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公司好多omega要心碎喽,今晚得集体排队跳楼吧】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景总夫人好不好看?】
【呱主:无敌巨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omega……等等,他好像最近火起来的沈知之?!】
【靠,我在网上吃到了一些瓜,原来他俩是真的,还是隐婚!】
【技术部经理:还是少说两句吧,被景总知道,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呱主:经理,你怎么在群里???】
无论吃瓜群里掀起多么大的惊涛巨浪,公司里依然没人敢公然讨论。
总裁办公室在十楼,沈知之看着不停向上的电梯,不由得问:“你的办公室为什么不在顶楼?”
景泽谦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在夏天充当太阳能的兴趣。”
沈知之:“……”
十楼只有一间总裁办公室,除了办公的屋子,剩下的就是休息室,健身室和台球厅、游泳室之类的。
沈知之现在看到游泳室的牌匾,就想到昨天他差点儿被水灌满,一阵后怕。
来到办公室,沈知之径直走到沙发处坐着,景泽谦靠在老板椅上,对他说道:“沈知之,坐我这里。”
沈知之看到他那边没有多余的凳子,就拒绝道:“我不要坐你腿上。”
“等下十点我有个会议要开。”景泽谦看了眼手表,松了松领带,“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裕。”
沈知之明白了景泽谦的意思,但他依然没有动作:“一大早你就发/情,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有监控的,你收敛点。”
“我的监控别人看不到。”
“那我也不要做,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沈知之,我今天不想对你用强。”
“你用的还少吗?”
“……”
景泽谦见沈知之这么固执,就不再跟他废话。
他亲自走过去,抓住了向往旁边躲的沈知之,拖着他往办公桌那儿走。
景泽谦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到一边,拎着沈知之的衣领把他压在了上面,伸手要去碰他的腰带。
沈知之手掌撑着桌子,半抬起身,想往后退,可又被景泽谦按的死死的,后者不虞的问:“沈知之,你跑什么?”
沈知之被他掐的很痛,泫然欲泣:“我那里还没消肿,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景泽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知之到现在还在违抗他,看来昨天的教训没有吃够。
景泽谦二话不说抱起沈知之,走进了里屋的休息室,用脚踢上门,把他摔在了床上。
沈知之害怕的不断往床里缩,又被景泽谦一把拽回来。
他箍着沈知之的腰,目光定在他脖子的项圈上。
腺体被电击的感觉太痛苦,昨天刚用过一次,景泽谦有点舍不得再这么对待沈知之。
他想了想,转身去一旁的抽屉里找出三根绳子,和几个类似银色玻璃球的东西。
这是景泽谦早就给沈知之备下的,想着有一天来办公室会用到。
看着景泽谦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沈知之条件反射的后退,他被吓得快哭了,求饶道:“我错了,别用这个好不好,我乖乖配合你。”
“已经晚了。”
景泽谦冷面无情的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床头,脚踝上拴住绳子,也分开绑到手腕两边的床头上。
沈知之整个人都被折叠住,这个姿势过分耻辱,他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但他没有再求情。
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越多,景泽谦下手会越重。
眼睛被领带蒙住,沈知之的视线被剥夺,沉浸在黑暗里的他紧张的扭了扭腰。
啪的一声,景泽谦一巴掌抽在了沈知之腾空抬起的小屁股上,低声命令:“别动。”
沈知之不敢再动了。
他咬紧下唇,哽咽出声。
景泽谦这次没再怜惜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反思,等我开完会再来找你。”
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摁下数字2。
沈知之只闷哼一声,他就咬住了嘴唇,不愿再出声。
还挺要面子,景泽谦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休息室的门一关,隔绝了一切声音。
景泽谦回到办公桌前,审阅文件。
不知是休息室的隔音太好,还是沈知之忍得太好,景泽谦在外面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于是他又摁下了3。
十点一到,五位高层管理者准时达到。
他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认真的给景泽谦汇报工作。
可景总的心思有一半都不在他们的话语上,他时刻在注意着休息室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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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之真是能忍,到现在还没声儿。
景泽谦恶趣味的又在屏幕上摁下5,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休息室里,传来一声陡然拔高的呜咽。
随即又被压下去,但还是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腔。
正汇报工作的大背头总监一怔,狐疑地问道:“景总,您休息室里有人吗?”
景泽谦不冷不淡的开口:“我家的小奶猫在里面,你接着说。”
大背头汗颜,以他的经验,刚才的哭声,绝对是又香又软的omega发出来的。可他只是下属,没资格干涉总裁的私生活,就强装无事发生的继续汇报。
开完会已经是11点,景泽谦打开休息室的门,一瞬间就被馥郁馨甜的晚香玉刺入鼻腔。
omega的信息素里带着痛苦,求饶,还有欢愉。
景泽谦的眸光都变得深不可测。
沈知之不停的挣扎着绳子,他的双手紧攥成拳,领带都被哭湿了。
景泽谦解下领带,映入眼帘的就是沈知之哭到潮红的眼尾,卷曲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他的抖动缓缓滑落。
他的眼睛里浸了一层水雾,有些涣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但其中的破碎感依然惹人怜爱。
景泽谦松开沈知之身上的绳子,抚摸着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背,问:“以后还敢违逆我吗?”
沈知之哭的抽抽搭搭:“不,不敢了。”
“每次吃点苦,才知道变乖。”
沈知之被捆了两个多小时,早就麻木了,景泽谦再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他被景泽谦托着臀,面对面抱着走出休息室,站在了落地窗前。
沈知之的脑袋耷拉在景泽谦的肩膀上,一边走一边啜泣。
他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玻璃,吓得他搂紧了景泽谦的脖子:“这里可是十楼!”
“这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景泽谦亲了亲沈知之湿润的嘴唇,揶揄着,“你一紧张,我更喜欢了。”
沈知之臊红了脸,没再说话。
他后面的记忆在景泽谦的**中,越来越模糊,只能依稀听到景泽谦在他耳边说:“沈知之,你好会哭。”
沈知之彻底没了意识,以至于什么时候他在沙发上睡着的都不知道。
……
又在家里荒淫无度了两日。
沈知之正累的睁不开眼,景