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听见女人的声音,众人立马抬头看过去,厕所门前的玻璃碎片处空无一物。
空条承太郎似乎看见了有什么像是激光的东西射入镜中,但是,下一秒,却难以捕捉他的踪迹。
乔瑟夫·乔斯达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上前了几步,走到了镜子碎片前。
“[紫色隐者]!”乔瑟夫·乔斯达喊出了自己的替身的名字,手臂上紫色藤蔓的精神体蜿蜒向前,藤蔓的尖端小心地靠近着玻璃碎片。
即使乔瑟夫·乔斯达放轻了呼吸,将藤蔓尖端移到了镜子碎片的上方,但是,没有什么发生。他看向那个不知何时已经幻化成了一个面色惨白的黑发男人的“月彦”,见其坚定地点头,便也没说什么,继续观察和试探。
他再一步上前去,[紫色隐者]开始将一片片的玻璃碎片上移动,像是一只挑选着自助甜品的食客,是这个,还是那个呢?
乔瑟夫·乔斯达与“月彦”对视着,在她点头之际狠狠掀翻了一片镜子碎片--就是这个!那个替身使者,就在这里!
虽然暂时不知道其原理,但是乔瑟夫·乔斯达本能地选择了将这不祥的镜子碎片翻面。
就在镜子碎片直立起的那一刻,小小的碎片中映出了乔瑟夫·乔斯达和一个绑着绷带的木乃伊的身影。就在这小小的镜中,就在这碎片还没掀过去的那一刻,镜中的木乃伊已经抽出手腕处的匕首刺向了乔瑟夫·乔斯达。
但是,有人的反应更快。
乔瑟夫·乔斯达还没回神的功夫,就已经被提着后襟拎到了镜子不能找到的地方。
与此同时,花京院典明也在镜子碎片的铝膜面方向用[法皇之绿]将镜子狠狠掀了过去。镜子碎片掀翻在地面,一时没有任何响动。
但是没有人能放松警惕,这就像什么一个不能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空条承太郎向前一步,[白金之星]也随之靠近了那被掀了过去的镜子。
他们现在已经能确定,这架飞机上绝对有新的替身使者。那么,那个黑发女人说的话应当是可信的。
而且,就那个女人刚刚所展现出来的那种惊人的速度,即使是[白金之星]也很难做到,更别说她是纯靠肉身了。
这样的话,她刚刚选择用话而不是武力来解释比起拖延时间,更像是释放着一种友好信号。
我看着空条承太郎盯着我,便也看了回去,顺便松开了抓着乔瑟夫·乔斯达后襟的手。
话说我这个拎人后襟都是习惯性的行为,全靠大力和速度,根本不管手下的人身高死活。
所以见到被我拎着拖行的乔瑟夫·乔斯达还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魂未定,不知道是被突袭还是被突然拎走吓得。
我有点尴尬,看着空条承太郎和转头看向我一直保持奇怪微笑的花京院典明,干笑了两声,环抱双手。
“这得快点处理吧。”
看着曾在西餐厅见过的熟悉面孔,听着那镇定的低沉男声,空条承太郎“呀嘞呀嘞”了两声,压低了帽子,转头向乔瑟夫·乔斯达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类型的替身呢?老头,你刚刚看见了那个替身的影像吧。”乔瑟夫·乔斯达惊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喘了口气。
“呼,那家伙就是花京院描述的样子,绑着绷带就像木乃伊,而且手腕上绑着匕首。更奇特的是他的两只手都是右手。”
听见乔瑟夫·乔斯达,在货舱内的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右手,似乎思考着什么。
“不过,我看他的行动方式似乎是在镜子中移动,他刚刚应该是从其他的地方再移动到镜子碎片的,这是靠什么呢?”我放下了自己的右手,又望向了一动不动地被掀过去的镜子。
“或许不是在镜中移动移动,而是靠着光的反射?”花京院典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手帕,望着我们。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花京院,如果能在镜中移动了话,他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安分才对。”乔瑟夫·乔斯达点了点头,只是他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花京院典明便继续上前一步,先是移开了其它的镜子碎片,再将手帕小心地放在了那块木乃伊似的替身存在的镜子碎片上,才将手帕塞进了镜子碎片的下面,确保没有任何的能反射光线的东西出现在那块镜子前。
花京院典明用手帕将镜子碎片小心地裹好,甚至打了个漂亮的结,放在手上。
被包裹着镜子碎片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现在只要去找那个放出替身的替身使者就行了。现在可是万米的高空,这个替身的射程不可能那么远,能影响天上的飞机。由此可以推测,这个替身使者应该就在这个飞机上。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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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院典明和空条承太郎对视一眼,默契去找起了替身使者。
作为一个伪装的替身使者,这些他们眼中的常识根本没人告诉我,所以我也只是看着他俩行动,一时间还不知道做点什么。
既然已经短暂洗清了嫌疑,又抓到了替身应该就没事了吧,我要不休息会呢,什么时候发航空餐来着?
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正准备重新变换成刚刚顶替的老人的形象去坐等航空餐,却看见乔瑟夫·乔斯达变得有些苍白的面孔。
“等等,你说他刚刚从别的地方射入这个玻璃碎片的!”乔瑟夫·乔斯达发现了刚刚被他忽视的地方,一时间脸色煞白。
如果按照攻击花京院典明,攻击他这个顺序了话,这个替身特意移动到别的地方却不为攻击他们,肯定还做了什么!
我也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DIO派来的替身使者的目的肯定都是以击杀或者拦下乔斯达家族的人靠近DIO,那是什么会使他在短暂的作战关头选择离开呢?
客舱处传来惊恐的尖叫,我和乔瑟夫·乔斯达忙走出货舱,就看见机舱前端驾驶室的门被打开,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脸色难看地站在一旁,我的鼻子间传来浓重的血腥味。
应该是没救了,穿过尖叫的乘客和努力维持秩序的空姐,我们看着一片血腥的驾驶室,一时无言。
驾驶室的控制按钮像被匕首一样的什么东西划过,看起来并不能再使用。飞机的方向像是失控了,遇到了气流整个机身颠簸不已,阿布德尔在后面的机舱都要被慌乱的乘客挤扁了。
而整个飞机,几乎就是在这颠簸中急速降落,所有人都有一种失重感,这简直就像是在游乐场做跳楼机一样,但是掉下去就完了的那种。
花京院典明和空条承太郎移开了在座位上的两具尸体,乔瑟夫·乔斯达向前,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操作着各类的按钮和控制器。
“乔斯达先生,您会驾驶吗?”我心中暗暗祈祷。
乔瑟夫·乔斯达手继续操作着,却苦笑了几声,“放心吧,我可开过直升飞机。”
等等,直升飞机!不是这怎么可能放心啊,我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要被他话里隐藏的东西吓破了胆。
*
开罗的公馆内,恩雅拿着手中的塔罗牌,露出骄傲的神情。
她的手中,正是[倒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