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也就是恩雅,现在脸色难看得可怕。
波鲁那雷夫像一条跟屁虫一样黏在了恩雅的后面,一边嘘寒问暖,生怕之前倒在他车前的恩雅出了一点差错。
这样的热心法国小伙一般是比较讨老太太们喜欢的,嘴甜又热情。
当然,前提他不是手刃了j.盖尔的凶手,前提恩雅不是故意碰瓷的。
“真的没事吗?老婆婆,如果有一点不舒服一定要说,我马上就把你送去医院,老年人可耽搁不得啊.....”波鲁那雷夫蹲下身,仔细地打量着这位老婆婆,试图找到一些受伤的痕迹。
真是该死,波鲁那雷夫,竟敢那么对我那可爱的无辜的儿子。
他那死前的痛苦和不甘,通过了母子间的联系,让她全然感知。好恨呐!该死啊!
恩雅两手交握,指甲紧紧扎进了肉里,疼痛没有消减她的恨意,但是使她冷静了不少。不管多么想把波鲁那雷夫凌迟,恩雅面上还得装作一派慈祥和蔼的样子。
“我真的没事,现在天气这么恶劣,你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或者买点东西什么的,就当做照顾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的生意了.....”
恩雅都快装不下去了,面对杀子仇人还得虚与委蛇实在是太难了,她捂住了脸,转过身,试图躲过后面几人的目光。
该死,那个月彦怎么还在一脸蠢样地待在那群人中间,还不给她来打掩护吗?
哦呀,看起来这个眼神是在催促我表演呢?
我看着转过身的老婆婆,又看着总是向我投来目光的黄发男人,意识到了这点--该我上场了。
身边的乔瑟夫·乔斯达和阿布德尔还在小声地议论这究竟是碰瓷还是事故,又或者是替身使者的攻击呢?
听到替身使者,那个黄发男人脸色也不变,只是走到了柜台后面,“喂,你们这群家伙,撞倒我老妈就不打算在我们店里买点什么吗?”他敲了敲玻璃柜,指了指里面的东西。
花京院典明从我身后走了出来,低头看向柜中商品,“咦,这价格?”
波鲁那雷夫没听清,他以为自己不小心伤人内心早就充满愧疚之情,恨不得做点什么来弥补,听到这位老婆婆儿子的蛮横的发言,倒是没生气,甚至松了一口气。
“来来来,刚好我也饿了,就让我来买点什么吧,我看--”波鲁那雷夫挤在了花京院典明旁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整个人就像一只白色花枝鼠,大大的身躯蜷缩在柜前,变得安静极了。
乔瑟夫·乔斯达看这两人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也迈出步子,看看柜中有何种高妙。
他的视线飞快扫过柜中平平无奇的商品和那令人咋舌的价格,忍不住张大了嘴,“oh my god,喂,小哥,你们价钱真的没标错吗?就算是在公路旁,这个价格也是够离谱的。”
黄发男人抱着手,一点也不退让,身子探过了柜台。
“离谱,你说什么话呢?这可是我和老妈辛苦在这种破地方经营的店,你们这群撞倒我老妈的家伙还敢说我们店价格高,你下一步是不是还要说我们在宰客啊?”
空条承太郎本来坐在店内的座椅上,见此也要站起来理论几句。
眼看着就要闹起来了,正是我来出场和稀泥的时候了。
“哎呀哎呀,相聚就是缘分。能在这个天气在这里见面,我们应该珍惜这个缘分才对啊。”脸色苍白的男人插入了吵架的人中间,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他的话,虽然牵强附会,但给了一个台阶,众人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说起来,各位也可以选择在这边吃午饭,当然了,价格不会像柜子里的东西那么贵的,也就像这位小哥说的一样吧,就当珍惜这段缘分。”恩雅看向我,又看了看乔瑟夫·乔斯达他们,脸上挂着慈爱温和的笑。
“唔,老婆婆,你人真好!”波鲁那鲁夫望着看起来和蔼的恩雅,抹去了自己眼角感动的泪水,又转头看向黄发男人,“既然这样,柜中的饮料给我来个几瓶吧!”
一时间,气氛变得和谐了起来。
收下了天价饮料钱的黄毛也直接将饮料瓶盖拧开,笑着将饮料递给了过去。
“唔,那就感谢波鲁那雷夫请客了。”阿布德尔笑着接过水,在黄发男人的注视下喝下了一口水,其他人也将水接过,顺手喝了一口。
恩雅见状露出了极其和蔼的笑,脸上的褶皱像树皮一样堆叠在一起,她伸手指向人群中的两人,“既然这样,我能麻烦两个小伙子一起来忙我处理一下菜吗?老太婆一个人做这么多人的菜还是有些困难啊。”
波鲁那雷夫转过身,看向被指的我,“当然可以啦,不过,你也行嘛?”
