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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制,没有反馈机制?

    但两个人不说话,光对坐着,不知道易磐尴不尴尬,反正陈言有点尴尬。

    每一个冷清的社交餐桌,都会让社畜如坐针毡、自我反省。

    于是他挑起另一个话题:“你家里现在还好吗?”

    易磐目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挑眉问:“你问我爸?”

    餐厅的洗手间装修风格遵循本地特色,带点怀旧风格,灯光偏橘黄,汤取站在镜前时还没察觉,只觉得脸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红。

    等到洗手时才感觉到,冰凉的水冲刷在暖热的手背上,温差明显。

    难怪他不觉得脸烫了,他现在是全身都烫。

    被冷水一刺激,酒意似乎更上头。

    等汤取有点晕乎地回到座位,只见陈言和易磐都在低头喝水,没说话,气氛似乎有点古怪。

    第53章

    见他回来,易磐起身,轻声道:“我先离开一下。”

    汤取以为他要去洗手间,也没在意,道:“好。”

    服务员来换餐碟,汤取看了眼桌上的菜,拆出包装袋里的冷毛巾,敷在一侧脸上,问对面的陈言:“还要不要再加几个菜?陈总难得莅临指导,总要吃满意了才行。”

    陈言嗤一声:“果然是新兵蛋子,职场上等到你问领导要不要加菜,升职名单连夜给你踢了。”

    汤取发现许久不见,这家伙装逼还真一套一套的,无言以对,只默默地比出个大拇指。

    陈言满意地收了戏,摆摆手道:“算了,汤总阔气,已经点得够多了,吃完这些就回酒店吧。你脸红成这样,唇红齿白的,隔壁桌的小仙女都打量了你好几眼,再不走,人家男朋友得过来了。”

    他存心调侃,汤取却一点也不尴尬,说:“过来就加个微信呗,说不准以后他们还有买婚房的需求。”

    陈言是真的服气,钦佩道:“您可真是干一行爱一行。”

    汤取只当是赞美,坦然受之。

    不一会儿,易磐回来了,手里还端着杯东西,放到汤取面前,说:“温水刚兑的蜂蜜,喝一点解酒。”

    汤取有些意外:“哪来的?”

    边问,他边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暖暖的,甜甜的,从味觉开始荡漾起一股清甜的感觉,弥漫在口鼻之间的酒意似乎冲淡了不少,头脑中的混沌也散了许多。

    看他喝了,易磐才坐回原位,淡淡解释:“跟餐厅前台要的。我看菜单上有蜜汁山药,估计他们后厨有蜂蜜,就去打听,果然有。”

    这家餐厅菜单上的饮品都是茶饮和鲜榨果汁,没想到易磐会想到直接去让后厨泡蜂蜜水。

    汤取赞叹道:“看来这家餐厅的服务不错,你开口他们还真给。”

    易磐道:“记了账的。”

    汤取也不在意,笑道:“收费是本分,赠送是情分。这杯蜂蜜水怎么都比其他饮品值了。”

    易磐点点头,道:“他们是本分,我是情分。”

    汤取一噎,低头喝蜂蜜水,只当没听见。

    陈言完全没听出任何问题,低头把今天晚餐的摆盘照片发给远在上海的女朋友后,就张罗道:“撤吧,你明天还要办正事呢。”

    于是,一行人打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后,汤取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感觉人清醒了不少,才坐回沙发上拿手机编辑工作总结。

    就算人在外休假,工作总结还是照常要写的。

    刚发完,就听见敲门声。

    打开门,走廊上站着刚和女朋友打完半小时电话的陈言。

    “哟,陈总煲完电话粥了?”汤取扶着门调侃。

    陈言优哉游哉地走进来,特潇洒地摆手道:“我们情侣谈恋爱的黏糊,你一个单身狗不会懂的。”

    汤取关门,跟在后面,作势踢他一脚:“你才是真的狗。”

    陈言扭屁股躲过。

    其实陈言来找汤取也没什么明确目的,就是觉得好久没见面,好久没畅畅快快聊过天,白天聊得不过瘾,还想续上。

    于是汤取坐到沙发上,陈言一屁股半躺到他床上,背靠床头,腰垫枕头,漫无目的地说一些闲事。

    说高中班级里一些人如今的去向,哪些人出国了,哪些人结婚了,哪些人生娃了,还有哪些人这两年偶遇过……

    陈言也说了自己的女朋友。是合作方公司员工,两人工作对接的时候认识,南京人,澳大利亚留学后在上海工作,性格很好,表面上很爽朗,私底下很粘人。

    汤取就听他说,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话。

    他很久没聊过这么家常的天了。

    这几年,他的人生重心都在打工赚钱上面,远离家人朋友,下了班之后锻炼、睡觉、研究一点行业知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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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就是丰富生活的全部调剂。

    没有与人认真回忆过去的人和事,也没有深入地聊起带有烟火气和人情味的话题。

    此时此刻这样松弛的感觉很不错,不用崩着一根与人交际的弦,时刻警惕着要做到得体、有度,让人满意。

    聊到后来汤取感觉头有点沉。

    他之前就喝了一点酒,虽然后来差不多散了,但比以往还是困一些。

    陈言见他头都往

    下点,就说:“困了就洗洗睡吧。”说着,他往床上一摊,打商量道:“要不我睡你这儿,咱俩还从来没一起睡过呢。”

    汤取回过神,恍惚了一下,道:“这床太小了。”

    陈言不以为意:“挤一挤也凑合。”

    汤取不客气道:“我手长脚长,伸展不开。”

    身高178,比汤取矮半个头一直是陈言心中之痛,闻言,朝汤取竖了竖中指,道:“行,你高你了不起。”

    说着从床上蹦起来,扯了扯又皱又乱的衣服,说:“你难得休假,今天还喝了酒,早点睡吧。”

    “嗯,晚安。”

    汤取把他送出门,揉了揉额角准备去冲个澡,结果刚解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门铃又响了。

    以为是陈言不死心去而复返,他开门时还道:“怎么,对跟我一起睡这么执着呢?”

    门外站着易磐,静静望着他。

    汤取:“……”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儿,易磐才问:“可以吗?”

    汤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在接刚才的话,顿即黑了脸,硬邦邦一字一顿:“不、可、以。”

    易磐“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说:“我找你有事。”

    汤取蹙眉:“什么事?”

    易磐道:“进去说。”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最终汤取还是把门拉开,让他进了房间。

    易磐进去后没坐,目光落在不久前被陈言扭动得一团凌乱的被子,一副出神的样子。

    汤取忍不住出声问:“找我什么事?”

    易磐回头看他一眼,垂下眼睛,道:“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会出现。”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后遗症,汤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想起他最初的说辞,揶揄一笑:“不是北京的工友介绍来打工的么?”

    易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