消失。
我紧张的问向老头:“然后呢?”
老头做了一个让我闭嘴的手势,动作简洁而有力,我立刻噤声,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他手里的煤油灯依旧举在我的面前,近乎是快要贴在了我的脸上,几分钟过去了,心中渐渐开始有了不耐烦,我刚想要开口,霎然间,火光开始摇摆不定。
只见那原本昏黄的灯光竟然一瞬间变成了蓝色!
幽蓝的火焰在黑暗中跳动,散发着一种冰冷而神秘的气息,我猛然一惊,赶忙后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一瞬间就连年糕也在角落里发出刺耳的叫声,可那老头却不慌不忙,嘴角似乎还流露出一阵诡异的笑。
爸爸将我拉到一旁,道:“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与十五年前的法子不一样?”
老头悠然自若回答道:“一个是驱,一个是招,怎能一样?”
"招?!"爸爸和姑姑近乎是异口同声。
老头解释道:“这劫本就是你家女儿应该承受的,偏偏有的人痴心,妄想独自承担一切,到头来却把自己推进了水深火热的万劫不复中。”
“劫?”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什么劫?”
老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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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放在我手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言道:“姑娘,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说罢,便离去了,他的背影在幽蓝的灯光下渐行渐远,最终融入了黑暗。
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只觉得后背开始阴风阵阵,我心里惦记着阙先生,没继续管他,连忙跑到了床前。却发现他的呼吸也已经平稳,方才还苍白紧闭的双眼,如今也舒缓了起来,只看着像是睡熟了一般,我再次探了探他的额头。
“真的退烧了。”我蹲在床边浑身瞬间没了力气,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窃窃私语着。
爸爸从我手上抢走煤油灯,嘴里鼓气就要将灯吹灭,仿佛想要将这一切都终结在黑暗之中,可一连试了几次,那微弱的火苗总是会复燃起来,根本不受所控。
此时我的脑中昏昏沉沉,仿佛有一团迷雾在脑海中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都在天旋地转,如同汹涌的海浪使劲翻涌着我的灵魂,身体渐渐变得沉重,思维也开始变得模糊。好像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般。
我蹲在地上,两手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木质的边缘,努力想要保持着清醒,可事与愿违,眼前迅速一片黑暗涌来,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耳边乱糟一片,只觉得有戏班台子的锣鼓梆子声,也有炮弹轰炸厮杀哀怨的声音,但最刺耳的,是有许许多多个人仿佛在我面前哭泣一般。
这些声音鱼龙混杂交错在一起,听得我脑子都快要炸掉。
时间在这片混沌中仿佛失去了意义,也不知是持续了多久,就在我濒临崩溃时,所有声音都化为了一阵耳鸣,而后便就只剩下了寂静与黑暗,如同沉重的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最终,我好像,浑然没了意识。
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中元节,到了。
眼前再有画面时,已经是不知过了多久了,我向前走着,如同丢失的孩童一般迷茫,路过一家钟表行,看见橱窗里有着各式各样的钟表,我走进去正欣赏着,却突然意识到里面所有的钟表时针都指向数字“1”。
我叫住了老板,问这表时间是否准确,老板抬起头,目光呆滞,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般张了张口:“准。”简单的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像是带着一种诡异的机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