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没有说谎。
只是,无法看见自己的替身的替身使者?又或者是能看见替身的普通人?这完全超过了现有的认知。
她身后的替身又如烟一般消散,仿佛他们见到的只是错觉。
乔瑟夫·乔斯达想起了饱受替身之苦的自己的女儿,她因为着乔斯达家的血脉,随着DIO的觉醒了替身自己也觉醒了替身能力。但是,由于没有任何的战斗意识,替身的觉醒没给她带来什么能力,反而使她的健康状况恶化。
她虽然能模糊得看到一些替身的影像,却也不能算作替身使者。
难道,这位“月彦”也流着乔斯达家族的血?
“能请你变回你原来的相貌吗?”乔瑟夫·乔斯达突然对着这么说。
我没问,只是恢复成了自己的样子。
乔瑟夫·乔斯达走到了我面前,半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嘴里嘟囔着,“不像我们乔斯达家族的血脉啊,我老爸只有我一个孩子才对,我也只有贺莉一个孩子,我们乔斯达家族也不会......”
虽然乔瑟夫·乔斯达没有恶意,但是这种像是体检视的目光扫描让人感觉也不是很妙。
花京院典明走上前,隔开了乔瑟夫·乔斯达,“乔斯达先生,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都能够得上性骚扰了,您还是退后点吧。”
“呀咧呀咧,”空条承太郎也上前,对着乔瑟夫·乔斯达耸肩,“老头子,这把年纪了可还是要注意点分寸啊。”
乔瑟夫·乔斯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距离过近,他对我歉意笑笑,又忍不住拍了一下空条承太郎的肩膀,“你们可不要乱说话,我对丝吉Q可是一心一意的。”
他说完,又看向我,“按照这位月彦小姐的说法,我只是再进行合理的推测--我本来怀疑她也是乔斯达家族的血脉,但是我们家族是不会有私生子的,而且,我对她也没有感受到那种奇妙的血脉链接感。”乔瑟夫·乔斯达摸了摸下巴,有些一筹莫展。
在科学的时代说着什么血脉感应呢?我本来想吐槽这点,但是想了想自己对于人的气息的感应和最近见到的替身使者,也默默闭麦了。
那么,“阿布德尔先生你知道类似的案例吗?”我把目光转向了我的前可能老板,那位开罗占卜师。
遇事不决,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就交给占卜吧。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阿布德尔也只是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我从没有听过。看不见替身却能拥有替身能力......”
既然已经说到这了,我感受着周围没有人靠近,也没有什么有可疑的能用来监听的机器,拿着酱汁用餐刀在干净的盘子上写下了“变身并不是我的替身能力”。
确定了众人都看见了盘中酱汁留下的印记,我顺手用餐刀插器一块肉。肉浸着餐盘上的酱汁滑动,直至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字迹了,我才将肉放入嘴中。
别说,浸满酱汁的肉味道真的特别棒。
乔瑟夫·乔斯达张嘴想问什么,却见黑发女人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那半截DIO的肉芽。
看来不管是变身能力还是为什么她能不被DIO的肉芽控制,这都是属于她的秘密。众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问下去。
“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能了解以前的异常了。在我被肉芽控制的时候,'月彦'小姐从来没有直接攻击过[法皇之绿],我之前只是以为你是对自己的实力异常自信,现在却明白了。”
花京院典明说完,看着我,话语变得有一些迟疑。
“但是,月彦小姐,你是不是一开始并不能看见替身呢?”花京院典明回想起那时她对[法皇之绿]的赞叹,又忍不住短暂地走了神。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她第一次见到[法皇之绿]吧。
咦?这么说,好像确实是如此。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说是看见替身的时机了话。
“我确实一开始看不见替身,如果说是什么时候能看见替身,应该是在进入DIO的公馆后。”
提到了Dio的所在地,四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阿布德尔的眼睛倏忽瞪大,“等等,有什么更加细致的契机呢?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是我在外面蹲守,被打,被带进去,头上种了那玩意,然后离开前好像被一个乱放的箭扎了一下。”
我觉得这每件经过的事都有嫌疑,但是阿布德尔显然对其中的一个事反应非常强烈。
“你说箭?你确定是箭吗?”阿布德尔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我们忍不住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些,“如果我没猜错了话,那就是迪奥身边的一个替身使者曾经收集的东西,这个箭,有人说是外星陨石做成的,也有人说这是法老的陪葬品。但据说,这个箭有能让人变成替身使者的功能。”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有移到了我的身上。
现在轮到我开始头脑风暴了,但是不管我怎么想,身体似乎也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总不至于又让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替身能力吧。”我默默吐槽,又想起了他们所说的我看不见的“替身”。
“你们说的那个'替身'是长什么样呢?”
