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男人脱去了碍事的便利店的员工制服,从收银柜的下面拿出了自己的宽边牛仔帽,仔细调整好方向,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就是这样才对,他荷尔荷斯的替身可是[皇帝],穿着这样的衣服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
看着倒了一地的人,荷尔荷斯直接从柜中掏出了一包昂贵的香烟,捻起一支就开始抽了起来。香烟的烟雾与空间中的雾气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在这片雾气中,荷尔荷斯抬起了枪,枪口在倒在地上的人之间缓缓移动,“唔,先打谁比较好呢?”他一手捻着香烟,吐出了一口烟,另一只手却稳稳地将枪口移动到某个人的方位。
那是乔瑟夫·乔斯达。
“DIO大人的目标是乔斯达家的家伙,那么就先打死这个老东西就好了,这样子我的赏金就相当于得到一半了,下一枪再对准空条承太郎就行。”
他的手指已经按在扳机处,正准备使力时,厨房那里发出巨响。
荷尔荷斯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他都来不及去看自己沾着烟灰的衣服,手一撑桌面便越过柜台,直奔厨房的方向,“不会吧,恩雅那家伙不会疯了吧,她真的敢?”
至于这里的乔瑟夫·乔斯达他们,管他的啦无所谓,他们可是喝下了足以麻痹大象的药物,昏昏大睡个半天不成问题,可是厨房那边的事情就棘手多了。
想起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也在厨房,荷尔荷斯恨不得让自己的腿再跑快一点。
当然,请别误会,他并不是出于什么一见钟情或者见义勇为等烂俗的理由前去营救那个家伙。
一切都是DIO的命令。
荷尔荷斯,dio手下的杀手,人生哲学是“宁做第二,不当第一”。DIO给出的金钱实在太具诱惑,他本人也并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自然自信满满地接下了追杀乔瑟夫等人的活计。
杀得死就能得到巨额财富,杀不死就逃跑好了,反正dio也不至于来追杀他。他本就是对这些抱着可有可无态度的男人。
直到那天,dio突然集结所有的替身使者,某些家伙在dio的嘴边成为了干尸。荷尔荷斯想逃跑,但是,就在他逃跑的那一刻,他的体内血液莫明失去了许多。
他看见dio擦着嘴,那双眼睛里带着几分兴趣,“荷尔荷斯是吗?我很中意你,你的能力不错。我有个任务交给你......”
荷尔贺斯从那一刻起就失去了所有抵抗dio的能力,他彻底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人能对抗dio了,而他只需要顺势而为为他效力就可以了。
所以,这个任务,他一定得完成。
死腿,快跑啊。
*波鲁那雷夫已经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dio大人,他们都是dio的手下吗?为什么恩雅要攻击那个叫“月彦”的家伙,内讧吗?什么又叫做杀死了她纯洁可爱的儿子,他波鲁那雷夫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号人啊?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告诉承太郎他们这个老太婆是dio派来的替身使者,一定要叫他们小心。
波鲁那雷夫趁着恩雅面对着月彦,努力小步移动到厨房门口。
也许是由于胜券在握,恩雅此时癫狂的神色消失了一些。她看着皱起眉头的“月彦”,那张苍白的脸现下更是像死尸一般的脸色,不由得满意地笑了。
“哐当!”巨响从恩雅身后传来,她扭头看去,只见波鲁那雷夫已经踹飞了一个锅,锅与地板相触发出巨响的动静。
“波鲁那雷夫,你这只下贱的该死的狗屎,竟然还在这里偷偷摸摸着做这些事情。”恩雅转过身,她背后的雾状骷髅操作着木偶,木偶的手一折,波鲁那雷夫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举着手摔到在了地上,也发出一声巨响。
在正常情况下,这么响的声音绝对会引起警觉,但那也是正常情况。
恩雅操纵着波鲁那雷夫,使得他的脸紧紧贴着地面,撅着屁股像是毛毛虫一般蠕动到垃圾桶旁。这是刚刚恩雅削蔬果皮的垃圾桶,此时,恩雅将垃圾桶上的塑料袋掀开,带着土腥味的皮落了波鲁那雷夫一身。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
恩雅拿出了垃圾桶中的另一个袋子。原来,上层的垃圾袋只是为了掩饰下层的东西的存在。
这下层的东西......