“当然,帮助这位女士是我的荣幸。”我在波鲁那雷夫身后,对着恩雅微笑,矫揉造作地躬身。
“那我们就走吧。”恩雅正把我们往后带去,却被空条承太郎打断。
“不过,这里还有能做饭的地方吗?”空条承太郎坐在座位上,抬头看向转身要向后面的恩雅。
恩雅刚想说什么,乔瑟夫·乔斯达却替她补充了,“哎呀,承太郎,你没听说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吗?他们一直在这里工作,肯定后面会有厨房的地方啦。”
被轻轻放过的恩雅点了点头,没在理会后面的人,将我和波鲁那雷夫带去了后面一个简易厨房的东西。
她给波鲁那雷夫分配了一个洗菜的活,自己则拿着一把小刀,在给蔬果削皮。我则是替她先将盘子准备好。
“外面的风沙也太大了吧。”波鲁那雷夫对着水龙头清洗着蔬菜,掰开菜梗仔细检查着里面是否有着泥沙。
厨房是个绝妙的环境,因为,在这里,有刀具的存在都显得十分合理。
所以,“噫!”波鲁那雷夫发出痛呼,看着扎在自己手上的小刀,皱起了眉头,“老婆婆,你削皮要小心点啊,刀怎么直接飞到这儿来了。”
那个伤口并不算深,但是确确实实存在着。
恩雅勾起了嘴角,连忙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菜,上前几步,“没事吧,我现在就来帮你处理一下。”
她的身高不高,所以看不出表情。波鲁那雷夫此时还没任何感觉,直到--上前的恩雅将那把小刀狠狠继续摁下,伤口直接形成了一个贯穿伤。
绝对不正常!
波鲁那雷夫张嘴,正打算发出预警,却发现自己的手死死地将嘴堵住了。
什么?
他的目光顺势看过去,却发觉厨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无数雾气打着转靠近,在恩雅的身后,形成了一个骷髅头一样的身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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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骷髅头旁一个小小的木偶出现。
这个老婆婆,竟然是替身使者!
波鲁那雷夫心惊,看向自己的手,他原先的伤口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柱形伤口,截面上已经没有血在流。而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的动作,随着那个木偶的动作在行动。
可恶,“银色战车!”波鲁那雷夫叫出了自己替身,覆盖着银色盔甲的替身拿着西洋剑闪亮出现,挥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向前冲去。
只是,在剑尖就要触及恩雅时,一股莫名的力量传来,剑头直直转了一个方向,扎进了后头那个苍白黑发男的肩头。
?
“可恶,怎么会?”波鲁那雷夫咬了咬牙,试图控制住[银色战车],但是随着雾气形成的骷髅头后人偶的动作,[银色战车]的西洋剑从那男人体内拔出,以闪电般的速度再向其刺去。
面色苍白的男人的皱了皱眉,看着笑着的恩雅,忙不低地躲避着[银色战车]的西洋剑。该说是他运气好,还是怎么的,竟然除了一开始的那一剑突袭,他竟然躲过了所有的攻击。
那种超乎常人的敏捷简直叫人惊得掉下巴。
恩雅身后的木偶不在动作,她只是眯了眯眼,看着面前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老婆婆,攻击像我这样的路人这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哦。”但是和耍帅的这段话不一样,像是很苦恼的样子,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挠了挠头,随后举起了双手,一副老实投降的样子。
“呵。”恩雅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嘲笑,她看着白着脸的波鲁那雷夫,又看看那位黑发男,又拿起了扎在波鲁那雷夫手上小刀,“路人,是啊,你是给自己这么定位的吗?”
“无视我可爱纯洁可爱的儿子,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死的路人吗?”恩雅的手摸过刀上的血迹,面色阴沉,“别再装模作样了,你这该死的贱人,我会让所有伤害我儿子的家伙偿命,不,偿命根本不够,我可要狠狠地折磨你们。”
不是吧,连我也打?
我叹了口气,“可是这样子那位不会有意见吗?我可是在帮他办事呢?你没有问过他的建议吧。”
这可是职场霸凌啊,虽然我们组织结构烂到爆,但是这时候还是搬出领导抢救一下吧。
但是显然,对于能做出这件事的人,光是一个DIO的名头显然不起作用。
“呵,你居然敢拿DIO大人的名头威胁我,不需要你,我恩雅会为dio大人杀死乔斯达们,就用我的替身[正义]。而你这该死的贱人,就当在不敌乔斯达他们死去算了。”
毕竟,这个该死的月彦身上已经产生了伤口。只要有伤口并接触到组成[正义]的雾气,那么,她就完全会被她控制住,好好折磨致死。
恩雅说着,一时间,室内雾气更甚,我感觉有雾气想要顺着我被扎穿的衣服的孔中进入我的身体。
而另一处,雾气也顺着门缝钻进了便利店内,而那边,除了黄发男人,一群人已经闭上了双眼,歪扭八七地躺倒在地上。
“哎呀,陌生人给的水可不能乱喝啊。”
黄发的男人摇晃着柜中的瓶子,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有安眠药字样的包装说明书顺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