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成功感觉到两眼一黑。
我重生了,重生在没遇到老板女装的这一天。
当然,这只是我的妄想。可怜的牛马只能接受现实。
“无惨大人好。”我极为殷勤地招呼着无惨,眼睛都不想抬,就担心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只是我的老板显然没有那么体贴,她认为我这是在冒犯她。
“哦,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很冷,就像之前的男声一样。不过这样和他现在美艳完全不符。
我不抬头看他就能感觉这家伙在用鼻孔对我说话,可恶,不能这样想,这样想我好想笑。
我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抬头极为狗腿子地谄笑,“无惨大人,您有什么事情需要使唤我的?”天空一声巨响,牛马直接登场。
我跳过了他的问题让他有些不悦,但是我的谄媚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于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算是开场白。
“你这家伙,找到了关于青色彼岸花的线索了吗?”他看了看我,随意问道。
我这时才看清周围的陈设,不由得有些哑然。
这里似乎是歌舞伎,装潢华丽,房间外传出男女嬉笑的声音,而这间房间的墙上甚至还挂着一些非常香艳的图片。
哇,这算是什么,变鬼之后欲望的委婉体现吗?
我小心翼翼开口,看着面前的美艳女鬼,“无惨大人,我找遍了一地的山林,都没有见到过类似青色彼岸花的东西。不过还有几个据说生长珍稀草药的地方,虽然是悬崖峭壁、人烟罕至之地,但是为了无惨大人,我也马上会去查看。”
汇报工作就是这样,一份不足加上三分愿景加上六分画饼,端的就是一个滴水不漏。
无惨听到前面本是想开口训斥我的无能,但是我后面的画的饼显然让他无话可说,他只是继续哼了一声,然后点头示意可以。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看看我,沉默了许久。
他的眼从我全身扫过,然后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不是,我说,这是什么鬼身攻击吗?
我很想投诉这侵害了我的鬼格,但是我的实力并不允许,于是我只能装傻,笑得更加老实。
鬼舞辻无惨的表情果然更加嫌弃了起来,“本来还想将这件事派遣给你,但看你这个蠢样......”他摇了摇头,表现了说不尽的嫌弃。
“你现在有什么血鬼术吗?”他将手撑着头,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我却听不懂他的意思。血鬼术应该就是属于鬼的独特能力吧,感觉像是什么法术技能一样。
“请问是什么能力呢?属下现在确实并未发掘出来。”我的表情非常无辜,毕竟我也并未说谎,虽然现在除了无惨,我感觉自己毫无敌手,但是我确实没啥能拿得出手的技能。
就好像别人都在喊着什么炫酷的招数“xx拳”“xx刃”什么的就帅气地上了,我只能一声不吭像个哑巴默默接招。这样总感觉莫名其妙在某方面输了一样。
我不说话,鬼舞辻无惨也在思考。
鬼舞辻无惨看着面前呆滞的女人,心里确实又闪过了一瞬的后悔。
当初是否就不应该给她伤了脑子,做下女的时候好像就不怎么聪明,现在就更是了。
而现在产屋敷家族似乎已经开始组织人来尝试剿灭他,虽然集结的平民剑士都相当于是送上门的口粮,但是那些诅咒师确实很麻烦。尤其是那个冰系诅咒师!
他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假借着两面宿傩的名号,这完全是得不偿失。震慑住了那些咒术师,但是诅咒师却全部都缠上来了。
而他之前转化的那些鬼,实力又非常一般,甚至不如这个愚钝的下女有潜力。可是那些鬼中也有部分拥有血鬼术,但是这个下女却没有?
