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身高
    “你看着你手臂做什么,走了!”楚与非打断了他的回忆。

    江令舟看着她,眼底藏着笑意,“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这里被狗咬过,那狗还挺凶的,咬了我好几口。”

    “那你活该!”楚与非毫不留情道,语气显然是有点生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但就是有点气,要怪就怪江令舟这人太讨厌了。

    她站起身来,望着这水下结界向前走着,垂到腰部的头发随着步伐摇晃着。

    而江令舟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在后面几步的距离跟随着,一脸心甘情愿的样子却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活该。”

    终于到现在,可以与你在一个方向了,那么怎样也都算活该了。

    他们走到湖中心的一个眼,那里有个绿色的蟾蜍石像在这里立着,绿宝石做出的眼睛竟发着幽幽的蓝光。

    “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东西,你说这不会就是破阵法的关键吧。”楚与非问道。

    “谁知道呢?”江令舟摆了摆手,“如果是,那这该是第三关了吧。”

    “管他的,先破了。”说着,楚与非便挥鞭劈在蟾蜍的身上,那石像一分为二,底下轰隆隆的一声响。

    二人皆后退,却见石像坍塌处出现了一条隧道。

    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只是楚与非往前迈了一步,江令舟便召出一大片萤火虫,就是上次楚与非在森林所见的那些绿色的闪着光的萤火虫。

    “这里你的掌心火用不了。”说着,江令舟走在了她的前面。

    “喂!”楚与非跟上了他,“你怎么知道我用不了的,我用得了的。”

    说着楚与非便幻出了一团火来,只是这火的颜色与在地面上的不同,是幽蓝色的。

    可道路太狭窄,楚与非超不过他,只道:“前面这么不一定有什么小心别掉坑里了。”

    “放心我又不是你。”江令舟又添了一句,“没那么眼瞎。”

    楚与非虚踹了他一脚,“谁眼瞎了。”

    说着楚与非把掌心的火给灭了,以免这些流萤上来扑火,即使这样,这些流萤好像还是喜欢围绕着她。

    她就这么走在江令舟后面,突然在想,他怎么这么高,好像垫脚才能勉强够到肩膀,大师兄都没这么高。

    江令舟突然停下脚步,楚与非一个没注意差点儿撞了上去,幸好自身平衡力够稳。

    “怎么了?”楚与非问到。

    萤火虫照着墙壁上显现出了一幅幅壁画。

    “江令舟,这里的墙上好像有故事。”楚与非看着墙壁上一副少女持剑图道。

    往后看去似乎是少女练剑的壁画,一幅又一幅,剑不变,执剑的少年长大了,从花开到花落,及肩的发已经到腰了。

    他们往前走着,就在楚与非在猜测这壁画上的少女会在剑道取得怎样的成就时,少女自刎了。

    在最风华正茂的年纪。

    此时,江令舟刚好踩碎一个头骨,“小心!”

    壁画上练剑的少女好似突然活了过来,一个个都直向楚与非刺过来,就在楚与非提鞭格挡时却先被江令舟的风鬼刀挡住了。

    趁这时,楚与非跳起挥鞭打了回去。

    她这一鞭破的是自刎那副壁画,因为只有那副壁画的剑是没有攻击他们的,所以楚与非在赌这副画才是机关所在。

    幸运的是,楚与非赌赢了。

    壁画上的少女回归原位。

    “没事吧。”楚与非问道,她知道江令舟刚帮她挡的那几道剑分量有多重。

    “无碍。”江令舟冷道,可刚提刀的手腕却突然藏了起来。

    “还说没事,给我看看。”楚与非有些着急。

    可江令舟却指着那副少女自刎图道,“你看这副图有异样。”

    楚与非顺着他的指尖看来过去,而江令舟也趁此拿风鬼刀在自己手腕划了几道痕,装作剑伤。

    或许是因为楚与非刚挥过去那鞭带着火,被破坏的壁画仍有着些许火焰烧着。

    原本只是些枯萎的小火苗现在火势却大了些许,这也让他们重新看清了这副图。

    原来自刎这副壁画少女是穿着嫁衣,而今火势汹涌烧毁了少女身上的嫁衣,露出一副铠甲。

    这些壁画开始旋转起来,最后构成一段影像。

    少女名唤恒,是很久之前一个国家的公主。

    公主自幼习武,喜欢剑术,并且沉迷此道,皇后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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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只能随着她去了。

    恒好像在剑道方面是个天才,九岁的时候就能打败自己十三岁的哥哥了,但好像并没有人因此夸她。

    而是觉得公主学剑实在是不雅,应该多学学刺绣针织,或者多注重下容貌品行,这些才是一个公主该做的事情。

    恒并没有听他们的,而是坚定自己的内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依旧一个人练剑、一个人钻研,写了很多关于练剑的心得体会,但好像只有她自己看。

    恒的性格很孤僻。

    不喜和其他公主们来往,更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终日只守着自己的剑,像凛冽的冰山一样让人难以靠近。

    皇后只能在背后默默叹气。

    再后来,公主所在的国家与敌国起冲突了,公主披上铠甲请示要上战场杀敌。

    但是母国选择割让土地,还往敌国送去了不少金银财宝。

    “魏国占我国土,欺我百姓,为何不战?”恒不解,于是当面提出质疑,即使高堂上的是她父皇,一国的君王。

    “和而不战,是为智慧。”君王道。

    “此乃软弱。”恒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里是失望和不屑。

    公主披着铠甲准备自行上阵,可最后却被君王让人锁在了宫里。

    他们给公主披上了嫁衣。

    原来还有一种可以不割让土地的办法,那就是送公主去和亲。

    皇后跟恒说,敌国的太子早就看上了她,如果恒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那夜恒流出两行眼泪,“非从本心,怎会幸福。”

    可数年来,谁又会问她的本心呢。

    只有剑知道。

    公主和亲那天,浩浩汤汤的队伍,风光浩荡,大家都觉得公主和亲是个明智之举。

    可刚要出母国的国土,恒便自刎了。

    她的血洒在渡江边,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而她的剑便沉了下去。

    恒死之后化成了孤魂野鬼,再没回去的地方。

    母国不是她的故乡,因为母国已经把她嫁了出去。

    敌国也不是她的故乡,因为她从未踏足那片土地。

    所以,在最后,恒选择在母国的江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