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杯就不喝了。”
景泽谦没再看他,而是把一杯红酒推到沈知之面前:“这杯酒算我敬你的,预祝你拍摄顺利。”
沈知之第一反应是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到他这边,才松口气的说:“景总,我今天不想喝酒。”
景泽谦轻哂一声,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指尖缓缓点着桌面。
一下一下,好像在往沈知之的心脏上戳弄。
哪怕没说一个字,他也能感受到景泽谦来自顶级Alpha的压迫,那种寒气是直往人骨子里钻的。
沈知之没敢看他,目光落在他价值上百万的红宝石袖扣上,在灯光下泛着鲜艳的光泽。随着景泽谦点桌子的节拍,一次次晃入沈知之的眼睛里,让他心跳紊乱。
应该不会有人敢在酒桌上拒绝他,沈知之怕他记仇报复自己,只好接过酒杯,一口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景泽谦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
一杯酒下肚,沈知之感觉身体一阵燥热,伴随着昏沉,他以前跟谭故混的时候酒量不至于这么差。
酒足饭饱后,好些人扛不住一个个离开,剧组里的人负责送演员回房间。
这里人多眼杂,景泽谦不方便亲自送沈知之,就只好先让一个omega女生带他回房间。
沈知之身子发软,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儿歪到景泽谦身上,幸亏被旁边的女生扶住。
女生呼了口气,庆幸自己反应迅速,不然真的砸到了景二爷,那她也就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差一点就抱到老婆的景二爷脸色阴沉,瞟了眼这个姑娘。
女生:“?”忽然很冷怎么回事?
沈知之走了两步,猛的想什么,又折身回来。
景泽谦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并且站定在面前,伸过来一只手,以为他是要自己带他回去。
就在景泽谦刚抬手打算拉住他时,沈知之的小手从他身边略过,拿起桌子上的甜点往兜里塞。
嘴里碎碎念着:“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多拿点儿晚上回去吃。”
景泽谦:“……”
等到沈知之两边的衣服口袋鼓囊囊的一点儿也装不下时,他才收回手,准备往回走,并且很清醒的,对景泽谦压低声音提醒:“你不许跟过来。”
“……”
呵。
景二爷在心里冷嗤一声。
沈知之似乎醉的很厉害,走路摇摇晃晃的,但似乎又是清醒的,把房门关上后还知道拴上铁链子锁好。
只可惜,一条铁链子锁不住疯狗。
半夜三更,门外传来刷门卡的声音。
沈知之不知道的是这个酒店也在景禾集团名下,景泽谦想拿到房卡轻而易举。
门只能开一条缝隙,就被链子拴住,景泽谦没想到沈知之的防护意识还挺强。
嘎巴一声,铁链子被景泽谦拿小钳子夹断了。
房门大敞,灌进来一些凉意,Alpha高而孤冷的身影掩盖住了走廊昏暗的灯光。
一迈入房间,一股馨甜浓郁的晚香玉扑面而来,迅速的填满景泽谦空虚的腺体,带出了些藏匿在里面的威士忌信息素。
深夜的晚香玉总是最惹火。
景泽谦走到里面,看到沈知之睡晕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
因为药效在体内挥发,炽热的感觉让睡在梦里的沈知之,无意识的撕开了衣领,赤裸裸的暴露出像白玉一样的锁骨和胸膛,上面透着细汗,粉红一片。
沈知之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会露出两声难受的低吟,眼角沁着水光,双腿绞紧扭动,捏在手里的被子皱成一团。
微微开启的嫣红水润的嘴唇,一收一缩的仿佛想汲取什么,勾着人喂他吃点东西。
Alpha看的有些口干舌燥。
他掐着沈知之的脖子,把他拽起来,狠狠的纂夺住他的嘴唇,汲取着里面残余的酒香。
omega被亲的呜呜叫,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等景泽谦尝够了,退出来的时候,还勾了下舌头。
他把沈知之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扔在地上,坐在床边,把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
沈知之的头搭在景泽谦的肩膀上,腺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景泽谦的吻从唇边擦过脖颈,最后来到了腺体处。
这里又软又烫,散发着诱人的信息素。
omega天生就是诱导Alpha犯罪的利器,景泽谦往一边摁着沈知之的脑袋,齿尖重重地刺进他的腺体里。
“呃呜……”沈知之哭/喘一声,在睡梦里都本能的推搡景泽谦,妄图逃离这种酸痛感。
景泽谦很不喜欢在标记过程中被打断,他插空摘下领带,把沈知之不安分的小手绑在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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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在他的哭声中,完成了标记。
他的手掌一路从大腿摸到脚踝,最后拎起来,在沈知之的小腿肚上种下两颗草莓。
看着omega的锁骨,侧腰,双腿都打上了自己的痕迹,景泽谦才终于满意下来。
随后,他把沈知之翻个身,从后面打开他饱满的弧度,欺身压上去……
第8章 你不疼了是吧
锋犁破庭,屋子里湿气很重。
空气里尽是残败的晚香玉味道,以及越来越失控的威士忌。
沈知之在梦里的反应很强烈,但怎么都醒不过来,只是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呜咽。
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整个人都是淡粉色,难受着哭泣。
结束时,景泽谦再次咬在沈知之后颈的腺体,完成最后的标记,也将颤栗的他送上高*。
他起身时,沈知之还咬着他不松口。
每次都说讨厌他,每次都舍不得他离开。
景泽谦俯身亲吻沈知之鲜滑的唇瓣,浅浅安抚他两下后,才抽身抱他去了浴室。
清理过后,景泽谦把他擦干塞进被子里,然后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
突然,身边的人抓住了他的胳膊,呼吸很重的梦呓着:“好黑,我好害怕,谁来抱抱我……”
应该是做噩梦了。
景泽谦把才吸两口的烟掐灭,将沈知之抱在怀里。
他注意到,一颗泪珠从沈知之的眼角滚下。
还有后面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语:“我才不是没人爱的小孩……”
景泽谦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以为他做噩梦,就紧紧的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安慰道:“沈知之,我在,不要怕。”
发抖的人儿仿佛感受到了怀抱的温暖,逐渐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夜很快就过去,迎来了第二天的曙光。
沈知之早上醒来时感觉哪里都不对。
身上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就算,怎么还腰疼腿疼腺体疼屁股疼,难不成这酒店不干净,闹鬼吗?
马上就要开拍了,他得赶快去化妆间,来不及细想,洗完漱穿好衣服就往门口跑。
但刚到门口他就停下脚步,诧异的盯着门发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上面应该有条栓门的铁链子,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
一大早经历了太多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