鬼舞辻无惨此时早已放下了对这个下女的戒备,他本以为作为曾经一起喝过医师的药的人,这个下女对他来说可能具有一定威胁性。
但是,就他的眼线观察来看,这个下女也是一样惧怕阳光,甚至胆子很小根本没有吃什么人,实力更是远远比不上他。
再加上连血鬼术都没有......鬼舞辻无惨严重滑过几丝讥讽和安慰,他不由得抬起手,丹红色的长指甲轻轻划过了自己光洁的手臂,他看着自己滴下的血,又看着那个呆滞的下女,心情莫名愉悦。
他曾经羡慕过她极快的反应速度和健康的体魄,以前她得匍匐于他的权势,而现在她也得匍匐于自己的力量。
他就是真正的天选之人。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觉得心情愉悦。
“赏你的,至少给我掌握血鬼术。”鬼舞辻无惨看着那个愚钝的下女几乎弹射起步,对着自己的手臂微微张口,滴滴血丝滴在她的舌尖,使得舌头看起来及其红艳。
鬼舞辻无惨看着,心想,有点像狗。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鬼舞辻无惨心中已经是一条好狗了。当然这其实对我也无所谓,毕竟打工鬼很难形容牛马和狗这两个评价孰优孰劣。
老板突然的发饭简直就像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我很快就用着冲击食堂的速度跑了过去,张嘴接过饭。
我好像真的饿了很久。我之前还嘲讽过鬼对人血肉的渴望,可是当鬼舞辻无惨的血出现时,我好像确实,下意识地就去接了。
比起吃普通的食物,鬼舞辻无惨的血肉进入我的身体时,胃好像被一种轻盈的温暖的什么充斥着,让人只能感到餍足。
好像我身体就是缺失这部分东西似的。
我简直就像在沙漠迷失后找到了绿洲,虽然这个绿洲的水源看起来也不太充沛,如果更多一点就好了。
我忍不住抬头接近绿洲的源泉,而就当我的牙要接触绿洲时,我的某种更为深刻的本能却唤醒了我,我猛地惊醒,对上了鬼舞辻无惨颇具深意的眼。
完了完了,我谄笑一下,小心翼翼地挪开脸。我这时候说我不是故意的可以吗?
然而,脑中突然一阵剧痛,我也顾不上谄媚了,只能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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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成团四处翻滚。
我用着自己的最后理智想让自己翻滚到离鬼舞辻无惨远一点的地方,但是显然没什么用。
我能感受到鬼舞辻无惨的视线冷冷地看着我,可是我做不出什么反应。
不是吧,难道血里有毒吗?心这么黑吗?难道这种便宜真的占不了吗?
我的脑子就像爆炸了一样,但是爆炸过后就像有什么回忆从之前紧密的记忆保险箱中释放出,诸多的记忆冲击着我,我一抬头,看见了鬼舞辻无惨好奇的眼神。
“我给你血是让你修补脑子的吗?”
不是,你这话也太糙了吧。
不过他说的倒是不错,我确实找回了一点自己的记忆,看来鬼舞辻无惨,或者说产屋敷月彦这家伙的血肉对我还是比较有用的。
我现在只能记得起自己曾经在产屋敷家打过工,以及被鬼舞辻无惨转化为鬼的那天,不过我从产屋敷家离开后到底要找谁,和我脑中总是冒出的奇怪词汇到底是什么,我仍旧还不清楚。
但是我清晰地能感受到我和鬼舞辻无惨还有较大的实力差距,难道是因为我不吃人?我看着鬼舞辻无惨的眼神,深知再不回答他事情又要难以收拾了。
“无惨大人,您的力量太多强大了,孱弱的我接受它不由得丑态毕露。”有了产屋敷宅打工的记忆,我自然知道产屋敷月彦或者说鬼舞辻无惨对于自己身体强健的在乎,因此,我这话一出,鬼舞辻无惨本身危险的神色就变得愉悦了起来。
但是他想要的绝对不只这个。
我回想着自己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招数,沉吟片刻,决定包装一下,“无惨大人,我的血鬼术能使我自己在短暂时间内力量暴增一倍,这个招数的名字就叫做--”
一听这没什么用的招数,鬼舞辻无惨皱了皱眉头,看着战战兢兢的我,还是露出了讥讽的表情,“真是没什么指望的蠢货。”
我并不反驳,毕竟这招数只是我胡诌出来的,只要平时隐匿自己实力,然后说使用血鬼术的的时候大喊招数名称再增加力气就行了。这是喊“超级大金刚”好呢?还是“力量倍增”好呢?
我迫使自己脑中只想着这个,然后被鬼舞辻无惨无情赶走,我一路迁徙至屋顶后才放下心来,只感觉背后冷汗直流。
如果鬼舞辻无惨知道我的血鬼术是什么,我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血鬼术--你是否还在困扰于垃圾工作,你是否深感被工作、垃圾上司害惨了。一旦你将雇佣你的人**,你将继承ta的**
后面的东西我并没有看清,但是这个**雇佣的人的前置条件已经让我感觉胆战心惊了。这个难道是什么不妙的和谐词吗?
我没有发觉,我背后那些被之前的咒术师和诅咒师称为特级咒灵的家伙,见我兵荒马乱的样子,身体微微摇晃,似是愉悦。
然而冷汗直出的我无法估计这个。
因为,我发现,我刚刚放在屋顶的财宝全都消失了!
天杀的!哪来的屋顶小偷!还我妈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