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11个月大,但是[死神十三]的思路无比清晰。
波鲁那雷夫能进入到他的梦中世界,说明他的本体离得并不远。这么近的距离,大概率波鲁那鲁夫是一直与乔瑟·乔斯达他们同行。
“月彦”那家伙不可能没有发现,他选择隐而不报。这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已经背叛了dio。
这可是叛徒。
[死神十三]打了个响指,将茫然的波鲁那雷夫直接用南瓜蔓捆绑起来静音,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叛徒啊,人们一般是怎么处理叛徒的呢?
在六个月的时候,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替身能力。夜晚时分,总会有一群陌生人在梦境世界中出现。他们说着“既然是梦了话,那么就是该让我为所欲为”,然后做了很多很多的事。
粗糙的欲望直白地披露在梦境世界里,仅仅6个月的婴儿睁着眼睛,如同海绵般疯狂地吸收对世界的认知。
白天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晚上在梦境世界中癫狂、歇斯底里地对着动物用刑;被认为是疯子的乞讨者,在自己无所不能的梦境世界中却只是想要一张小小的床安心睡觉。
梦境世界里人来人往,婴儿的眼中映照着光怪离奇的人。等到他十个月的时候,他终于掌握了自己的替身。
我是不同的,是绝对的天才。他清晰地明白着这点。
即使被dio的手下挖掘,他也依旧认为自己是最特殊的一个。他只是还小,等他再大一点,他说不定比dio还强。
所以,现在他要怎么处理背叛dio的家伙呢?
[死神十三]抱着镰刀,转身又看向三个人型绿色的茧。
不管怎么说,先把他们的头像皮球一样割下吧。
就像以前梦境中的那人做的那样,一起玩皮球吧。
*
第二次踹门我已经轻车熟路了。
踹门的要点是集中力量到脚步,然后对着门把手旁一踹,确保锁舌脱落。
我正准备抬起脚,开始踹门,就被花京院典明拦住了。
“先交给[法皇之绿]吧,小心敌人。”[法皇之绿]的触手从门缝下钻进房内,随后不到一秒,门便缓缓向内拉开。
门内没有看见替身使者,乔瑟夫·乔斯达和阿布德尔分别躺在单人床上,看起来睡得很安详。波鲁那雷夫身体挺直地躺在沙发上,整个睡姿就像一根法棍。
“喂喂,老头子,醒醒!”
“阿布德尔,波鲁那雷夫,醒醒!”
空条承太郎摇晃着乔瑟夫·乔斯达的肩,但那张往日总是带着笑意的面孔此时脸色发白,像是喘不过气了。
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也没好到哪里去,眉头紧蹙,眼球凸起,如遭梦魇。
看来这是遭了替身攻击了!一般手段根本叫不醒他们。
我撸起袖子,如法炮制,利用手与面部肌肉的相互作用,一手唤醒了三个人。
“呼,大家没事吧。”
我看着睁开了眼的几个人,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摸着脸,看了我一眼。
事急从权。
我不再看他们,将纽扣递向了乔瑟夫·乔斯达,花京院典明解释了纽扣出现的异样和b s的预示。
“而且,结合在我们都一直陷入了难以唤醒的睡眠中,敌人的替身攻击肯定和睡眠相关!”
“竟然已经出现了替身使者!而且除了“月彦”,我们竟然全员遭遇了替身攻击。”
乔瑟夫·乔斯达仔细摩挲着bs的划痕,倒吸一口凉气,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只是,“我的身上暂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察觉被攻击的痕迹......除了深睡不醒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异常。”乔瑟夫·乔斯达放下衣袖,话中有点迟疑。
“而且,但是如果是baby stand也太不现实了吧?就算我们真的遭遇了替身使者,但是婴儿替身也太离谱了!”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身子向前倾,眼睛在我与花京院典明之前来回打转,试图找出一些开玩笑的痕迹。
“但是我们五个人都无法用正常手段被叫醒,这实在是很可疑。就算不是遭遇了替身攻击,也可能存在一些其他我们没注意到的事。”阿布德尔站起身,仔细观察着房间里隐秘的角落。
“b s有很多种拼写,不一定是baby stand吧?这可能是别的什么。”乔瑟夫·乔斯达将纽扣还给了花京院典明,拿出了包中的相机。
“可是还不知道敌人的真面目,没法用[紫色隐者]进行侧写。”
不,现在还用不着侧写。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花京院典明的肩,示意他跟着我走去。
“baby stand 是有可能的,之前回到我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就有个婴儿。”我放轻了声音,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一时间,众人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会是巧合吗?
可是当[法皇之绿]潜入隔壁房间后,在我们眼中出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波鲁那雷夫摸了摸脑袋,对我面露关切。
“我说啊,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有点神经紧张了些呢?”
花京院典明攥着纽扣,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空条承太郎收回了在房间内探查的[白金之星]。
我眨了一下眼。
说起来,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关于被替身攻击的记忆,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们真的遭到了替身攻击吗?
“咯咯。”就在相隔两间的房间,一个小婴儿躺在床中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灯光。
“咦?奇怪,我为什么要抱这个小鬼头过来?”之前在走廊抱怨的男人弯着腰,紧紧地盯着这个小婴儿。
说起来,他刚刚为什么要去那个房间抱着这孩子过来呢?
