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景泽谦抬头问他:“还有力气站着?”
沈知之理直气壮的说:“坐着更疼。”
“……”景泽谦摘下眼镜,蹙眉问,“很疼吗,我给你涂过药了。”
沈知之不想跟这个败类多说话。
说的轻巧,换他被顶一晚上屁股看他疼不疼。
景泽谦听不到沈知之心里的嘀咕,接着话说下去:“晚上和我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沈知之拒绝:“我不要,不舒服,哪里都不想去。”
“那里有很多平时吃不到的点心,都是国外顶级甜点师做的。”
沈知之没出息的心动了:“那还不快点儿去,一会去晚了点心都被别人抢光了。”
景泽谦:“……”
今天这场慈善晚宴是亚洲首富举办的,会很隆重。
不仅商业圈的大佬都在,很多娱乐圈的知名导演,制片人也会来。
这也是景泽谦带沈知之去的目的。
一来在那些大导演面前混眼熟,对沈知之日后有好处,二来他想宣示主权,省得再出现类似程砚舟一样的麻烦。
因此,他给沈知之拿了套和自己一样款式的西装,只是颜色不一样。
他穿黑色,沈知之穿白色。
宴会来的人杂七杂八,很多不入流的企业老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也拿到了晚宴的通行券。
景泽谦让沈知之先在甜点区等自己,他有个合同要谈。
这个合同谈下来就是五十个亿,本来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今日正好借着宴会一举拿下。
沈知之乖乖的坐在高脚凳上,吃自己的蛋糕。
原本一切正常,突然被一个人影煞风景的破坏了。
“沈知之,你怎么有脸来这儿?”
不等沈知之反应,一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不轻,引得周围人往这边观望。
打人的是简诗宁。
她的身后站着一脸傲慢的沈煜姝。
沈知之愤怒的目光瞪向简诗宁,也没打算给她面子,阴阳怪气道:“沈家什么时候也有资格参加上流人士的宴会,我竟不知道你们还能有这份殊荣。”
简诗宁指着沈知之的鼻子骂道:“你怎么说话呢,我有煜姝这个好儿子,怎么就没资格来了?”
“哦,我差点忘了,沈煜姝他和很多导演私下里亲密交好,只是这次不知是托了哪位导演的福?”
简诗宁:“你指东打西什么呢,怕不是嫉妒煜姝的成绩,在这里眼红,乱泼脏水。”
“这是他晚上辛苦赚来的,我有什么可嫉妒的?”
沈知之刻意把辛苦两个字咬的很重,直接让沈煜姝沉不住气,跳出来否认:“沈知之,说话要讲证据,你少污蔑人。倒是你能出现在这里,指不定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
简诗宁心疼的附和:“就是,前段时间你打伤煜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恬不知耻的给弟弟穿小鞋,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她说着,又气的举起手,想再打一巴掌。
可下一瞬间,她就被人抓住了胳膊,往后扯了几步。
景泽谦走过来,眼神示意助理先按着简诗宁不要放。
沈煜姝在看到他时神色就变得张皇。
简诗宁很少关注新闻,再加上景泽谦刚回国,一时没认出他是谁,质问道:“你谁啊?”
景泽谦没理她,他单膝跪在沈知之面前,拿手帕擦拭着刚才掉落在他裤腿上的奶油。
四周看热闹的人集体蒙圈,谁都不可置信自己能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京城的风云人物景二爷为别人跪地折腰。
还是个没人认识的小明星。
沈知之也因为景泽谦的操作愣住了,一时竟忘了有多少目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他听不到周遭的窃窃私语,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一下一下,掷地有声。
景泽谦把脏了的手帕递给服务员,又抚上沈知之被打红的脸颊,忍着怒火问:“疼吗?”
沈知之摇摇头。
景泽谦转身看向简诗宁,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她动都不敢动。
紧接着,景泽谦一个眼神,助理就明白怎么回事,打电话叫了两个保镖进来,一边一个架住简诗宁。
简诗宁快吓哭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景泽谦挽着衣袖,清隽的声音满是威慑力:“你打沈知之多少下,我让你十倍奉还。”
在场众人都来不及思考,一个耳光夹杂着风重重打在简诗宁的脸上。
只一下,嘴角都给她打出了血。
在场的人包括沈煜姝没一个人敢上前,大气都不敢出。
会场安静的只能听到简诗宁的尖叫,和清脆的巴掌声。
整整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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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后,简诗宁的脸肿的没眼看。
她像一块破抹布被丢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还能遮一遮她脸上的伤痕和尴尬。
沈知之走到简诗宁面前,半蹲下来,没有心软,只有恼怒:“现在你倒是知道我是沈煜姝的哥哥了?与其在这里大放厥词,把错都归结到我身上,不如去问问,他为什么会被打。”
景泽谦把沈知
之扶起来,声音里也淬了冰:“沈煜姝是我打的,你有本事就来找我。”
撂下此话,景泽谦就带着沈知之去休息室,还不忘叮嘱助理一句:“封锁消息。”
今天的晚宴审查很严格,狗仔们进不来,至于其他人,只要他们胆子够大,命够应,随便说。
在他们走后,众人才松一口气。
有明眼人看到他俩穿着同款西装,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禁感叹:“娱乐圈,又要出一位贵人了。”
景泽谦把沈知之放在化妆台的桌子上,方才眼中的火气全然不见,透着温水,揽着他的腰问道:“还有哪里受伤吗?”
“没有。”沈知之可惜的说着,“这件衣服很贵吧,抱歉弄脏了。”
景泽谦故意逗他:“是挺贵的,得拿你赔。”
沈知之脸红ing。
景二爷心情愉悦的给了omega一记捏脸杀:“也就一千多万,不用紧张。”
沈知之:“……”原谅他不懂有钱人的世界。
他又想到什么:“合同谈成了吗?”
“还没有,你这边出事,我着急过来。”
“所以,你直接把合作商晾那儿了?”
“嗯。”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妈会来。”
“不过五十亿的合同,没什么好自责的。”
“……”
话虽这么说,可沈知之还是感到抱歉。
不仅仅是因为合同,还有他家人造成的麻烦。
但景泽谦不在乎这些,他只有心疼。
“沈知之,你最重要。”
景泽谦把沈知之搂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心疼沈知之是真的,不想让他和自己在一起有负累也是真的。
难熬的不止他一个。
这十八年他只是心里上的煎熬,可沈知之一出生就掉进了火炉,身心俱痛。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