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那婆娘是不是不讲理,我不过实话实话,你说说看,她怎么能跟那种年轻小姑娘比?”阿伯吹着冷风道,“人家小狐妖确实比她年轻漂亮。”
江令舟冷眼看着他,“你被大娘赶出来确实活该。”
“不是,小兄弟你到底那边的?”大伯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你怎么能站她们那边呢?”
但江令舟并未理他,转身就进了房门。
“原来你不是被赶出来的?”阿伯站在原地呆住了。
冷冷的夜风吹得大伯心都凉了。
进了房门后,江令舟就看见楚与非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抱着挺紧的,就是肩膀那里还露在外面。
怎么怕冷还不知道做好取暖。
“被子都不好好盖。”江令舟无奈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先帮她掖掖下面的被子,又拉拉上面的被子,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臂划过了少女有些软的面庞。
楚与非下意识抓住了这个温暖的手臂。
“醒了?”江令舟轻声唤道。
但楚与非并没有回应,只是沉闷闷“嗯”了一声。
于是江令舟又抱着楚与非睡了一晚。
“你说是我抱着你不撒手的?”楚与非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你不信可以把你养的那只肥仓鼠喊出来问问。”江令舟抱胸理直气壮道。
“胖仓鼠你赶紧给我出来,别躲我酒壶里了!”楚与非喊道,“你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扔了。”
于是一个肥胖的屁股落在了地上,还弹了那么两下。
“黑胖,你说说昨晚到底是什么状况?”楚与非道,“说实话。”
胖仓鼠一脸无辜,“昨晚确实是你先动的手。”
“我?不可能,我昨晚明明就是在睡觉。”楚与非道。
“主人你知不知道你睡觉是真的很喜欢抱什么东西的,我这么小一团你都不曾放过我。”胖仓鼠开始了自己的哭泣,“我每次都睡得好好的,是你总爱把我拽过来放你手心抱着。”
“放手心上抱着就算了,你有时候还把我放在胸口那里,你知不知道那里睡得一点都不舒服!那两坨太大了,根本就没有我呆的空间,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关键每次你醒来还怪我太重压你胸口,一醒来就把我扔了!”
楚与非满脸通红,真恨不得把这只胖仓鼠的嘴给缝上。
“所以,你是把它放那里睡吗?”江令舟目光不自觉看向了楚与非的那里。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楚与非凶道。
江令舟立马转向另一处。
又不是没有看过。
确实挺大的,手臂绕过那里的时候感受到过。
还很软的感觉。
“够了,你还是给我赶紧回去呆着吧!”楚与非把胖仓鼠塞回紫藤壶的虚幻空间中,“你别再出来了!”你让我丢死人了!
胖仓鼠:……我一开始就在里面宅着好好的,不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出去啊!”楚与非羞愤欲死。
江令舟“哦”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出去了。
楚与非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
这种睡觉的怪癖都让人给知道了,以后还怎么混,以后还怎么在江令舟面前混。
江令舟一出来就没忍住笑。
原来小师姐满脸通红的样子这么可爱。
过了段时间后,楚与非出来了,像是冷静过了。
“我劝你忘记一些事情。”楚与非冷冷威胁道。
“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江令舟老实道。
楚与非满意点了点头,“你还算识相。”
“所以今晚?”江令舟有些期待。
“什么今晚,今晚吃完酒席就离开,不能再跟你这么一间房呆下去了!”楚与非道。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正巧妇人端着洗衣盆走了过来。
“怎么了,你们两这是?”妇人问道。
“没什么。”楚与非背过江令舟,一脸负气的样子。
“哎,你们小两口真是热闹,不过姑娘听我一句劝,别跟男人置气了,我昨晚也跟我男人吵架了,最后发现糟心的还是自己。”说到这里妇人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大娘,阿伯欺负你了?”楚与非连忙握住妇人的手,“我帮你出口气!”
“倒不是,哎……楚姑娘,我还要洗衣服呢。”妇人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那个死鬼在猪圈睡了一晚,醒来身上都臭烘烘的,我还要给他洗衣服。”
楚与非拉过大娘就往小院里走。
“他都惹你生气了,你还帮他洗什么衣服,做什么饭!”
