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职就得罪领导了怎么办?
我回味着嘴里的味道,看着面前暴怒的领导,脑中充斥着恶毒的咒骂,觉得有些头疼。
领导的味道我知道。
夜风有节奏地吹拂着,我感觉脑袋凉凉的。我抬手摸了摸脑袋,湿湿的,一个碗大的伤口还在慢慢愈合。
头疼原来是物理伤害......
微微咂舌,我在面前这个黑发男人要吃人的眼神中缓缓土下座在荒地上,态度诚恳,“无惨大人,我错了。”
脑袋中的咒骂并没有停止,反而伴随着触手的抽击愈演愈烈。
“你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黑发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眼睛又看向自己早已愈合的手--刚刚被我吃了点的地方
我不断翻滚地躲避,心有戚戚然,一时间竟无法辩驳。
我的脑子好像确实有点问题,请别误会,我并不是说自己的智力存在问题。
我只是记不起很多事情了,一要回忆就头疼欲裂。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要到哪里去,这些我都不清楚。只是脑子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面前这个强大的家伙是我的主人。
开玩笑,那什么都多少年了,谁还兴去当奴隶呢?我下意识在脑中吐槽,但是又愣了一下,那什么是什么啊?
然而,这个问题跟生存还是毁灭一样,是个世纪难题。
我就算不想莫名玩什么主人奴隶的play,但在恶劣的劳工关系面前,我只能先顾好眼前的生存问题。
皎洁的月光下,无人的荒地里,在躲避中,我噗嗤一下滑跪到这个叫自己鬼舞辻无惨的家伙面前。
他被这突然的近身吓得猛地后退了几步,暴怒中又充满警惕。
--这就尴尬了
我假装没看到鬼舞辻无惨的警惕,咳咳几声就开始做起了自我检讨与批评,“都是我鬼迷心窍,无惨大人,我错了。”作为新鬼,犯点错误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先摆正态度就行。
看鬼舞辻无惨眯了眯眼,我又忙补充自己的错误原因,“都怪我没吃饱饭,肚子太饿,一时间竟然对大人您的玉手做出如此不雅之事,我已经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虽然我还是想吃。
鬼舞辻无惨听着,好像平静了不少,我连忙乘胜追击,“希望强大的美丽的无惨大人能网开一面,我会好好努力来报答您的。”拍点马屁加上画饼来收尾,我劝这位领导见好就收,好自为之。
鬼舞辻无惨良久没有发声,我也耐心地土下座着,虽然没什么记忆,但我总感觉这一幕意外的熟悉。我漫不经心地发着呆,神游天外,果不其然等了好久才听到他的回复。
“你是什么蠢货吗?”鬼舞辻无惨上下审视我,红色的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抬头,积极响应刚刚得罪的领导,“报告,我不是。”
......
气氛沉默了一会,见领导不说话,我想打破一下这时的尴尬,正想说些什么,就被鬼舞辻无惨一个眼刀子制止。
“给我闭嘴。我给你两个任务,一个是去寻找青色彼岸花的线索,一个是提供关于使用冰系法术的白发诅咒师的线索。如果你表现好了话,我会提供血肉使你变得更强。”
哎,真的假的,意思是报酬只有血肉吗?我砸吧砸吧嘴,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东西没有那么香了。
虽然感觉吃进去身体会变得更强大,但是如果工作就为了这个感觉会很吃亏耶。
我顶着鬼舞辻无惨的死亡视线,小心举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鬼舞辻无惨有些不耐烦。
“我能说话了吗?”我小心请示,得到了领导不耐烦的同意。
我的脑子转过千万个念头。
五险一金肯定不用问,一定没有。
员工保障看起来也不存在。
那么,“请问无惨大人,我有需要联系的同事吗?”我诚恳发问,总不能这俩任务全叫我一个人扛吧。
“呵。”鬼舞辻无惨眼中展露出一丝兴味,“我还以为你并没有什么脑子呢?”
“哪里哪里.....”这种不痛不痒的讽刺我就当夸奖了,我谦虚地摆摆手,又收获领导无语的眼神。
“我会给你一部分的血,允许你代我将强大的人类转化为鬼,怎么样?”说着,鬼舞辻无惨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能称得上温和的笑容,语气里竟然还带着协商的语气。
领导笑嘻嘻,一定要作妖!
我条件反射就被吓了一跳,他这张脸配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违和。
而且,先付后用肯定有诈!
