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美好生活的期盼让我心猿意马,充满活力,我用着见鬼的飞快速度将这位继国家的少爷一路提溜回他家,到达他家时甚至太阳还没出来。
以后我说不定能干点跑腿兼职呢?
我放下了继国严胜,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继国严胜经过一路颠簸,倒是状态良好。他不问为什么我的速度这么快,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鬼刚袭击的地方,他只是在乎一点。
“师傅,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训练了吗?”
他的一双黑眸充满着认真,就像弦月一般的光彩让我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不是吧,他好像是认真的!我不会给自己找了个卷王雇主吧?
我看着天边。此时天就像不断被稀释的水墨,透着淡淡的光。
所以!按照我现在的鬼设!我应该休息了!
我讳莫如深地看向继国严胜,他看起来有些不解和疑惑,像是不知道我在顾虑什么。
拜托,就算是闻鸡起舞现在鸡都还没及其也太早了吧!
我回忆着继国严胜之前之前跟我说的话,开始提点他,“我之前说过你需要做到什么……”
“守护……均衡的饮食、规律的作息、适当的锻炼……”继国严胜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暗淡。
对对对!就是规律作息,我心里暗暗呐喊着。
继国严胜嘴巴努了努,昂然的状态一改,像是淋湿的落汤鸡,“我很抱歉,师傅,我并没有成功守护住身边的人……”
这几年他一直牢记仙人的教诲,尽力去守护他人。
可是,昨日遇到了那个鬼,他依旧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只能在护卫的掩护下逃窜在树上,看着他们被残杀。
如果是缘一了话,一定不会像他一样……
我看着这个小萝卜头身上的伤口,再看看他这般低落又苦大仇深的样子,暗叹自己还得担任心灵导师。
我顺手揉了揉这小萝卜头的脑袋,然后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能从那个鬼手中逃出,并且小心地藏匿着,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况且”,我接着问,“你在那时抵抗鬼挥刀是否用尽了全力。”
“是的。”继国严胜并没有犹豫。
“那就没问题了。只要能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那就应该问心无愧。”我望着天边,太阳已经快要从地平线上爬起。
我猛地跳入廊下,躲避着阳光,话却不停,“而且,因为守护而挥刀总比因为贪欲而挥刀更强,就看你的那群护卫,他们为了保护你绝对爆发出了更强的力量。”
一阵嘴炮后,继国严胜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可不管他,直接道别,“还有记住我的秘诀,规律的作息,我现在可要去补觉了,你也记得休息了。”
我找了个空房间睡觉去,哪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等我醒来,外面又是天黑了。
看来我睡得还挺久的。
我从榻榻米上爬起,缓缓打了个哈欠。
新收的徒弟也是非常的懂事,睡眠期间我有感受到他的靠近,但是他也只是小声问我醒了吗,发现没有回应也是直接退下,并没有再打扰我。
我推开了门,就发现有下女安静跪坐在外面。见我出来,她迎上前来,“大人,您是否需要用餐。”
我点了点头,正好觉得腹中空空。
下女轻声道我明白了,而后向着远处的一个下女做着手势。
我就看着一行下女鱼贯而入,在我随便找的房间内摆满了美味佳肴。
“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个样式都做了些,请您尝尝。”
我受宠若惊,接过筷子。老实说比起惊喜,我第一反应是这得多费时间啊。
好像是来自灵魂中的打工人的感受冲击着我,让我面对一群翘首以盼等我反应的下女时格外无所适从。
“谢谢!”我开始动筷了,几乎是每吃一口什么,下女们都会仔细看着我咀嚼的频率,口味的偏好。
我锋芒在背,忍不住被一口饭呛到,也有下女立马给我递茶,甚至将一双漂亮的手放至我身前。
我疑惑地望过去,下女也自动为我答疑,“如果您要吐出来了话,可以直接吐在我手上。”
她说的是云淡风轻,却将我搞得瞳孔地震。
不不不,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啊!
我望着殷勤的下女,诚恳地祈求,简直快要落下泪来,“不用这样子……我喜欢吃肉,调味重的就好,菜只要不是很苦的都行,米饭能多一点就更好了。我吃饭不需要人服侍的。”
用完这一餐艰难的饭后,我直接找上来我的便宜徒弟,告诫他为师作风清廉,不要搞这种太过骇人的形式主义。
继国严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目光炯炯看向我,“师傅,我们能开始训练了吗?”
