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会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个别墅太脏,景泽谦解开绑沈知之的绳子,打算把他带回自己家。
可沈知之获得自由后,立马爬下床,疯狂的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景泽谦就站在一边,冷漠的注视着他。
直到沈知之急得快哭了,才终于在衣柜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他正要给自己打上,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夺走了唯一的抑制剂。
沈知之抖着声音喊道:“把它还给我!”
“我在这里,你还打什么抑制剂。”景泽谦一脸不虞,在沈知之绝望的目光下,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推到了地上。
咔吱几声,针管被踩在脚下,碾的稀碎。
“不要!”沈知之终于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脸颊上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因为愤怒,咬着下唇,“你,你这个混蛋。”
“可现在只有我这个混蛋能帮你。”景泽谦单膝跪地,拨弄着沈知之被打湿的刘海,长卷的眼睫毛扑簌着,上面挂着泪珠。
尽管都如此可怜,景泽谦的话仍旧很强势:“沈知之,继续煎熬还是解脱,你只能选一个。”
沈知之浑身抖的厉害,青茏的玉手紧紧扣着地面,咬唇不语。
他很不想向景泽谦妥协。
可奈何这个疯子还故意释放压迫信息素刺*他的腺体,让他本就难耐的身体雪上加霜。
而景泽谦就像个无情的审视者,看着沈知之痛苦的掉眼泪无动于衷,反而施以威压。
最终,沈知之实在撑不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往床那边走。
景泽谦站起身:“这里太脏,去我家。”
沈知之的眼眸一瞬间睁大,可他没犹豫几秒,就乖巧的点了点头。
景泽谦把他抱上了车。
在车上,景泽谦先给沈知之打了个标记,让他暂时缓冲一下,不过没给太多信息素。
因为还有一个晚上呢,他怕沈知之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别墅前,在黑暗月色下,宛如笼罩了一层薄纱的宫殿。
沈知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意识迷糊间,他就到了景泽谦的床上。
滚烫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时,沈知之心跳骤然加快,忐忑不安起来。
一双手脱下了他的衬衣,露出雪白的香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待看到景泽谦撑在他上方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别扭,有些后悔刚才冲动。
沈知之握住景泽谦的手腕,问:“你有抑制剂吗?”
景泽谦眼神暗下来:“你想反悔?”
沈知之没回话。
“可惜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景泽谦抬起他的下巴,“沈知之,上了我的床,就别想下去了。”
话音刚落,沈知之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景泽谦扒了下来。
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眼下,令他羞愤欲死,拼命往上方挣扎:“不要,我错了,我还是打抑制剂,不要你标记了,景二爷,你放了我吧。”
“我说了,你后悔也晚了。”
景泽谦想压制住他乱挥动的手,可又怕弄伤他,没敢用太大力,就被人钻了空子。
沈知之的右手不知怎的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针剂,他惊慌到下意识以为是抑制剂。
本来是想给自己用,可Alpha现在太暴躁,太危险,沈知之就把针头扎进了他的手臂里。
景泽谦微微皱了下眉,拿过被打空了的针剂,冷笑一声:“这个是催/情剂,不是抑制剂。”
“什么?!”沈知之错愕的疑问出声。
他没想到景泽谦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下一秒他就更后悔了,Alpha眼底的野性比刚才更强烈了。
汹涌的威士忌失控般跑出来,挤满整间屋子。
沈知之的腺体火燎般的疼。
可惜,他现在再想跑也跑不了了。
“还有一支,别浪费了。”
景泽谦把抽屉里的另一支药剂拿出来,翻过沈知之,按住他的肩膀,把针剂注射进他的腺体里。
omega的腺体都很脆弱,被针扎一下,沈知之痛的不停呜咽。并随着药剂的推进,最后哭出了声。
Alpha似乎对他的不乖很是不满,下手有些重。
空了的针管被扔在地上,沈知之一个晚上被用了两次药,**早就很难捱。
晚香玉也比刚才更为浓重。
仿佛燃烧的森林,急需一场大雨来浇灌。
迷离之际,沈知之模糊的看到景泽谦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东西,朝他这边走来。
定睛一看,那居然是条红色麻绳。
“你要干嘛!”沈知之很想翻身逃走,可现在的他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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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软,根本起不来。
只能轻而易举的被景泽谦钳制住双手,用绳子绑在了身后。
绑的很结实,沈知之连转一下手腕都做不到。
沈知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别,别绑我,我听话。”
“沈知之,你真的很不乖。”景泽谦按住沈知之的腰,在他圆滚滚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以此来做惩罚。
沈知之痛的直蹬腿,但却不敢再乱动。
柔软挺翘的屁股被打的殷红,和周围细腻的白嫩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迫不及待的想打开他的腿**。
异样的酸痒从沈知之的尾**流遍四肢百骸,全身泛起诱人的粉。
景泽谦从未像现在这般呼吸失控。
他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很罕见的柔下了嗓音:“沈知之,你哭的太早了,今晚我没打算让你睡。”
这一刻,景泽谦的心情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沈知之,一个他等了十八年的人。
终于是他的了。
标记着爱人的腺体,打开他的生**,一点点把他占为己有。
温热的呼吸游荡在颈间,温实的触感**着他,哪一样都是真实的存在。
将景泽谦空缺的心房全部填满,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兴奋,让他控制不住的掌控沈知之的全部。
沈知之的眼眸在一瞬间失去了清明,眼泪接二连三的往外掉,便彻底软在了被子里……
……
天蒙蒙亮时,景泽谦终于抽身下床,站在阳台抽烟。
他穿了件黑色的绸缎睡袍,让他锁骨上的痕迹很明显。
那是沈知之啃出来的。
发情的小猫,最容易沉迷于他给他的全部。
景泽谦回头看了眼晕过去的沈知之,因为太过,双腿现在还在痉挛。
他想了想,还是回去帮他检查一下。
景泽谦拎起沈知之的一只脚踝,果然肿了。
折腾了一晚上,不受伤才怪。
可这也不能全怪景泽谦,明明是沈知之嘴上说着不要,却一直拿腿勾着他。
温柔了嫌不够劲,厉害了又嫌太痛。
难伺候的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提前备好的药膏,给沈知之的伤口仔细涂抹。
顺便也给他被绳子勒到青紫的手腕上药。
沈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