于是……四方桌子上,坐着四个人。
沉默寡言的他们,还有主持正义的她们。
不过这次的矛头与江令舟无关,所以江令舟虽然也在桌子上却能完全置身事外,还能悠悠喝个茶。
他在这儿也就当听个戏,看看他的小师姐怎么会在这种事上“伸张正义”。
“我说你们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吗?”阿伯一脸不耐烦,“你们女人果然就是麻烦。”
“小事?你管这叫小事?”楚与非拍了拍桌子。
“你知不知道你被狐妖抓走的时候,家务农活都谁干的,谁天天在家里操心,你回来了倒好,也不知道哄我大娘开心,你好歹问候一句呢?”
“就是。”大娘跟着附和道。
“不是,我们说得是一回事吗?”阿伯一脸无解,“你们怎么无理取闹呢?”
“怎么就无理取闹了?”楚与非道,“大娘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于情于理你都欠她的,怎么就无理取闹了?”
“这一码归一码,是,我知道我亏欠她的,但是她也不能因为我说实话就跟我置气,还不让我回房睡觉吧。”阿伯道。
“实话?”大娘听到这句,“好你个朱老三,我昨晚还怕你冷想来找你,结果你倒好,跑猪圈里睡这么香,亏我昨天还为你担心好些时辰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你倒好,没心没肺的。”
楚与非冷笑道,“大娘,你觉得是朱老三好看,还是我这边这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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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江少侠好看了。”大娘笑了笑,“江少侠年轻有为,长得还俊俏,简直人中龙凤,我见到的所有男人加在一起都没有江少侠一半好看。”
“哎哎哎,你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看别人家的相公呢?”阿伯立马指责道。
“怎么,你个有妇之夫可以欣赏别的女人,我大娘就不可以了?”楚与非挑眉道。
一旁的江令舟:总有种被当成工具的感觉,真不爽,也就是楚与非这么用他了。
“我大娘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要被你指责不守妇道,那这样对比,我大娘还算善良了,都没指责你不守夫道,她甚至都没有怀疑你在外面丢贞洁,没指责你没质问你,还给你做饭缝衣服,你说我大娘多好,你还一点不珍惜。”楚与非道。
大娘越听越满意,越觉得她昨天那个气该生!
一旁的阿伯听着都觉得有些惭愧了。
“所以,阿伯你知道错了吗?”楚与非问道。
“对,你知道错了吗?”大娘拍着桌子突然就硬气起来了,“朱老三,你知道错了没。”
“我错了。”阿伯捏着耳颊一脸温吞模样。
“知错就好。”大娘满意点点头绝对就这样翻篇,却被楚与非按住了。
“那阿伯你知道错了该怎么办?”楚与非问道。
“我已经给你大娘道歉了啊。”阿伯道。
楚与非却看向洗衣盆,“你看看你睡猪圈把衣服都弄臭了,大娘还给你洗衣服,这时候河里的水这么凉,我大娘还想着给你洗衣服。”
“我知道了,我自己洗。”说着,阿伯抱着盆就向往河边跑。
楚与非却道:“阿伯,咱们话还没说完呢?”
“姑娘啊,你放过我好不好?”阿伯欲哭无泪。
“我就想问问以后这么多的家务你还打算让我大娘一个人干,然后你眼睁睁在一旁看着?”
“我以后一定多帮你大娘干活。”大伯只想往外逃。
“什么叫帮,你这话说得跟那些活儿都是我大娘该干的一样。”楚与非道。
“难道不是她该做的?”
“好,那以后你饭别吃了,反正大娘该做的,只有她自己吃的,你衣服也别穿了,反正大娘——”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去洗衣服,中午的饭我来,啊,我来做。”大伯说完就匆匆跑了,生怕楚与非继续说下去。
一旁的大娘笑开了花,“啊呀,楚姑娘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你就再多留几天。”
“不了,我还有事。”楚与非道,“我们吃完席就走。”
“那好吧,那你以后有空一定多来看看,你喜欢桂花酒的话我给你多准备一些。”大娘握着楚与非的手笑道。
此刻河边的阿伯一脸哀怨地洗着衣服,他看见江令舟,咬牙切齿挤出了那么一句赞美的话,“小兄弟啊,你这媳妇儿真娶得好啊。”
“你还是早点和离吧。”阿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了一句真心祝福的话。
江令舟:……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还没娶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