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白,一时也愣住了。
可他的迟疑在景泽谦看来,就是他在犹豫,在心动,脸色不由得又往下沉了几分,下最后通牒:“沈知之,别让我把你绑过来。”
沈知之立马回神,甩开了程砚舟的手腕,说了句再见,转身跑上了迈巴赫。
车窗被升起,挡住了里面的情形。
沈知之把头埋得很低:“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
景泽谦不答反说:“刚才的发布会,玩的挺享受啊。”
“啊?”沈知之怔愣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们那是在正常营销。”
“是吗?什么营销需要你笑得那么开心?”
一想起他看到沈知之的眼睛几乎要黏在程砚舟脸上,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把沈知之扒光,按在车座上,狠狠收拾一顿。
沈知之辩解道:“连笑一下都不允许?你又不是我爹,管的有点多吧。”
景泽谦犀利的目光看过去:“沈知之,你这是在教训我?”
沈知之紧张到喉结上下滚动:“主要是你现在的脸像发霉的苦瓜,谁见了都想讨价还价一下。”
景泽谦:“……”
沈知之生存欲极强的低声补充一句:“挺好的,很接地气。”
“……”景泽谦懒得跟他在这里费劲争论,他让司机开车,然后闭目养神。
一路上,沈知之如坐针毡,车里的空气又冷又稀薄,让他缺氧般的头晕目眩。
他时不时的偷瞄景泽谦,虽然他闭着眼,可沈知之还是能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还有源源不断往外泄露的信息素。
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总是很敏/感,沈知之感觉到,景泽谦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回到别墅时,印证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沈知之被景泽谦拽到了书房,把他推到了墙上。
后背猛的被撞击,沈知之疼的嘶了声。
随后,一个夹杂着怒气,蛮横的吻破入他的唇,扫荡他的**,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
景泽谦就像一个失去心智的恶魔,箍着沈知之的下巴,强迫把他的*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这个吻激烈到沈知之难以承受,他的眼尾分泌出泪珠,睫毛抖动着,鼻翼急促的翕动,赤红从他的脖颈延展到耳根。
他哭噎着,无论怎么推搡,都逃不开景泽谦的禁锢,反而被他惩罚,吻的更重。
不知是第几次被吻出了血,沈知之被放开时,眼前全是模糊。
空气里飘荡着Alpha凶残的威士忌,强烈到不像正常的浓度。
沈知之在抬头看到景泽谦的一瞬间,打了个冷战。
这副模样甚至不能用地狱主宰来形容,他就是地狱本身。
这样的景泽谦太可怕了,沈知之的手指紧紧扒着墙面,抖着嗓音问:“你是到易感期了吗?”
景泽谦没回答,只是把沈知之圈在自己和墙之间,凛冽的看着他:“上一次你没有拒绝程砚舟的亲密接触,我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沈知之咬着牙关,沉默着流着眼泪。
“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景泽谦走到书桌旁,抽出皮带,点了点桌面,“把裤子脱了,趴到这儿来。”
沈知之紧紧攥着衣角,可怜的目光望向景泽谦,没有动作。
景泽谦耐心告罄:“让我帮你脱,只会罚的更重。”
沈知之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般的一咬牙,褪下了裤子,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高度正好到沈知之的小腹,能够让他的臀部挺翘到一个方便下手的高度。
他羞耻的把脸埋在臂弯里,有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等待着景泽谦下一步的动作。
“啪”的两声,皮带夹杂着风抽在了沈知之雪白的臀瓣上,须臾之间就产生了两道耀眼的红痕。
沈知之哭叫一声,两腿不自禁的打着弯。
景泽谦扔下皮带,转身去柜子里搬出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三根绳子。
一根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后面,另外两根分别把他的腿绑在桌腿上,让他逃离不了分毫,又能一览无余。
景泽谦一只手搭在沈知之腰上,问:“好几天没有碰你,痒吗?”
沈知之不想回复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景泽谦恶趣味的释放出压榨信息素,让沈知之抖的更厉害。
他垂眸看着沈知之洁白无瑕的躯体,心底生出一种变态的念头。
这么纯白的身体,不毁坏弄脏,染上痕迹,真是可惜。
他这种心理,就好像人非要往平坦干净的雪地上踩一脚一样。
景泽谦又从木箱里找出一根蜡烛,点燃,把沈知之的上衣推到肩膀处,然后倾倒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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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油仿佛能把皮肤烫起一层皮,沈知之哭喊出声,像即将被宰割的羔羊,徒劳的挣动着。
越来越多的蜡油滴落在单薄的后背上,书房里满是沈知之的惨叫声,凄凄入耳,抖如筛糠,却让施暴者更加癫狂。
他的双腕已经摩擦出血丝,脸上和身上皆是水泽。
布满红油的后背像一幅生动的画卷。
仿佛
鲜红的野玫瑰,凋零破碎在斑驳的雪地上。
景泽谦只看一眼,瞳孔里就燃起兴奋的光。
沈知之,真的太适合被人摧毁,一步步把他拖入肮脏的泥潭。
很快,他的腺体,臀部,大腿上也被覆盖着红色的干膜,景泽谦轻轻拨弄着,沈知之连哼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困难的回过头,用气音说:“求你……”
景泽谦笑的有些残忍:“今晚不可以求饶。”
沈知之的双眸里充盈着灰尘,没有一点光。
景泽谦掰开紧缩的**,欺身牢牢地压制住他……
Alpha的易感期对omega来说极为恐怖。
沈知之后面完全昏死过去。
景泽谦松开他的绳子时,地板上汇集了一片*水。
他给沈知之清洗,涂过药过后,才把他放到了床上。
第24章 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后半夜,沈知之是被生生疼醒的。
不在发情期的omega被强行破开生**是比撕裂还要痛苦,沈知之疼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蒙在被子里发着抖,激起一阵阵冷汗。
后来,沈知之实在忍不了,打算去楼下找止疼药。
他怕打扰到景泽谦,连灯都不敢开,摸黑爬下的楼。
沈知之正跪在地上在药箱里翻找着,背后突兀的传来低冷的嗓音:“你在找什么?”
“啊!”沈知之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轻喊了一声,人坐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我在找止疼药。”
“找那个做什么?”说完,景泽谦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他把沈知之抱起来,搂着他的腰,问,“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景泽谦有点生气。
他的omega宁可吃止疼药,都不愿意找他来帮忙。
沈知之咬唇回答:“不,不敢。”
“这么害怕我吗?”景泽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