呕。
即使是我在远处,但是仅仅是看一眼我也感到万分恶心。
恩雅打开了塑料袋,那是一块爬满着蛆的腐肉,一打开,一股恶臭便充斥着房间。而在那发黑的肉上,无数的蛆堆叠成一层“奶油”,正争先恐后地蠕动着身体。
“来吧,波鲁那雷夫,你这下贱的狗屎,既然敢在我恩雅面前干着偷偷摸摸的事情,既然敢杀死我可爱纯洁的孩子,我挚爱的J.盖尔,你就该尝尝这滋味。”恩雅将袋子放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一脸绝望的波鲁那雷夫。
“来吧,尝尝吧,这可是我特意放在粪坑里为你准备的饲料。”恩雅拨弄着自己手上的死皮,看着波鲁那雷夫死命皱眉试图将自己脸挪远却无果的挣扎,发出桀桀的笑。
“反正乔瑟夫·乔斯达和空条承太郎这两坨狗屎现在肯定也死了,dio大人的命令肯定已经完成了,我就来再干点自己的事吧。”
说着,恩雅将身体转向了我,对我勾了勾手指,“你这坨一直不去救我儿子的下三滥,就一面舔着地板过来吧,来和那坨波鲁那雷夫来争食吧,就像两只狗抢狗屎那样吧桀桀桀桀。”
#¥%……
我的内心闪过了无数脏话,我这时候异常痛恨自己灵敏的五感,那腐烂的臭味和蠕动的“奶油”给我造成了太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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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职场霸凌啊!
“恩雅!DIO大人绝对没让你对我做这种事吧。”我紧紧盯着恩雅,试图找到她脸上的破绽。
DIO啊,你现在的眼可是要去和蛆相拥了啊啊啊!
可是即使抬出了DIO的名号,恩雅脸上依旧毫无动摇。
“只要你死了,还会有谁知道吗?DIO大人不会在意死人的话的。”
虽然想活着折磨这家伙,但是先将她变成死人算了。恩雅并非全然不在乎DIO的命令,她压下自己心中的不甘,决定先让这个女人半死,再让她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下去舔舐那块东西,这样她就能在绝望中死去。
想到这个替代方案,恩雅的眉头舒展了,点点头,伸出手,准备控制着雾气。
厨房里有刀具在正常不过了,就让这“月彦”直接一脑袋撞到刀上,像个摔坏的西瓜一样再说吧。
来吧,撞!
来吧,撞!
撞,倒是快撞!
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就像不受遥控器控制的玩具。看着恩雅几乎咬牙切齿快要蹦起来的样子,那家伙才抬起了头。
“咦?你指手画脚地是在叫我吗?”我看着恩雅扭曲的脸,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向着这位“前辈”走去。
从波鲁那雷夫身上,我就发现了,雾气是通过伤口来控制人的。
而,伤口,很遗憾,在我身上能存续的时间可能不超过1秒。
“不可能,你这家伙,怎么会不受控制呢?”恩雅怒吼,几乎要喷出了口水,她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险些踩上了放在身后的腐肉。
“唔,这个问题,不太方面回答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肩头,做出了新人该有的老实回答。毕竟在新公司说着上一任老板的事总不太好吧。
而且,说实话,如果之前波鲁那雷夫的剑插上的不是肩头而是长着肉芽的位置,现在站在恩雅面前的是谁还不好说呢?
恩雅看着“月彦”踏着鬼魅的步子出现在自己身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速度真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难怪dio大人那么看重她。
只不过,她果然还是个白痴,竟然敢离她这么近,她的身后可是!
恩雅看着“月彦”离自己越来越近,快乐的心砰砰直跳,直到月彦在离她几乎只有半米的时候,恩雅身后出现了“银色战车”的身影!
“哈哈哈蠢货!”银色战车的西洋剑击向了那个“月彦”的眉心,然而,就在此时,她却以一种可怕的柔软度下腰躲过。
从她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枚子弹,正中恩雅眉心。
怎么会?荷尔荷斯!
恩雅试图看清什么,但是子弹入脑,视野中全是血色,她最后看到的是月彦的脸。
那张脸,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