他试图去思考这点,但是当他的眼睛和婴儿那双眼触及时,他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哦,我得带着他离开,要去打电话给开罗,打电话给开罗,要按纸上写的说,要按纸上写的说。”他重复着这几句话,了然地点了点头,拿着酒店的纸写上了几句话,又塞到了公文包内样品的夹层处。
做完这一切,他给自己打上了领带,穿上了西服,僵直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
小婴儿舒出了一口气,眼神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早熟。
那群家伙,也太蠢了吧。他可不会一直待在原地啊。
在意识到“月彦”可能是个叛徒的时候,他就打算着要告诉dio了。告知叛徒的信息的方法有很多,他当然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在夜间,随手拉一个靠得近的普通人进行梦境再洗脑就行了。
而且,花京院典明和空条承太郎脱离了梦境,保险起见,那个时候他就警惕地让那个陌生人带他离开了。
悄悄离开的时候,他从那男人的胳膊缝隙中他就看见了对面敞开的房门。
呵,傻子们!
虽然有些遗憾没能给他们留下三个皮球,但是这种事情以后也能做。
他现在可要--
“呜哇。”短促的哭声唤醒了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直的男人,他上前,解开了婴儿的尿布,不甚熟练地从公文包中拿出湿巾擦拭,又从某个小夹层中掏出了一个精美的手帕绑了上去。
可恶,这男人手法真差!他之后一定要换一个家伙。
小婴儿翻了个白眼,脚蹬上那个男人的胸膛,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婴儿蹬脚的动作一顿,望着门外,屏住了呼吸。
怎么会?梦境世界中的记忆绝不会带到现实中的,他们怎么能找到这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婴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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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门口,有些无法呼吸。
门外的人难道是他们吗?
“先生您好,请问您看到一个婴儿了吗?他的家人正在找他……”伴随着叩门声,门外的人有自我焦急地催促。
他的家人根本不在这!所以外面的家伙果然是他们?
他的梦境催眠只能进行一些心里暗示,一旦被打断提醒就糟糕了。
看着那个西装男从沙发上清醒了过来,骂骂咧咧地上前开门,婴儿大感不妙,正打算挣扎着逃跑,却毫无用处。
即使是天才,十一个月的□□还是太过孱弱了。
“哎?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我才不是人贩子,我是准备来谈生意的……快带走他!是他的家人遗弃小孩吧……”
西装男拎起了婴儿,像是扔一个烫手山芋一样甩进了一个老头的怀中。
我收回一副要追责的强调,看着西装男紧张兮兮地关了门,将视线转向了那个身体颤抖的婴儿。
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看起来一副天真受到了惊吓的样子。随着乔瑟夫点·乔斯达抱着他走到他原先呆的房间,他身体颤动得更明显了。
“哎呀,小朋友,是不是饿了?”花京院典明摸了摸他,伸手从乔瑟夫怀中接过他,将其放在了高高的枕头上,对他笑得灿烂,然后退到不远处,似乎在一个包中掏着什么。
正当婴儿松了一口气时,一个紫色的拳头。出现在他的身前,那么近的距离,那么快的速度,叫他立马发出了一声尖叫。
“哦呀?你能看到啊,baby stand。”拳头在婴儿的鼻尖前停住,空条承太郎按着帽子,看向表情僵硬的婴儿。
“你那关于梦的替身能力是很强,但是毕竟是婴儿嘛,还是有所欠缺……”我说完,看着婴儿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愤怒,不由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诶,我猜对了吗?真是不好意思。”欠扁的话让婴儿嘴都快气歪了。
婴儿过于成熟的表情以及对于替身的反应已经能说明一切。
乔瑟夫·乔斯达摇摇头,面色羞愧,“我居然之前还怀疑你们的判断,不相信有婴儿能成为替身使者,这实在是……”
“这也是靠花京院提供的信息。其实我也曾怀疑我自己的判断,不过,还好他只是婴儿啊……”
我看着枕头上的污渍,又看着房间地毯上一滴一滴延伸到那个西装男房间的污渍,摇摇头。
在不能控制排泄的年纪就来当替身使者,dio这比压榨童工还恶劣啊。
“呜哇哇哇!”躺在枕头上的婴儿发出怒吼,但是没人精通婴语,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去死!可恶!你们马上就完了!
婴儿的眼里散发着全然的恶意。
现在,这个距离,那个暗示对于西装男还有一定的影响!他一定要告发他们,让dio弄死那个嚣张的叛徒!
不远处的房间,为了驱散换洗下尿布的味道,男人打开了窗,抽着烟。
没等烟抽完,他的身体僵直了一瞬,然后茫然地转身走去桌前,将公文包提到了座机前,小心地从夹层中掏出一张纸,开始按动电话。
一阵忙音后,电话接通了,但没人说话。
男人对着纸张,正准备念着纸上的内容,什么东西就从窗边弹射而入,直奔他的包。
那东西直接将他装到地上,锋利的牙齿咬过纸张,然后不满地撕碎。
ta的鼻尖耸动,这回像是找准了目标,爪子直伸向公文包,扒拉出里面的什么就放入嘴中嚼嚼嚼!
“啊!什么东西啊这是!最新的超级加强版咖啡口香糖!这是我要颜色样品!”被一撞清醒的男人为自己的三百万交易发出哀嚎。
一旁的电话不知何时早已挂断。
“这个号码都被打错了吗?该换号码了。”开罗的公馆内,达比挂断电话,对着手中的玩偶,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