“替身是精神能量凝聚成的影像,而你身后的替身了话--”乔瑟夫·乔斯达顿了顿,“好像没有具体的形体,看起来十分的毛骨悚然。”
这种评价吗?
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不会是咒灵吧?”
我的话一说完,空气仿佛凝滞了。我疑心自己说到了关键。
环顾左右,四个人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尤其是乔瑟夫·乔斯达和阿布德尔,他们的视线齐齐转向空条承太郎。空条承太郎仿佛预见了这点,提早压低了帽子不和他们的视线对上。
这么严重的事吗?缠上我的不会是什么可怕咒灵吧!
正当我严肃地担忧着自己的未来时,一阵笑声打破了它。
“你说咒灵,那是幽灵什么的吗?怎么跟承太郎一样搞笑,会把替身当成幽灵呢,哈哈哈哈。”乔瑟夫·乔斯达笑得快要肚子疼,他甚至开始拍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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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原来你相信这个吗?”阿布德尔转过头,但从他身体颤动的幅度我能看出他也笑得不轻。
可恶,这些家伙是根本不相信咒灵什么的!虽然以前我也不相信,但是两面宿傩后我就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咦?难道之前不见的两面宿傩的手指不是吞服的?而是变成了咒灵附身,这么糟糕的吗?
我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个了,不由面色愁苦了几分。
“阿布德尔,遇到一些驱邪的大师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啊。”
回应我的是他笑得更加大声的声音。
“不过,看不见替身的事情会常发生吗?而且,月彦小姐,你是没法控制它的吧。”花京院典明一针见血的话制止了笑声。
“这么说也是……”乔瑟夫·乔斯达和阿布德尔终于停止了笑,两人冷静下来后也能找到事情的疑点。
只是,如果真的是咒灵,那还需要去收集相关的信息才能有帮助。而且,目前那个“替身”或者“咒灵”的存在也并没有主动攻击人,因此也不是目前最紧急的事情。
乔瑟夫·乔斯达向我示意会向SPW请求调查“咒灵”相关的事宜后又看向我。
他这回收敛了笑容,面上是难得的严肃和认真,“月彦小姐,拜托了,请帮助我们一同打倒DIO。我能感觉得到,你和DIO并不是一类人,你也希望摆脱他的控制。”
“拜托了。”空条承太郎、花京院典明、阿布德尔也看向了我,眼里满是郑重。
我现在也希望能拥有一顶帽子来挡住视线了。
这样郑重的视线还带着恳求和期许,还有一种决心,它会带着一种重量压在人的身上。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可是一种不小的负担。
承受着期许,给出承诺,都得还带着一种必须要完成的决心。
我告诫自己,我可不是什么少年jumb的主角,我只是可怜打工仔,苟着离开的方式总是有的,大不了让鬼舞辻无惨的细胞慢慢吞噬DIO的肉芽,可不能头脑冲动。
可是我的嘴不受控制,我的心仿佛也被什么东西感染,变得滚烫了起来,头脑发热了起来。
那些公馆里倒在地上的尸体,警局里叠成小山一样的失踪信息,被强占躯体的愤怒和恐惧,为我心中激荡出的情感添砖加瓦。
“我们应该有相同的目标,这点不用担心。”我努力使自己的话变得理智客观,“不过你们确定要信任一个身体可能随时被DIO占领的人吗?”
“这点确实棘手,不过,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们一定会让你恢复自由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可不是坏人。”
“同伴难道不就应该相互信任吗?”
不是,现在我就已经荣升成为同伴了吗?这群人也太没警惕心了吧,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被被刺吗?
我深深地,再次叹了一口气。
那么,作为所谓“同伴”的入伙礼。
“嘘,有人来了。”我噤声,又幻化作鬼舞辻无惨的模样。
约莫半分钟后,包间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