我没想到最大的危机在这里。
是啊,我被优渥的待遇冲昏了头脑,根本忘记了自己完全不会剑术。
嗯,所以我能教什么啊?
我迎着继国严胜期待的眼神,正经地说:“我可不教剑术什么的。”
我观察继国严胜的表情,发现他似乎早有预料,不由感到一阵轻松,“我的教法和别人不同,我主要讲究因材施教。”
继国严胜点点头,并不意外。高人都是这样的。
“因材施教的意思是根据你的天赋、性格、志向和兴趣之类的给你针对性的训练,所以,你觉得呢?”
继国严胜是个很认真的徒弟,具体表现在他对我含糊不清的问题也是仔细的分析了起来,“我的天赋应该是在剑道方面,我希望能成为这个国家最强的剑客,我的兴趣也是剑术吧?至于性格,不过是平平无奇罢了。”
听着这个回答,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如果说继国严胜真的是对剑术痴迷了话这样回答到也没问题,只是......
“只是可能都还比不上缘一。”他有些低落地低下头,然后又像是陷入恍惚之中。
对了,就是这个。
这位名为缘一的胞弟的名字出现在继国严胜的话中频繁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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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标点符号,似乎什么事情不拿去与他比较就没有意义。不会他连吃饭吃几口都要和胞弟比较吧?
我忖度,觉得也并不是不可能。
总感觉比起教授剑术,这孩子更应该做的是放下对胞弟的执念吧。
不过我目前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能当个谜语人,留下些意味不明的话来含糊过去,“孩子,我却觉得不是如此哦,你有更加显著的天赋,但是被你所忽视了。”
我看到继国严胜的眸子中浮现出疑惑和一种极浅的希冀,但是我不能细说,因为我也不知道那种天赋是什么,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或者说,这只是可恶成年人的万金油话术。
我只能继续扮演着谜语人,“等你发现你真正天赋的那一天,你就会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强大。”
继国严胜懵懂地点了点头,我几乎不忍地转过头。
这孩子可别被我忽悠傻了。他现在可是目前继国家的家主啊。
是的,这个小萝卜头前段时间才经历丧父之痛,被迫小小年纪就成为了继国家的家主。这会又从鬼口逃生,内心惘然。
我自然是非常理解他想变强的想法,但是,就他对他胞弟缘一的描述,如果描述不是滤镜问题了话,那我觉得这孩子可能很难在这一辈子里战胜缘一。
而且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在剑术上啊......
我内心不断吐槽,面上还是很淡然。
结束了谜语人的任务,我的良心遭到了谴责,我对着继国严胜招了招手,“来吧,在你找到自己真正的天赋前,我可以陪你练习剑术。”
继国严胜点点头,看着我没有任何配件,连忙贴心递给我了一把备用的太刀,我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麻烦给我一把柴刀。”
继国严胜愣了一瞬,然后转身就吩咐下女给我送来一柄柴刀。或许是没想到还会有客人要柴刀,下女从柴房中给我找来了一柄明显过劳工作的柴刀。
柴刀的刀刃上还有明显的豁口。
然而我并不在意,只是握紧柴刀,对着战意满满的继国严胜直接说开始。
继国严胜说一声冒犯了就直接挥刀冲向我,随后很快来了个漂亮的剑技。然而,这个“很快”应该是建立在常人眼中的,对我而言,继国严胜的动作简直像是慢动作,我仅是轻轻闪身就躲过了他的杀招。
但是继国严胜所说自己在剑术上有天分也并非吹嘘,他见我快速闪过,也立马变换动作,乘胜追击。然而,我还是那句话,这还是太慢了。
而且即使他的动作再怎么自然,他眼神的变换确实骗不了人的。我陪他过了几招,感觉大致摸透了实力后,我也就出手了。
诚如我先前所说,我并不会什么剑术。所以我拿着柴刀也只会做些柴刀应该有的动作,劈砍,横切,我随意将刀挥了过去,继国严胜却无法跟上。
柴刀在他的腰前停下,而他的太刀却没及时抵住。我看着挫败的继国严胜,出口安慰,“你确实在剑术上有些天赋。”
然而继国严胜不语,良久才缓过来说一声多谢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