我露出我最诚恳的神色,老老实实表忠心,“这怎么行,这样的越权之事我是万万不敢做的。转化鬼这样的大事我怎么敢插手。”这不就是还得白当一个hr又不给人头费嘛,我才不要呢。
这样的表忠心显然取悦了产屋敷月彦,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我允许你找到了强大或者有潜力的人就将他们带到我面前,我自有安排。”
我沉痛点点头,明白这个hr的兼职是跑不掉了。
--这个班我真的还要上嘛?
虽然这么想,但我深知自己暂时无法脱离鬼舞辻无惨。
毕竟我打不过他。
我叹了口气,看着鬼舞辻无惨闪身离去,耳边还回荡着他临走的警告,“不许向别人说出我的名字,也不许背叛我,否则,我会将你扒皮抽筋再放在阳光下暴晒。”
阳光下暴晒吗?
我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原来这也是威胁吗?
鬼舞辻无惨漫步在夜色中,回想着之前那个下女痴愣的神情,不由有些无语。
他可是特地过来转化她的,却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
实力倒是比之前那些鬼好多了,但是这脑子?难道是伤口在脑袋上的问题。
鬼舞辻无惨不会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后悔,原本以为的能干下属变成了白痴忠心下属。不过总的来说,能力和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望着皎洁的明月,眼神危险,那个疯子一般的冰系诅咒师一直缠着他,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我望着明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是,现在有谁在骂我啊?
野草在夜风中沙沙作响,间或夹杂着声声虫鸣。我坐在地上,顺手揪起几根较长的野草,随手编起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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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里没有什么行人出没,我内心充满着奇异的平静--不知道的问题太多了,我倒有些下意识地选择了想要去忽略他们。
我是谁?我曾经是人吗?我应该干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吗?
我将编完的草编放在身边,感觉自己脑袋已经完全长好后就摊开四肢,全身放松地躺在铺满野草的荒地上,耳畔传来虫鸣,夜风轻抚,这样安逸的感觉让我几乎要睡去。
就在我打算小睡一下时,耳边传来了一些声响。我睁眼,微微抬头,看见一只毛驴托着个二轮车向我走来,二轮车上还带着不少东西。
我没做什么反应,直到毛驴来到我身前,低头准备拿舌头舔我时我才起身避开。
我歪歪头,有些疑惑。毛驴也歪歪头,不理解我的避让。
“我应该不是你的主人,你找错鬼了。”我看着毛驴身后散落的行李,叹了口气,将其捡着放在了二轮车上,又拍拍这个毛驴。
“你得去你该去的地方。”我看着歪头毛驴,玩心大起,将刚编的草编调整为坠子挂在毛驴的耳朵上。
毛驴闻着草的味道,一直努力扭头尝试想要去一口气吃掉草编,但总是未果。半晌,一双小眼睛十分委屈地紧盯着我。
我感觉好笑,再次拍了拍毛驴,“带着这么多的东西,你得快点走了。”
毛驴看看我,从鼻子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响声,转头就踏上了土路,渐渐跑了起来。
完成今日份好鬼好事,我转头向山里走去。
反正发布的任务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要完成,不如就慢慢来吧,先去山里找点线索(修养一下)吧。
呦西,现在就先去摘点果子然后找个洞穴睡觉吧。
我离开了乡间土路,来到了山林间,摘了点果子,捡了点木头,寻了个山洞就打算继续刚刚被打断的睡眠。
正当我在自己身下铺了些草,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准备美美睡一觉时,我看见10米外有一双兽瞳从灌木中显现,然后兽瞳的主人潜着身向我靠近。
不是吧,都这么晚了。我看了看洞穴,良好的夜视能力也没让我发现洞穴内有其他生物的生活痕迹--那我应该也没抢了那家伙的地盘。
所以我心安理得继续窝着,看着那家伙越走越近。那是只看起来快要成年的熊。
油光发亮的皮毛,张嘴时充满腥气的嘴,和那双掠食者的眼睛,身上有着和鬼舞辻无惨一般的臭味--是一只吃过人的熊啊。
我被自己灵敏的五感观察到的一切所折磨,忍不住在鼻子前挥了挥手,有些嫌弃。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对这种熊总有一种奇妙的厌恶感,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似的。
见我一直不动弹,那只熊不再掩饰自己的身形,张着嘴,涎水直流,直接向我扑过来。
咦,不要把口水流到我的洞穴里啊!
我挥手,直接掀翻了猛扑过来的熊,见它还要再袭击我,摸了块小石头,挥手一弹。
小小的石头如同子弹直直从熊厚重的脑袋穿过,又击倒了后面的一棵大树。
“阿拉,没控制住力道啊......”我看着被击倒的树,心道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